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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更加嚴重。

他想起那時候自己寫的那封信,想起自己自以為是的勇氣,他一直以為奉六章就在身邊,一直以為只要自己不害怕他們之間的重重障礙、只要他努力接近,他就會找到奉六章。

可是,很多時候,心思錯了一點、時間錯了一點,很多自己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卻並不是那樣理所當然。

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呢?

失戀?

還沒有開始戀愛,哪裡來的失戀,那心底那些哀傷苦澀的東西又是什麼?

回到很久沒回的家,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他第一次體會到回家是個多好的詞。雖然這個家裡除了他就沒別人,雖然是那麼簡樸的地方,可這到底是實實在在屬於自己的東西。

何行君關了手機,開始清掃房間。

開窗,掃地,拖地板,擦傢俱上的灰塵,把被褥搬出去曬,一件一件慢慢地、認真地做,可還是會做完,然後,就沒有別的事情了。

他拿了一瓶水,一個人坐在窗臺上發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看到外面的光線漸漸暗淡了下去,然後路燈漸次亮了起來,房間裡頭也有一些昏黃的光線進來,外面人聲從高到低,從低到漸漸安靜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又一點點亮了起來,城市的燈光漸次熄滅,安靜的四周,開始聽到有人清嗓子的咳嗽聲傳來、水龍頭開啟的流水聲、有人偶爾交談、到後來又形成了連續不斷的聲音。

中間,古司畫來拍了一次們,叫了幾聲行君,然後又離開了。

他就一直坐在哪兒。

坐累了,就站起來在房間裡走一走,然後繼續坐在窗臺上,看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夕陽再照射過來時,門那邊又一陣敲門聲。

何行君坐在床臺上,雙手抱著蜷起的雙腿,下巴擱在膝蓋上,似乎沒有聽到這聲音。

他想著還是古司畫,心底雖然有一絲波動,卻不想跟他見面。

敲門聲停下來,可能是古司畫走了吧。

「何行君,何行君在嗎?」

沒想到門外傳來的聲音卻不是古司畫,而是一個陌生人。

他正想著會是誰的時候,那人隨後的一句話讓他幾乎懷疑自己聽力除了問題。

「送快遞,奉六章先生寄來的快遞。」

何行君楞了一會兒,很快地從窗臺上跳下來。坐得太久,腿有些發麻,他剛一跳下來,腳下一軟,幾乎跌倒。

敲了敲發麻的腿,忍著隨後蔓延開來的針扎一樣的細微卻難忍的疼痛,他急忙去開了門。

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