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雜念的居士,在他脫下襯衣露出白皙的胸膛,與被穿著銀環的雙乳,和乳環間帶著吊墜的鏈子……起,便一直驚愕地盯著他看。
要是將同樣被穿了環的玉莖也暴露出來……光是這麼想了想,還沒太適應自己新屬性的(男)狐狸精,就羞恥地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狐狸精沒臉繼續扒光自己,他身後的蘇老(調教)師卻毫無顧忌。
黑色皮鞭的頂端貼著張凱的後背,順著那副牡丹圖下方的莖葉向下滑,探入了他的內褲,然後往下一撥,那片僅存的白色布料就被扯了下去,滑到他的腳踝處。
於是,他那頂端被留下記號的分身就毫無遮掩地落在身邊兩個人的眼裡。
更糟糕的是,在剛剛身後肌膚被皮鞭滑過的戰慄感與身前淫亂的痕跡被人盯視的羞恥感的共同作用下。
那本該老老實實沈睡著的肉物,居然已經興奮地微微翹起了頭。
還將龜頭處的銀環暴露地更加徹底。
唐潛的眼睛一下子睜大,連口中的經文也停了數秒,才磕磕巴巴地繼續。
而又走到他斜前方的蘇瑞明則冷哼了一聲,用皮鞭頂端將他的陰莖向上抬了抬,似笑非笑地開口道:“昨晚收穫不錯嘛。”
*出自《楞嚴經.卷八》《大正藏》第十九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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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老師……”穿著環的分身被黑色的鞭子抬起,張凱的臉紅得跟蘋果似的。再看看正前面唐居士的驚愕表情,他羞恥地向後退了一小步,將已被剝下的內褲和頂著分身的鞭子留在了原地。
他用雙手將下身捂住,不讓看,也不讓碰。
“捂什麼捂?捂住了,你陰莖上就沒被穿環了?!”蘇瑞明冷笑,抬手就用教鞭在他手背上不輕不重的抽了一下。
“唔!”一道淡淡的紅痕漸漸浮現出來,素來沒什麼忍耐力的阿宅痛哼了聲,立馬又將手乖乖地放到兩側,然後有點委屈地看著居然真打了他的人:“老師……痛……”
“痛?痛就對了。”蘇瑞明將又用鞭子輕輕拍打了幾下他的玉莖,“身為大學生居然又是紋身又是穿陰環的,老師不給你點苦吃讓你記住教訓,你以後得淫蕩墮落成什麼樣子?”
……幹嘛不提乳環的事啊老師?
給大學生穿乳環的人民教師就對了麼?!
看著在自己胸前留下“傑作”的人義正詞嚴地教訓自己,已經無力反抗地被加倍兇狠地蹂躪了兩個晚上的宅男,滿臉血淚地在心裡吐槽。
不過就他那只有五的戰鬥力,除了在心裡嚎幾句也實在沒別的反擊可以做,還被繩子綁上了。
對的,就在他默默吐槽的這一會兒,兩根柔軟但粗壯結實的絨布繩子無聲無息地從屋頂探了下來,又宛如有著生命一般靈活而輕盈地虛繞上他的手腕。
等還沒0。5只鵝警惕的狐狸精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兩根繩子同時收緊,便將他的雙臂都吊起來來捆在了一起。
“啊!”毫無心理準備的張凱驚叫了一聲。
他還沒叫完,又有兩根同樣質地的黑繩從地面鑽了出來,一邊一根捆住了他的腳踝,狠狠一拽就將他的雙腳拉開拴在了地上。
於是這瘦弱的少年便被吊起雙手、分開雙腿,如同待宰的羊羔一般,不得不向屋子裡的男人們展示他赤裸的身體。
“老、老師?”張凱不安地看著蘇瑞明。
而對方卻只是隨意地用手中的鞭子在他身上四處滑過,還有不時有些惡意地用教鞭的頂端去勾動他胸前的銀鏈。
“啊~~~唔~~~”雙乳隨著鏈子的抖動不斷被拉扯,毫無疑問將要受到懲罰的阿宅不斷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避。但已經被吊起來又限制了雙足,他哪裡能躲得開,只能喘息著迎來胸前一次次痛苦又甜美的折磨。
蘇瑞明用手中的物件將這具白嫩的年輕身體細細地描繪了一個遍,才停了手。他用鞭子再次支起張凱已然更加挺翹的分身,然後突然轉身看向唐潛。
“居士,你說這等淫物應該怎樣懲戒才好?”這話他問得義正詞嚴一臉正氣。
“鞭……”早就看呆了的唐居士下意識地吐出一個字,發覺不妥後便嚥了口口水不再答話。
他又開始念起了經文,只是這次眼睛卻無論如何也閉不上,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那具渾身都寫滿了淫邪與破戒的身子看。
蘇瑞明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重新轉回身對著被吊起的人。
“看來居士和老師我想的一樣……”他將鞭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