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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菜。丁競元靠坐在椅子裡,傷手擱在餐桌上,盯著對面低頭吃早飯的人,肆無忌憚地看,目光帶著火星。

蘇墨被他看得,忍不住微微抬起臉,問他:“你怎麼不吃?”又看什麼?

“氣飽了。”丁競元話音裡帶了一點賭氣的味道。

“氣什麼啊?”蘇墨弱弱地問了一句。

丁競元自然沒說,總不能說這屋子裡到處都裝了攝像頭了吧。

結果本來是想早餐桌上跟丁競元當面提週末要搬走的蘇墨,因為丁競元莫名其妙的火氣就什麼都沒說,轉而改成了午休時候的一通簡訊:丁競元,我想搬回宿舍去住。

他發之前編輯了很多條,想來想去最後發了個言簡意賅的,什麼也沒解釋。他想丁競元反正也應該知道是什麼原因。兩個人這樣太怪了,或者說是他自己覺得彆扭。

丁競元收到簡訊的時候,還在蘇墨的房間裡呢,蘇墨兩大箱子的衣物已經被他一件件地放回了櫃子裡。丁競元看了簡訊,立即電話撥回去,接通了上來就是一句:“不許走!”

“……”蘇墨的小心肝被他這斬釘截鐵的一句說得立即不規則地蹦跳起來。

“我不許你走!”丁競元幾乎是惡狠狠地接上這一句,利索地把電話掛了。剩下蘇墨一個人坐在午休時黑乎乎的格子間裡發呆。

三十三

蘇墨渾渾噩噩地過了一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接到了學姐袁媛的電話,請客吃飯。蘇墨想起了上次聊天時,袁媛那句“我認真的”,立即滿口答應了。

與此同時,丁競元跟在母親後面進了大酒店的包廂。父親丁溪川,大哥丁季嚴早已經就坐了。看在那些花不完的錢的份上,丁競元勉強恭敬地喊了一聲“爸”,“哥”。

丁溪川一副慈父的模樣,招呼他過去坐在身邊,“聽說你手傷到了,你大哥也想過來看看你。”

“謝謝大哥,我沒事。”丁競元抬眼看去,在丁季嚴帶著笑意的眼中看到了一點不屑仔細隱藏的蔑視。

這一頓飯雖然各種山珍海味,但是吃得丁競元直犯惡心:母親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一邊伺候著;中間丁季嚴和老東西說起他剛籤的一筆大合同的時候,眼角流露出來的是專門給自己看的一絲得意。

吃完飯,丁季嚴非常熱情地要請弟弟去桑拿。丁溪川看兩個兒子如此融洽心裡便挺欣慰,“去吧,好好放鬆放鬆。”丁競元不置可否,沉默著答應了。

等到上了車,就剩了兄弟兩個了的時候,丁季嚴便迅速恢復本色了。他只是譏誚地笑了一聲,兩手攏了一下西裝,一路上交疊著兩條大長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只和丁競元說了一句話:“聽說你一張嘴就是兩千萬,怎麼,你以為我們丁家的錢都是大水淌來的?”

丁競元當時看著窗外沒有接話。無話可接,他不是丁家的人,他只是伸手要錢的私生子。

兩個人一起去了一個叫金湯的高階會所,一看就知道丁季嚴是常客,漂亮的服務員小姐都直接喊的“丁先生”。

兄弟兩個互相之間都不搭理,自己蒸自己的,蒸完出來淋浴,再進去。到最後要結束的時候,丁競元忽熱睜開了一對丹鳳眼,偏頭對旁邊的人說話了,輕描淡寫的一句:“渴不渴?我去拿點喝的來。”

“嗯。”丁季嚴眼都沒睜,隨便敷衍地嗯了一下。

丁競元出去了,找服務人員點了兩杯清涼的冰糖雪梨,淺黃色的液體,看著就讓人有想喝的衝動。他也沒勞煩服務人員,自己親自地接過來了。端到桑拿房門口,把盤子擱在拐角的木架子上,熱得沒忍住,端起一杯喝了半杯,然後把自己的小丁丁從寬鬆的浴袍裡掏了出來,把剩下半杯的飲料湊上去,幾秒鐘便兌滿了,杯子放回盤子裡去,丁丁塞進浴袍裡。然後丁競元面無表情地端了盤子推開了桑拿室那個非常好看的木頭門。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三十四

丁競元進門以後,發現屋子裡多了個人,正和丁季嚴並排靠著呢。來人看起來和丁季嚴年紀相彷彿,眼角狹長,身材精瘦,膚白。丁競元從他看自己的眼神推斷這人應該是丁季嚴的好友——明顯是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的,看來是對丁家的情況比較瞭解的。

丁競元猜的沒錯,來人是丁季嚴的一個發小,孟健非,家裡頭做房地產的。

丁季嚴是這裡的常客,之前經常和各類好友,商業上的小夥伴們一塊過來享受。今天開的這個房間是貴賓房,也是他以前常常包下來用的。巧了。孟健非今天晚上也過來了,前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