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又是鄧曉曉。嚴冬棋早把要陪她出去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了。
他奇怪這姑娘為什麼每次打電話的時間都這麼不招人待見。
“喂,曉曉啊。”
韓以諾一聽這個名字,立馬清醒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最近狀態不太好,寫的挺沒勁的,小天使們多包容,對不起了啊。ps:明天週四不更,後天繼續。
☆、向右走
“嗯,不好意思,我今天有點事……”嚴冬棋剛解釋了半句就沒再往下說,看樣子是被電話裡面的人打斷了。
嚴冬棋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拍了拍韓以諾的肩膀,然後伸手指了指韓以諾的房間,示意他回房間繼續睡。
“對不起對不起,”嚴冬棋一疊聲道歉的樣子讓韓以諾很不舒服,他從沙發上坐起來湊近了一點兒,想聽聽電話裡那姑娘是怎麼說的。
“那你怎麼不早點兒跟我說啊,我在樓底下等了你半個小時跟傻子似的。”嚴冬棋沒有避開韓以諾的意思,只是安靜地聽著電話裡女孩子尖利的聲音。
裡面的姑娘一點兒沒有停嘴的意思:“嚴冬棋,你昨天答應我答應得好好的,你是不是個男人?”
嚴冬棋有點不明白這姑娘為什麼從爽約就能判斷出自己的性別,但是確實是自己不遵守約定在先,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只好繼續溫和的道著歉:“曉曉,真對不起,我這邊兒因為一時突然有點事,都忘了先跟你說了,實在對不起,改天我請你吃飯賠罪還不行嗎?今天是我的錯,真不好意思。”
韓以諾輕輕地咬了下嘴唇。
姑娘的聲音和緩了一點兒,但還是挺不高興的責備:“什麼事啊那麼急,把我都忘得一乾二淨的。”
嚴冬棋有點哭笑不得,這姑娘還不是他女朋友呢,管得倒寬的不行,而且有不少事兒都挺能讓自己把她忘得一乾二淨的。
他無奈的皺了下眉頭,聲音卻沒有變,溫柔又有耐心:“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是我弟弟,他今天不想上學,我得陪陪他。”
嚴冬棋屬於特別能扯謊的社會人士,但是他覺著既然想把這姑娘當長期發展的物件來相處,最起碼就得坦誠一點兒。而且這事兒也沒什麼好瞞著的,撒個謊得死不少腦細胞呢,這多不划算。
他一邊說著這話一邊無意識的抬手,在韓以諾的脊背上輕輕拍了兩下。
但是他是真沒想到,電話裡的姑娘跟點了捻兒的爆竹似的,這會兒突然炸開了。本來已經趨於平靜的嗓門又猛地揚了起來:“嚴冬棋,你是不是瘋了?我和你弟弟到底哪個重要?他一個學生不想上學,你不叫他上學就算了,還為了陪你弟弟放我的鴿子?”
韓以諾邊津津有味的聽著她說話,一邊回憶了一下嚴冬棋給自己看過的這個叫鄧曉曉的姑娘的照片,覺得簡直不止一點兒扯淡。
這姑娘看著挺小龍女,結果這特麼就是一郭芙啊。
嚴冬棋本來覺得還挺抱歉的,可聽完這話就開始冒火了。鄧曉曉在自個兒面前拿個喬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說韓以諾的不是,於是他那點兒歉疚全被剩下的不爽一把火燒了個乾淨,說話也就沒之前那麼客氣了。
“鄧曉曉,這點你可聽好了,你和我弟比起來,當然是我弟重要。就是天王老子跟我弟比,那也是我弟重要。”他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可是掛過電話之後嚴冬棋又有點兒後悔。
他其實挺喜歡鄧曉曉這姑娘的,倆人自從上次周海攛掇著吃了回飯認識了之後,又陸陸續續見了幾次面。
這姑娘看上去挺內向,熟起來之後還算是健談開朗,偶爾有一點兒小女孩兒的任性,在嚴冬棋看來也算是無傷大雅。
他覺著本質上沒什麼問題的姑娘,都算好女孩兒。
問題是今兒這一句話剛剛好戳自己的點兒上了。他九歲之前最煩別人說自己不爺們兒,九歲之後最煩別人說嚴芷的不好,誰能說嚴芷一句壞話,他能在校門口連堵那人仨月,見了就揍,揍完就讓那小子蹲地上誇嚴芷,誇不夠五十句甭想回家。
結果現在這護犢子的毛病又落韓以諾頭上了。
這次挺嚴重,為了韓以諾,連個快到手的妹子都要飛了,唉。
嚴冬棋想想就有點兒糟心,但是一回憶鄧曉曉那話也真是不樂意聽,這真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他苦笑了一下揉了揉韓以諾的腦袋:“寶貝兒啊,你看看哥為了你,連女朋友都能不要了。”
韓以諾其實知道嚴冬棋說這句話半點兒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