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我叫韓以諾。”韓以諾還是有點兒接受不能,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攬著他肩膀的高大壯這時候終於有機會開口:“看你個子挺高,打籃球嗎?”
韓以諾點點頭。
“那敢情好,咱能一起加籃球隊。”那男生挺高興的開口道,“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
韓以諾暗暗咬了咬牙,你特麼要是叫香吉士老子二話不說就從陽臺上跳下去了斷殘生。
“我叫呂輕鴻。”
韓以諾語塞,這體格還叫輕鴻,那必須得是泰山。
都是年輕男孩子,四個人互相簡單認識了一下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其他三個舍友性格都不錯,尤其是路……路小哥,說話挺逗,和他聊起天來一點兒不費勁。倒是項熠,聊天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沒事兒就往他這邊兒看。
韓以諾被看得挺納悶,難道這小子其實是修煉了陰陽眼,他後面有什麼玩意兒嗎?
第二天就要開始軍訓,呂輕鴻提議晚上一起去學校外面的小吃一條街吃點兒什麼慶祝一下大家住到一塊兒,彼此之間挺有緣分這件事兒。
四個人到了燒烤攤就發現盡是些跑來慶祝緣分的大一新生,於是挺無奈的被老闆扯到店面外面支了個小桌,四個大老爺們特憋屈的坐在塑膠小凳上等著烤好的肉串。
路飛點了半扎啤酒,串兒一上來幾個人碰了杯就開始邊吃邊天南地北的聊。
從怎麼考進J大到高中複習掉了幾兩肉,從大家都是單身狗聊到對面那桌穿白裙子的姑娘黑色文胸透的挺銷魂。
呂輕鴻是個東北爺們兒,性格爽朗耿直,仰天大笑的那個勁兒頗有點兒魯智深倒拔完了垂楊柳的意思。
路飛點了酒但是自個兒酒量差得離譜,一瓶過去就開始抱怨自己這個名兒有多麼讓人心塞,有一段時間都想給自己改名叫路障。丫的是個天津人,扯到什麼話題都能貧兩句,喝多了更是聒噪,韓以諾恨不能給他找副快板算求。
項熠坐在他旁邊,話不多,跟著大家笑笑完事,有時候說幾句也是細聲軟語,他一哼唧韓以諾就是一身雞皮疙瘩。覺得這小夥兒就是怪,但是又說不出哪裡怪。
韓以諾說著說著就有點走神,想著嚴冬棋自個兒在家不知道在幹什麼。他低頭看了一眼手錶,九點零七,嚴冬棋應該是在酒吧裡看財務報表或者酒單什麼的。
他嘆了口氣,才一天沒見就有點兒想他,高三那段兒時間忙的要死要活一個禮拜不見反而沒什麼想法。
“韓以諾。”旁邊的項熠突然低聲開口。
“怎麼?”
項熠抬頭看了看對面兩個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笑得有點兒傻的呂輕鴻和路飛,然後偏頭看向韓以諾。眼中帶著不確定的神色:“你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一下進度的事,見到好多人嫌進度慢,的確是挺慢熱的,但是讓我現在突然把進度加快,前後就會不協調,這不現實。很多事情之後過程越複雜,得到好的結局才會覺得越甜美,最起碼在我看來是這樣。兩個人沒有確定關係的互動也可以很有趣,反正我在儘量把它寫的有趣。所以說,無論如何進度還是在我的控制之中,你們就是叫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笑。
☆、你是吧
韓以諾愣了一下,半天沒反應過來項熠在說什麼。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是吧’?我是什麼?”韓以諾疑惑地眯了眯眼睛,稍微低頭呷了一口啤酒。
項熠咬了下嘴唇,躊躇了兩下,聲音壓的挺低:“我的意思是……算了,沒什麼。”
韓以諾有些奇怪的皺了下眉,轉過頭去懶得繼續問,把杯底兒最後兩口啤酒兩口喝完之後,探過身去扯路飛手裡的空啤酒瓶子:“飛哥,咱別喝了,撤吧。別人這會兒都在看你溜嘴皮兒呢。再過會兒估計得有人跑來給你獻兩把鐵籤兒了。”
呂輕鴻喝的有點兒高,但是神智還算能勉強保持清醒,他憨笑兩聲起身拽住路飛的胳膊,跟抓小雞似的將他一把提了起來:“走吧,回回回,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這麼多姑娘看著呢,保不齊裡頭有咱未來的物件不是,老子的姻緣都快被你嚇跑了。”
“我想吐。”路飛喝的滿面飄紅,迷迷糊糊的掛在呂輕鴻的肩膀上。
“臥槽,你敢吐,全給我咽回去。”倆人推推搡搡的往門外走,要不是有韓以諾和項熠扶著,一溜兒過去的塑膠小桌桌能讓他們全給掀了。
等韓以諾洗完一身燒烤的辣椒麵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