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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蔣丞一把把他拽回來,推得撞在浴室的瓷磚牆上。

李白白憤怒道:“你妹!”

蔣丞刻意地壓抑著怒氣,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幾次,聲音壓低說:“李白白,你不能結婚。”

李白白:“去你妹的不能結婚!我就要結,死都要結!”

“不可能。”蔣丞道“我不會讓你……”

“去你妹的不可能!”李白白提膝狠狠地撞在蔣丞胸腹處,趁蔣丞彎腰時,抬肘狠擊他後背,膝蓋同時猛撞。

“你妹的,你妹的!”

蔣丞漸漸彎下腰,倒在地上,李白白仍憤怒不止地抬腳踢他。

又踢了幾腳,理智終於回過神來,李白白咬住牙,抑制住欲踢出的拖鞋,轉身狠狠地摔上浴室的門,門剛關上,李白白驟然回身猛踹了一腳。

浴室門上嵌著的玻璃碎了一地,李白白走到客廳,怒氣平息不下地來回暴走。

大約過了五分鐘,李白白稍稍冷靜下來,衝到廚房舉著熬粥的鍋一口灌下大半,胸腔深深起伏,冷靜下來。

浴室裡沒動靜。

李白白剛才下腳很狠,心道踹死才好。

又過了一會,浴室還是安靜如初,只有淋浴器的水聲嘩嘩作響。

李白白在門口猶豫一會,擰開洗手間的門,一地的銀色鏡子碎片,蔣丞側倒在馬桶旁邊的地上,弓著身,唇邊的那塊地上幾縷暗紅的血絲和近黑色的小血塊被瓷磚上的積水漸漸打散,漂向下水道口。

李白白定定地看了一會,罵道:“媽的,吐血了不起啊,我哥那會天天吐血絲吐了三年還好好的呢。”

靜靜的十秒鐘。

李白白回到臥室撥電話給陳青宇。

“嫂子,問你個事兒。”

李白白拿著電話回到浴室,蹲在地上觀察蔣丞的臉色,彙報給陳青宇,最後問道:“應該沒事吧,我哥那會天天吐血絲吐了三年……”

陳青宇崩潰道:“停,別拿那事刺激我了。”

李白白:“哦。”

陳青宇緩了口氣,繼而向他解釋道:“人是你打的?出血量有多少?”

李白白站起來,定神看了看:“不知道,被水衝散了,應該不多吧,我打的,沒那麼狠。”

李白白說著說著,背過身去。

陳青宇道:“最好送醫院,記得交代病史和你實施暴力的過程,他昏迷了麼?”

李白白道:“應該是昏過去了。”

陳青宇道:“你確定?如果昏迷了那就嚴重了,還是暫時性的?”

李白白:“什麼叫暫時性的?”

陳青宇的解釋在繼續,話音未落,浴室地上穿軍靴的那腿猛地回勾,李白白只覺腳跟一痛,整個人失去重心往後倒去……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第35章,所謂解決

李白白在徹底摔在地上的一秒前,想了很多,絕大部分都是一個“操”字,剩下的就是,果然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臥槽T T

蔣丞在李白白落地前伸出一腿支在他腰背後,繼而屈膝坐了起來。

李白白摔得比較不雅觀,手臂措手不及地撐在身體兩側,尾椎在親切地接觸了堅硬的地面後伴隨著一聲咬牙切齒的呼痛,腰以下挨著瓷磚的浴巾全部浸溼,撐著勁的手掌觸在溼滑的地面不由往前溜了一小段,後腦勺不能倖免地撞上馬桶。

這是個緩慢而糾結的過程,尤其是以他現在上半身與地面呈三十度角,手還撐不上勁,整個人仍以每秒一厘米的速度順著馬桶往地上滑,李白白仰著脖子惱怒地坐在滿地的水上抓了抓,最後時刻握住了旁邊牆上的暖氣管,借力站起來。

前面說到浴巾被水浸溼,所以隨著李白白的動作,那方浴巾很自然地從腰後滑下,露出摔得通紅的尾椎部分,李白白及時拽住了浴巾前面,隨即溼浴巾被扔在洗衣機上,另一塊浴巾取而代之。

然後李白白就跑了。

他衝到臥室,在蔣丞的衣櫃裡翻出襯衣和長褲換上,再回到洗手間時,嘩嘩的花灑聲已然停了,門關著,少頃又開啟,蔣丞關了淋浴器,開了通風扇,正走出來。

李白白穿著蔣丞的一身衣服,襯衣還好,褲子稍長了些。

李白白愣了一秒,回到被狠狠撂倒應有的心理狀態:“擦,你什麼時候醒的?”

蔣丞擰著眉,神情很淡,道:“剛醒。”

李白白現在屁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