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丹尼的頭髮,一棍擊在他的膝上,強迫他跪下。
那噁心的東西進在眼前,丹尼試圖轉過臉去,他很想吐,那令人作嘔的氣息鑽進鼻腔,可是傑森死死抓住他的頭髮,把他向前湊。他用手試圖抵抗,以防止那東西碰到他的嘴唇。
“用嘴含著,用舌頭舔!”傑森怒氣衝衝地命令。
“我會讓它讓你的身體分家。”丹尼快速而清楚地說。
傑森揚揚眉,還有殘餘反抗呢,他冷笑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齒拔光?”他說,他會讓這小子知道他說的不是開玩笑。
“如果我是您,我就不會打這樣的賭,長官。”丹尼說,“我就這一條命,沒您那東西值錢。”
他的聲音堅決而且平靜,每一個單詞裡都透著不可轉寰。他靜默垂著的眼睛像塊石頭一樣……固執和冷硬。傑森僵在那裡,然後狠狠一腳踹在他身上。
是的,他不敢賭!因為他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他幹得出來!他憤怒地毆打他,他打賭他在曲起自衛的手臂下偷笑,因為自己的退縮!
對講機響了起來,傑森煩躁地拿起它,接著是有些感激——如果不是這東西響的是時候也許他會失手把這小子宰了。
“奧雷不見了,還有迪爾。”奎恩的聲音傳來。
“什麼時候的事?”
“早飯後,典獄長在發脾氣呢,晚一點可能得到外頭去搜。”對面的人苦兮兮地說。
“很顯然,”傑森說,“威廉還在島上,他沒乘上次那班船逃走。”他關上對講機,看著地上躺著的丹尼,然後決定還是先把他送到醫務室比較好。
丹尼已經在醫務室躺了一個星期,對這件事昆斯沒說什麼,因為他只是個普通囚犯,傑森想,我可以為所欲為,甚至殺了他也不會有人在意。頂多寫份檢查。
他走進醫務室,遠遠就聽到希爾的聲音,“不行!政府沒給你們這樣的自由,你以為來渡假嗎,沒事兒打電話回家聊聊天!”
“不是聊天,是很重要的事。”丹尼的聲音,他的語氣聽上去竟像在哀求。
“行啦,小子,既然來到這兒對就安心服刑吧,別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希爾說,他轉過身正看到傑森,後者清楚地看到床上丹尼失望焦躁的表情,他居然現在還惦記著打電話!希爾拉住要走過去的傑森的手臂,“混蛋,你差點弄死他了,再折騰他會死的!”
“我會寫檢查。”傑森笑著說,盯著床上的人,滿意地看到他打了個寒戰,眼中充滿驚恐。他向他露出一個混合著曖昧與殘忍的笑容,耳邊希爾怒氣衝衝地說,“那是條人命,你難道不能更慎重一點!”
“哈,毛毛蟲也是條命。”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是動物保護主義者嗎——”
傑森被希爾拉出去,丹尼只覺得有一種發自骨子裡的冰冷,以及疼痛!
他一點也不覺得那個獄警會放過自己。是的,他們隨時可以殺我了……在這兒我將承受的不只屈辱,這裡我的生命竟如同細微的火苗,他們隨手可以無聲地捻熄!沒有任何人會關心,頂多是串電腦上的記錄!我無論遭到怎樣噁心下流的折磨也不會有人在意,這裡是全然的黑暗、殘暴和漠視!
他覺得自己指尖像冰凍了起來,這是個什麼鬼地方……活生生的人被那些變態的警察或犯人當成洩慾工具,性命輕賤到可以隨時抹殺……他咬緊下唇,雖然總有一天他們會“穿過墳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這眼前的情況卻足以讓任何人絕望和恐懼……
白色的布簾突然被拉開,那個可怕的警察出現在那裡。丹尼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傑森暗笑,看來他清楚地記得教訓。
他在丹尼的床邊坐下,“我把希爾打發走了。”他冷冷地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他看到丹尼眼中瞬間恐懼的神色,這讓他滿意地笑起來,他掀開他身上的薄毯,然後一把抱住那人想要逃跑的身體。
他瘦了很多,抱在手裡感覺有些纖細,但你簡直不能想象他的力氣有多大,雖然看上去他不像個擅長幹體力活的人,但痛苦總是能激發人的潛力,可以想象他確實是怕傑森怕得要死。警察滿意地在他劇烈地掙扎下把他的雙手銬在床欄上,然後他開始撫摸他的身體,並感到他抖得很厲害。
上次這驕傲的傢伙還跟他叫板呢,傑森得意地想,再一次硬生生地折辱和征服讓他興奮,他看著他眼中更勝於上次的脆弱和恐懼,他不懷疑再來這麼幾次後他能把他的自尊踐踏到泥裡,踏在他的皮鞋下,讓他順從地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