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輝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怒罵道:“不就是很久沒吃到辣菜了嘛,所以才給嗆著了,你笑屁啊!”到底是被菜辣著,還是因為某些原因,楊輝已經不想再多想了。也許醉了,才會忘記那些破事,才會忘記那個人。
何大東神色有些緊張的問:“我說,輝子,你還記得曾可可麼?”
“啊?誰?不記得了。”
何大東皺著的眉頭才舒展開來,“來來!咱們繼續喝酒。”
楊輝也不明所以,“喝!”
路甚天趕到自己的夜總會,只見到自己的人跟虎頭幫的人推搡著。
“住手!”路甚天大吼道。
兩方人都停下來,麒麟幫的人齊刷刷的叫道:“大哥!”
路甚天點點頭,慢慢的走了過去,笑嘻嘻的問道:“不知道虎頭幫們的兄弟來我們這兒幹嘛呢?”
武力走向前說道:“大哥,這幾個雜碎在我們的場地下藥!”
“閉嘴!”路甚天瞥了一眼武力,武力閉上嘴退了下去。
虎頭幫的人都叫嚷著:“我們沒有放藥,是你們血口噴人。”
路甚天聽了這句話,哈哈哈大笑起來,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望著他,他笑的氣喘吁吁慢慢的說:“老子以為你們都是j□j長大的,結果原來會用成語啊,看來還是老子小看你們了。”
虎頭幫的人聽到這個話,幾個才新加入的人跳了出來,生氣的吼道:“你他媽才j□j長大的呢!”
“嘭”其中叫的最大聲的直接被酒瓶敲暈了,路甚天拿著剩下的半個酒瓶,“哎呀呀,我就說你腦袋j□j的吧,非要往老子的酒瓶上撞,你看浪費了好酒呢,賠錢吧!”
對面領頭的那個人不敢輕舉妄動,他沒想到武力會把路甚天叫來,他原本是來鬧鬧場子,然後讓他們的生意變差點,這些都是虎頭幫老大王虎的兒子王駱的主意。現下這個狀況只能道歉賠禮走人。
那個人點頭哈腰的說道:“路老大,是小弟這邊不懂事,得罪您了,您這瓶酒多少錢,我賠,您看既然大家都講清楚了,我們這就離開,不打擾您做生意了。”
路甚天將手上半個酒瓶鋒利的部分對到虎頭幫的領頭,眯著眼說:“你知道這瓶酒多少錢麼?你這條命都賠不起,但是呢,看在你們老大的份上,我就饒過你們,酒也不用賠了,你直接帶話給你們老大,告訴他再他媽的打老子地盤的主意,就別怪老子以小犯大,滾吧。”說完把酒瓶一扔,拍拍手,坐到椅子上,喝起酒來。
虎頭幫的人面面相覷,把昏迷的人拖走離開了夜總會。
武力討好的坐到路甚天身邊,“哥,你真帥!”
路甚天叼根菸,笑嘻嘻的說:“廢話,老子一直都很帥。”
武力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哥,我真沒用,這種事都辦不好。”
要放在平時,路甚天肯定會把武力給罵死的,可是今天也是因為武力,路甚天才會逃脫花痴女的魔掌,路甚天將攬住武力的脖子,揉了揉他的頭說:“沒事,以後遇到這種事啊,你就直接把領頭的人往死裡打就是了,只要沒打死,不管發生什麼事,還有老子呢!”
武力傻乎乎的笑著回答:“好的,大哥!”
第 26 章
何大東看到在一旁發酒瘋的楊輝,頭疼啊!以前很少見他喝醉過,想不到他酒品那麼不好。
楊輝又拿起酒杯傻兮兮的說:“東子啊,來啊,繼續喝酒!”
何大東搶過酒杯,急忙叫來服務員結賬,扶起楊輝跟哄孩子似的,哄著楊輝:“輝子啊,老闆的酒都被喝光啦,我們回去再喝,你家在哪兒?我們去你家喝。”
楊輝報出一段地址,何大東將楊輝塞進計程車,將他送回了家。
何大東將楊輝扔到床上,將外套給他脫掉,然後叫了幾聲輝子,見楊輝應該是睡著了,何大東關上門離開了。
躺在床上的楊輝豁然的睜開了雙眼,為什麼頭那麼暈,為什麼越喝越想起那個人。楊輝起身走進了浴室,洗了一把冷水臉,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一點。
走到客廳,開啟電視機,深夜點歌臺緩緩的放出一首歌,是田馥甄的《寂寞寂寞就好》。
還是原來那個我不過撂掉幾公升淚所以變瘦
對著鏡子我承諾遲早我會換這張臉應對笑容
不算什麼 愛錯就愛錯
早點認錯早一點解脫
我寂寞寂寞就好這時候誰都別來安慰擁抱
就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