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指突然用力,胸前衣服的排扣崩脫出去,可是我沒有理會,我還沉浸在他的話裡無法反應。
“什麼叫……都是他的?”我聽見乾澀的聲音從自己的嘴裡溢位。
“我是他的克隆人,換句話說,我就是他。”他沒有表情的說著,沒有了笑容,只剩下金絲邊的眼睛折射出冷冷的光。
“怎麼……可能……”我乾巴巴的顫著嘴,吞吞吐吐的好半天,才想到說:“克隆人……是違法的。”我不能相信,我不敢相信,這個事情超出了我的認知,克隆人,這是開玩笑的吧。
“法律?你覺得法律在這裡有用麼?既然有了克隆羊,為什麼克隆人不行?能克隆人,總統怎麼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把他的獨生子複製出來?以君家的技術,短期複製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你在……開玩笑的吧?”我不相信,元承正會那麼瘋狂,克隆自己的兒子,但是那個人臨死時的怨毒的眼,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會有的眼神。他會的,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兒子回來的。
“呵呵,是不是開玩笑,你試試就知道了。”說著,他突然抱起我,我掙扎起來,還是被他扔在了床上。
他俯視著我,而我只看到眼鏡反射出自己驚恐絕望的臉,他緩緩摘下眼鏡,清俊的臉一覽無餘,那雙我熟悉的,總是帶著溫柔的眼,現在好像看著獵物一樣看著我。
不,這不是冕……
我翻身想逃,卻被他輕鬆抓住腳踝,只聽“喀”的一聲脆響,腳腕一陣劇痛,讓我疼白了臉。
“唔……”我咬著唇呻吟著,額頭佈滿了冷汗。
“疼嗎?”他溫柔平和的笑著。
我疼得兩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緊緊的閉著眼,不去看那張讓我心碎的臉。
“喀”,又一聲脆響,我的另一隻腳關節也被錯開,軟軟的耷拉在床上。
“啊!!”我疼的喊出來,徹骨的疼痛,讓我頭皮都在發麻。我睜大雙眼驚恐的看著他。
“回答我,疼嗎?”他的聲音柔柔的,卻帶著濃濃的威脅,他拉住我的一隻手,輕柔的在手腕處撫摸著。
不要再來了,好疼,疼得受不了,我畏縮著點了點頭,想把手抽回來卻又不敢,只能含淚看著他饒有興致的玩弄我的手。
牙齒都在發抖,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眼神是冷靜的,沒有絲毫狂亂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他不是瘋了,他是在報復我。
伴隨著“喀”的一聲,是他溫煦的笑聲:“你痛,但是我更痛。”
我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汗水爬了滿臉。他捉起我最後一隻完好的手,微笑著,手腕一扭,又是一聲“喀”,我的身子緊繃得弓了起來,又重重彈回床上,喉嚨裡嘶啞的呻吟著,疼痛,從四肢慢慢彙集到身體裡,沿著脊椎蔓延到腦子,最後只覺得混身那裡都痛,痛的眼前一片紅霧。
朦朧中,感覺他慢條斯理的脫光我的衣服,然後傾身壓上來,癱軟的雙腿被他大大開啟,脆弱的後蕾暴露在他視線之下。
“雖然是這麼□骯髒的身子,但是味道還是不錯。”他一挺身,那火熱的巨大刺進了我的身子,錐心的痛感,讓我嗚咽了出來。
“知道嗎?我有多恨你。以前的我有多愛你,現在的我就有多恨你,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但是前天一看到你,我還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抱你,是這個身子在誘惑我吧。”他一邊兇狠的在我體內衝撞,一邊在我耳邊喘息著說。
原來……那天的是他。
他恨我。
這是應該的。
早就該知道的不是嗎?在我那樣背叛他,傷害他之後。
甚至,他還不惜用生命的代價讓我把他留在心裡。
是我的錯,早就知道是我不該讓他愛上我,可是貪戀著他的溫柔,是我不愛他還不放開他,怕他傷心,瞻前顧後,我的拖拉和猶豫害了他。
我曾聽說不管是多麼深的傷口,時間都能治癒一切,我想說這句話的人一定是痛得不夠深刻吧。傷口雖然癒合了,但痛苦卻不會消失,彷彿刺進肉裡的一根刺,只會在看不到的地方,慢慢的,細細的,研磨一般的切割著你的痛,那痛不會麻木,只會更加劇烈。
“冕……”顫抖的聲音,我抬起胳膊,雙手軟軟的耷拉著,可是我還是想擁抱他。
他俯下身子,輕聲在我耳邊說:“別叫這個名字,你不配。我現在,叫凱。”
我的身子重重一震,雙臂無力的垂落,雙腿被他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