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兒的腿,一手握住那根一直沒軟下去的筆挺,隨著抽插的頻率開始擼起來。 大塊頭每一次撞擊都都又狠又深,那粗大的性器摩擦著敏感的腸壁,最初的不適應慢慢過去,在潤滑劑的幫助下,小眼鏡兒慢慢感覺有種別樣的滋味從兩人相接的地方沁出來,
攀附著尾椎,滲透進血液,快速流竄全身,在前後雙重夾擊下,整個人飄飄欲仙起來。 “媳婦兒,怎麼樣,舒服不舒服?” “嗯,舒服,啊,寶寶,你好大。”
大塊頭卻不准他先射,硬要兩人一起,把人從炕上撈起來,讓小眼鏡兒雙腿夾著他的腰,這種姿勢簡直讓大塊頭進入到最深處。大塊頭雙手捧著小眼鏡兒的臀部,拔高壓下,拔高壓下,那要命的深入讓小眼鏡兒不斷低吼。
就在兩人忍不住要一起到達頂點的時候,門外傳來大塊頭他媽無比彪悍的聲音:“寶寶啊,咱家炕有些年頭了,你悠著點哦!”
轟轟,屋內滿身大汗的兩人頭頂天雷滾滾。
小眼鏡兒嘴角猛抽:“寶寶,你媽不會是在聽牆角根吧?”
“不管她,咱們繼續!”
“我都被他嚇得回精了,尼瑪,都要軟了!”
“沒事,我馬上讓你硬起來!”說著把人又壓在身下猛插幾下,然後翻個身,讓小眼鏡兒跪趴著,一棍子捅到底……
“啊,混蛋,老子討厭這個姿勢!”
某寶喘著粗氣持續耕耘:“好,下次換一個!”
“滾幾八蛋,沒有下次!”
“有!”
“沒有!”
“沒有!”
“有!”
啊喂,到底有木有?
為了以後還有肉吃,大塊頭沒敢貪心,儘管還餓得嗷嗷叫,卻只來了一次就鳴金收兵。
小眼鏡兒趴在枕頭上,手裡拿著那瓶“爽滑塊感,恰是海的溫柔”對大塊頭道:“這玩意兒哪來的?你懂得還多哈?”
大塊頭收拾了狼藉,躺在小眼鏡兒身邊才回答:“其少讓我買的!”
“什麼?”小眼鏡兒抬腿就是一腳踢過去:“你們倆整天粘一塊,你怎麼不搞他去,媽蛋,老子後面都腫了。”
“沒腫,我下次備點消炎藥,其少也叫我買了,我忘了!”
“操,你怎麼沒把這玩意兒忘了,滾粗,老子現在不想看見你!”
大塊頭伸出雙手雙腳把人摟進懷裡緊緊抱住,氣得小眼鏡兒張嘴就想咬人:“滿身臭汗,放開!”
“睡覺!”
“那你放開!”
“抱著睡!”
當小眼鏡兒接連被吃好幾天,他終於領悟了一句話的真諦,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媽就不該讓這混蛋攻啊!
假期意味著什麼?那就意味著激情和和諧呀!
大塊頭這裡如沐春風,其少那邊也是春風得意!
李其想把郝彬拐回家,下午的時候就拼了命的表現,跟在郝彬屁股後面忙前忙後,看得飛鷹幾人面面相覷。
飛鷹手搭在耗子肩上,摩挲著下巴:“這小子吃錯藥了?什麼時候成黑風的狗腿子了?”
耗子高深莫測道:“你們不知道的事多著呢,哥兒幾個,來幹一發?”
聞言,啞巴和神功立刻坐回自己的座位,擺好鍵盤:“幹吧,誰怕誰?”
四隻立刻進入遊戲廝殺起來。
郝彬傷了肩胛骨,胳膊還不能使力,就沒跟他們一起摻合,回宿舍準備拿了衣服去洗個澡清爽一下,前幾天因為傷口的原因一直只是稍微擦一下,這好幾天了實在不能忍受了。
李其跟進來見郝彬拿了換洗的衣服,腆著臉道:“洗澡去?我也去我也去!”
郝彬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這小子一副求餵食的樣子呢,面不改色道:“我洗澡你跟著幹嘛?”
幹嘛?當然是趁機揩油加求……愛呀,難道表現的還不夠明顯?
“我幫你擦背,你傷口還沒完全好,陳赫說了,不能見水。”
郝彬點點頭:“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
李其屁顛屁顛跑回宿舍拿衣服去了!
兩人這次心照不宣的選了靠邊的隔間,那邊是監控的死角,動作再大都沒關係,就算是把門拆了也不會有人看見。
兩人脫了衣服,郝彬背上還幫著繃帶,李其小心翼翼幫他把繃帶解了,紗布揭開,露出一個圓形的小孔,傷口還沒癒合,被子彈燙傷的肉還沒緩過來,估計還要段時間才能長出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