意是不容質疑的,非逼著他樣樣事都要告訴自己的話,也太無理取鬧了吧。
想到這裡,瀲君便打消了念頭,安心地繼續睡下去。
喜歡文的話就為專欄投上一票吧~ 謝謝咯
新人王的比賽還在進行中,勞煩大家幫忙投票咯,地址在公告欄裡。
11
再醒來時已經是中午,瀲君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就往大堂去,只見柳夢已正在為一個老婦人搭脈,身旁站著的少年神色緊張地看著他。
“怎麼又是你們?”
少年一看到瀲君,臉上露出羞愧的表情,不由地低下了頭。
“不付銀子也想來看病?這藥不要錢?我們到城裡採辦藥材不用路費?”
少年扶著自家孃親,一臉無奈地被瀲君指著鼻子呵斥著。他也不怪那男子生氣,孃親的病已經拖了一個多月。所有的藥費和診金都是拖欠著的,頂多也就送些自家種的菜來抵,可根本是遠遠不夠。
“瀲君。”
柳夢已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
瀲君聞聲,便轉頭瞪了他一眼,說道,
“嫌我吵你不會把耳朵捂上。”
“你要吃飯,你娘要吃飯,可我們也得吃飯啊,真當人人都是活菩薩?”
那少年被瀲君說得頭也不敢抬起來,身旁的婦人本就身體虛弱,心裡一急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少年眼眶一紅,慌亂地為母親順氣。
瀲君見狀,心中也有些動容。他咬咬牙,便道,
“還不快扶你娘回去躺著,愣在這裡做什麼。”
少年這才抬起頭,愁著臉問道,
“那銀子……”
“當然是欠著了,你還想賴?”
瀲君別了他一記白眼,才又道,
“明日起來幫忙幹活,多少抵掉一些再說。”
少年聞言,連聲道謝。
瀲君不耐煩地囔囔道,
“拿了藥就快回去啊。”
柳夢已見外頭已沒了人,便起身準備進屋。
“柳夢已,再有人來問診,你可得往貴裡開藥。虧了的總得補回來,不然,多賺些豬啊牛啊的也好。”
瀲君心裡盤算了一番,便對柳夢已道。
“大清早的就聽到你囔囔。”
從裡面走出來的人是瑤持和趙燕君,兩人的臉上都帶著倦意,顯然是聽到動靜在起床的。
瀲君沒好氣地看向瑤持,剛要說話就看到趙燕君神色嚴肅地問道,
“瀲君,你這位朋友會醫術?”
瀲君一愣,半天才想起趙燕君並不知道柳夢已的身份。
柳夢已有些詫異地看向趙燕君,坦然地回答道,
“醫術不精,只是對藥物有些研究罷了。”
趙燕君眼睛一亮,自來熟地坐到了柳夢已的旁邊。
“我有一個朋友中了毒,眼睛瞎了好些年,還能醫治得了嗎?”
柳夢已略一思量,答道,
“只要能解毒,再稍加調理,應該能恢復。”
聽到這話,趙燕君頓時笑了起來,他一把抓住了柳夢已的手,對瀲君道,
“瀲君,你這朋友借我跑一趟。”
瀲君冷冷地看向趙燕君的那隻爪子,譏諷道,
“趙大人,您現在可不是一呼百應的人物了,憑什麼要求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為你做事。”
趙燕君一愣,隨即又看到瑤持沈下的臉色,趕緊鬆開了手。
“算我求你們幫忙總行了吧,不瞞你們,這一次我和瑤持是準備去看錦離的,他的眼睛到現在還沒好,當初的解藥又被他砸了,我實在不放心啊。”
對於那幾人的情義,瀲君倒是早就知曉。
見瀲君和柳夢已都不答話,趙燕君又道,
“總待在山裡也悶,就當是出去玩一回也好,如何?”
聽到這話,瀲君不禁望向了柳夢已,就好象是生怕他誤會似的,忙是反駁道,
“誰說我們悶了?我們住在這裡別提有多高興……”
話未說完,卻聽到柳夢已答道,
“好。”
瀲君一愣,竟是說不出話來。
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也只有趙燕君樂呵呵地向柳夢已說著感激的話。
一回屋裡,瀲君就問柳夢已說,
“為什麼要答應他們,如果路上碰到了仇家……”
柳夢已安撫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