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搖了搖頭。不要管我了,不值得,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從來沒交過你這個朋友,這樣,你也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我連累了。
幾個男生越圍越緊,就要貼到我身上了,我慌張的推拒著:
“你們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給你拍點照片,放心,肯定會把你拍的更美的——把你被男人操得很爽的樣子。”男人們獰笑著,越來越近。
“我可是莫非天的人,你們這樣做,可是狠狠地在白金的尊嚴上潑髒水,你們就不怕他報復嗎?!”我一邊掙扎,一邊虛張聲勢的吼著。
“哈哈,聽到他說什麼了嗎?還真是有自信啊,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你以為白金們都真的那麼多情麼?”
“就是啊,把玩具送給手下人,也是大少爺們常常乾的事啊。”
“對啊,剛剛說跟莫大少約好的,估計也是騙我們的吧,一個性奴而已,別太得意了。”
被輕視、被羞辱、以及謊言被戳破的羞恥一齊湧上我的臉,我沒辦法辯解,這就是事實,鐵錚錚血淋淋的事實——我,只是一個依靠著莫非天,出賣身體、尊嚴,苟且偷生的無恥卑微的可憐蟲。
難道還妄想能有第二個元冕,把我捧在手心裡疼著愛著嗎?沒有了,再也沒有了……在我與莫非天用身體換取安穩的生活的時候,我已經把自己徹底放棄了。
這樣的我,還值得別人認真對待嗎?
不可能的,莫非天——冷血冷情的魔鬼,他只是想看著我慢慢墮落到最底層,徹底的拋棄人性的醜惡嘴臉罷了。
“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趕緊辦事。”
“對對對,正事要緊。”
完了,今天真的要在這裡被這群野獸侵犯嗎?不!我不要!我不想讓他們噁心的手撫上我的身子……
誰都好……救救我……
突然,一陣冷意,空氣溫度好像一瞬間降到最低點,隱隱約約似乎能感覺到讓空氣劈啪作響的壓迫感。
“是誰?!”韓鵬飛警覺的吼著。
“飛哥?怎麼了?”
“沒人吧?”
幾個男生緊張又納悶的詢問著,慌亂的轉著頭四處看,可是,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校園安靜得有些詭異。
這種熟悉的壓迫感……這種爆裂般迫人的氣勢……難道,是他?
這種含蓄卻異常強烈的存在感,我印象中,好像只有一個人……
我焦急又期待的看向那散發著那壓迫得人無法呼吸的霸氣的樹林,樹影憧憧,影影綽綽,無法看出那裡是否有人。
“真是好興致,韓鵬飛,放學不回去,在這裡看風景麼?”突然在另一邊的樹林傳出聲音,然後,一個白衣青年緩步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天凜,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韓鵬飛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不自在的笑著問。
“少爺和林夜泉早就約好了一起吃飯,到現在也沒看到人,讓我過來瞧瞧是什麼絆住了他。”天凜清俊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是被那樣嚴謹得一絲不苟的人說出來,就好像真的一樣。我的臉羞愧得更紅了。
“怎麼,你也對林夜泉有興趣?”天凜銳利的眼神瞟了一眼韓鵬飛。
“喲,瞧你說的,不過是小勇碰巧遇見好朋友,打個招呼罷了。對不對,小、勇?”韓鵬飛一條胳膊摟著羅勇,狀似親密的捏了捏他的臉,可是那一雙陰鷙的眼,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我。他話裡的威脅意味,我還是聽得出來。羅勇紅腫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忙說:“羅勇,我還有約,剛剛聊的忘了時間,對不起。”
對不起,又讓你受苦了。
羅勇擔心的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
“保重。”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我低低的壓著嗓子說。
“你也一樣。”羅勇輕聲說。
不是沒有看到韓鵬飛臨走前的一瞥。那威脅的目光明明白白的在告訴我:“你等著,事情還沒有結束!”
可是現在,我知道我又躲過了一劫。
“你怎麼找到我的?”我好奇的問著天凜。
“少爺在等你。”他沒有回答我,只是公式化的命令著。
“莫少爺?他在哪裡?”果然,他還是很罩著我的,那麼,這個靠山,應該是沒找錯吧。其實,只要這樣就很好了,我知足的想,他對我的好,我也會記在心裡的,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報答他。
“少爺有潔癖,不喜歡搞二手貨,除非是那種性格高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