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幽竹拉著雲逸回到了丞相府,就連半路上遇到了雅疏都不說一句話,直接來到房裡默默的收拾東西。雲逸皺起眉頭,天都的人做法似乎……都很奇怪……
“你收拾東西做什麼?”雲逸拉了拉幽竹,幽竹輕笑:“走。”“去哪裡?”“客棧。”幽竹說著,喘了幾口氣,坐在了椅子上,“去看看那個小皇帝變成什麼樣子了。”“啊?”雲逸不明所以。“呵呵,我下了藥。”幽竹無所謂的笑笑,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怎麼沒看到?”雲逸回憶著剛剛所發生的事情,雖然兩個人語氣很膩,但都是暗含著火藥的,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除了……那次進酒……
“逸……不想去麼?”避開這個問題,幽竹突然湊到雲逸的耳朵旁,這麼說著。“我沒有不想去啊。”雲逸搖頭,推了推離自己很近的幽竹,“你們準備把皇帝怎麼了?”
“不怎麼樣啊,就是問他一些以前不該問的事情而已。”幽竹神秘的笑笑,“你不想知道你弟弟為什麼那麼愛你,卻甘願委身於他麼?我只是換了一種方法,讓他親口告訴你而已。”
“什麼……?”雲逸愣了一下,“嵐……不是自願的麼?”“自願?呵呵,只能算是一種……變相的幫助吧?幫助一個笨蛋!”幽竹白了雲逸一眼,“走吧。”
“恩……”雲逸看了一眼幽竹的包袱,“那,也不用收拾東西吧?”“呵呵,難道你想讓丞相囚禁我們?”幽竹無奈的笑笑,拉了拉雲逸,“你也去收拾東西吧,我們要早點出發,不然的話就趕不上好戲了。呵呵。”
“好吧。”頗有些無奈的點頭,雲逸走出了房間。
看著雲逸離去的背影,幽竹的嘴角突然揚起:“是該有個了結了,不過……另我驚訝的是,丞相還真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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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幽竹緩緩道:“現在的潯央應該已經有些清醒的意識了。”“額,我們這樣做不好吧……搞不好會被殺頭的……”雲逸嘴角抽搐了兩下,天都的人都不怕死?
“哼哼,要是怕的話就不會這麼做了。”幽竹點了點雲逸的額頭,“逸,只有像你這種還有牽掛的人,才會怕死。”
“你們沒有牽掛?”雲逸抓住幽竹的手,“例如,自己的愛人?或者……親人?朋友?”“我,沒有。如果是主子,或者蝴蝶,千敗的話……會有吧?”幽竹抬頭,看了看天空中懸掛著的一輪太陽。
“怎麼會沒有呢……”雲逸的眼神突然暗了下來,“活在這個世上,不就是為了那些人麼?”“呵呵,逸……”幽竹突然笑笑,抱住了雲逸,“可是,這個世界上,也有為了仇恨而活的人啊……”
“你……你是為了仇恨而活麼?”
“恩呢,逸,你不會懂的……逸……”幽竹笑,拍了拍雲逸的腦袋,“你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我明明很大了。”雲逸不滿。
“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孩子……”幽竹的聲音突然變得寵溺起來,“快點把,逸。”
“好……”雲逸應著,看著眼前幽竹的背影,微微嘆了一口氣,為了仇恨……而活麼……
來到了客棧,幽竹和雲逸直奔二樓。
輕輕的推開門,雲逸看到的是一個半大的房間,佈置的十分古典。
“蝴蝶,怎麼樣了?”幽竹問。
“恩,還是老樣子,他始終都不肯說。”雲峰撫了撫額頭,“真累人。”
“那就喂他吃尋真。”幽竹面無表情的說著。“尋真?”雲逸眨眨眼,“那是什麼?”“是天都城配製的一種藥丸,吃下去的人會說實話的。”雲峰解釋著,從一個盒子裡掏出了一小顆紅色的藥丸,塞進了潯央的嘴中。
開始的時候,潯央還會掙扎,嘴中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完完全全沒有了先前見到的那份悠閒與高傲。
過了不大一會兒,潯央漸漸的進入昏睡狀態。
雲峰衝著幽竹點點頭,冷冷的問著:“我問你,你當初為什麼喚雲嵐進宮?和他到底談了什麼?”
“當初,我喚的是雲逸,只可惜,來的卻是雲嵐。這其中的原因,我不知道。談話內容很簡單,只是定了一個契約,嵐呆在我身邊,直至他死,而我會不碰雲逸,否則,嵐就會……叛變。”
雲逸呆住,原來……嵐進宮……是為了自己?
…………是不是自己真的特別傻,都沒有看出來嵐的心意……
雲峰看了一眼雲逸,皺起眉頭:“那……嵐說了他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