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ID:“小米愛吃小米”依然在被炮轟,沈嘉文瀏覽了一下,回頭看看年曉米:“用不用我幫你買點水軍滅了他們?”
年曉米:“……不用了,拿那個錢買潤滑劑吧……”
沈嘉文關掉電腦:“睡覺吧。”
年曉米想起自己的決心,嚥了口唾沫:“你你你你自己睡吧,我今天睡書房……”
沈嘉文眼睛眯起來:“睡書房?那我怎麼辦?“
年曉米:“……我覺得我需要休息……”
沈嘉文說你不是一直在休息麼,我都多少天沒做全套了?
年曉米:“……我不是那個意思……”
“還是說你不行了?不是吧你才二十幾歲,真有什麼毛病早點去看,我給你找個好點的男科大夫……”
年曉米氣道:“不是那樣的!你你你你這人怎麼不講理!”
男人不由分說湊上來,一口啃在他嘴上。
年曉米瞬間就癱軟了。
沈嘉文順勢把人攔腰往外拖,年曉米一個激靈,奮力掙扎起來,不死心地扒住門框:“我是說真的啊!沒有跟你開玩笑……”
啪嚓。
世界停頓了三秒鐘,年曉米看著自己手裡的一截門框,目瞪口呆。
沈嘉文把那截門框從他手裡抽走,撇撇嘴:“都跟你說別鬧了。明天找人來修吧。”說完把還在石化狀的年曉米拖進臥室,啪嗒一聲落了鎖。
年曉米第二天不得不再次向單位請假,理由是春季流感。儘管沙啞的嗓子很有說服力,領導還是非常不高興:你說你,最近請多少回假了啊,年輕人要平衡好工作和身體啊,單位還要靠你們呢你說是不是……
年曉米嗯嗯嗯,第二天拒絕了沈嘉文要求他再休息一天的無理要求,一拐一拐地上班去了。同事小姑娘張慧依看著他虛浮怪異的腳步,擔憂地問道:“你是不是最近身體不大好啊,不行吃點營養品好好補補吧。”
年曉米說哦,然後下班跑到單位後面一條街的藥店去,對著琳琅滿目的營養品看得兩眼蚊香。賣藥的大嬸很熱情:“小夥子,需要什麼呀?”
年曉米囁嚅到:“呃……腎虛……”
大嬸豪爽地說:“是給你父親買吧,吶,這個六味地黃丸,賣得最好了……”
年曉米沒好意思說是自己要吃,只能默默在心裡對去世二十幾年的親爹講聲抱歉。
結果出門就看見沈嘉文的車,男人握著方向盤,正狐疑地盯著他。等看見他手裡的東西,臉色變得十分複雜:“藥可不能亂吃……”
年曉米拼命想腦補自己把沈嘉文按在地上揍屁股的情景,然而難度太高,往往想到一半就變成了他自己被對方按在床上揍屁股,神色幾番變換,心中十分沮喪。
沈嘉文沉默了一下:“我今天不碰你了。”
年曉米默默吐槽:“光今天有什麼用,有本事你這周都別碰我。”然而還沒腹誹完,就聽見對方接著說道:“……你說你是有多虛,我像你這個歲數時,一天恨不得好幾趟……”
年曉米忍耐良久,終於炸毛了:“虛你個大頭鬼!有本事你在下面!”
沈嘉文乾脆道:“你能壓得住算。”
年曉米:“……你躺著不行麼……”
“騎乘麼?試試也行……”
年曉米再次氣得不想說話。
沈嘉文什麼都好,只是在這件事上十分霸道。年曉米心中苦惱,思來想去,敲了程曉風的QQ,對方十分乾脆,發過來一個笑眯眯的表情,順帶一個讓年曉米吐血的建議:榨乾他就好嘛。
這個人不靠譜,那就換一個,於是敲了邵怡,邵怡的回覆更讓人捶桌:你們還沒分手?
年曉米說分手做什麼,我就想問問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這個矛盾。
“讓他出去找人,或者你忍著。”
年曉米長嘆一口氣:“你就不能靠譜一點……”
對方回覆:“哦,那你記得多做提肛運動,當心老了靠尿不溼過日子。”
年曉米:“……算了沒啥事我下了,88……”
邵怡說等等,白色‘情人節程哥那裡有活動,這回你得來吧。
年曉米說啥,還有白色‘情人節?像情人節那樣的麼,我不去……
對方發過來一個鄙視的表情:“你想多了,就是酒水和吃食打折,佈置個場地,順便大家交換禮物什麼的……”
年曉米聽了解釋,想了想:“嗯,我問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