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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把心臟給噴出來。

“哈,你想累死還是被操死?這裡可是他們的地盤,這時候不盡快離開就等被那幾個蠢豬糾集幫手捉起來輪|奸吧。嘿,別瞪我,你長得還不賴,那些蠢豬會喜歡的,哈哈。”話罷,白暮真的不管宋景桓,跑開了。

宋景桓氣得七竅生煙,本是不服,但環顧四周卻覺得這小巷說不出的詭異,頓時脊背發涼,立即拔腿趕上已經跑出老遠的白暮。

一鼓作氣跑回宋十一少的布加迪威航,白暮佔據了主駕駛座,宋景桓本來還有意見,但見到原本該在自個兜裡的鑰匙卻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抓在白瘋子手上,而這瘋子似乎有意撇下他離開,情急之下也只好跳上副駕駛座。車門還來不及合上,車子已經飆出去,宋景桓狼狽地抓回在狂飆中亂甩的車門,合上它的同時暴粗:“Fuck!白瘋子,你他媽的不要命,哥還要!”

白暮眉毛都不動一根,涼涼地說:“你鍍金的小命還在呢,嚷個雞|巴呀。”

“你!你他媽差點害死我!還這態度?!”宋景桓咬牙切齒,如果不是方向盤在這瘋子手上,如果時速不是有些太超過,他真想撲上去掐死這臭小子。

“差點就是還沒有發生,吱歪個屁呀,而且是你自個同意體驗生活的。”

“日,這和生活有半毛錢關係?”

“有,老子就過這樣的生活,不爽嗎?”

“你他媽的騙誰呀?賭博出千,打架滋事,搶劫,逃命,偷竊,誰過這樣的生活?!你以為在拍電影呀?!”宋景桓一拳一拳捶在愛車上,彷彿捶在白暮身上似的給力。

白暮唇角輕扯,冷笑:“還有賣|淫沒有數上呢。”

“你說什麼?!”宋景桓滿腔的怒火就像堵死在煤爐裡的煤塊,漸漸失去熱力,不禁仔細審視白暮,思考其中可信度。

“啊,不過以前賣得上糾回扣,現在好多了,私營,無本生利,嘿。”

那樣不堪的事竟以玩笑似的輕鬆口吻說出來,這讓宋景桓感到胸悶和厭惡,不禁諷刺:“你這爛貨還有沒有羞恥心,賣也賣得這麼光榮。”

白暮不是生來被人捧手掌心裡疼的寶貝蛋,宋景桓的話再傷人也傷不死他白某人,不過白暮也不是個生來任人欺負的受氣包。狗跟他搶食,他還把狗殺了加菜呢,宋十一少敢諷刺他,他就教這少爺恨不得當初被老爹射牆上去:“哼,你了不起也只能上我這爛貨,就你這品位也怪不得燕裘會挑那隻老鼠,總比你這下作貨來得好。”

宋景桓本不是禁得起挑釁的善茬,白暮的話狠狠地刺中他的要害,十一少再也顧不上會不會死人那檔子事,撲過去搶奪方向盤。白暮大吃一驚,拼命搶救,車子在大馬路上滴溜溜地打轉,幸好這時候行車極少,不至於釀成車禍,終於在馬路中央停下來,卻把車裡人嚇得夠嗆的。

白暮扶著眩暈發脹的腦袋,手肘給旁邊人送上一拐,罵:“宋景桓,你說我瘋子,你他媽的才瘋,幹!”

宋景桓也受了折騰,怒意飆升,推倒椅背把白暮拽過來:“閉嘴,老子現在要操你。”

“什麼?這裡?”車子橫在大馬路上,白暮覺得太惹人注目,而這個氣瘋了的男人卻已經在扒他的褲子:“喂,你想清楚了?”

“閉嘴。”宋景桓高聲喝止,手下沒有停止的意思。

白暮咬牙切齒:“行呀,宋十一少都丟得起這臉,我怕什麼?”

話落,兩個男人就像纏鬥的猛獸,兇悍地撕扯對方的衣物。

農曆年在熱鬧中過去,新年新景象,燕裘和祁允然的生活也步入正軌。燕裘已經獲得律師資格證書,正式在國內就業,而祁允然也成為B大醫學系研究生,同時在B大附屬醫院就職。

在B大,祁允然的性向再也不是秘密,畢竟時代已經不同,B大多數還是潮人,對這類事情自然不會反應過度,除了少數人不能接受,大多支援或持打醬油的中立態度。生活在這樣寬容的環境中,並一再受到燕裘的鼓勵和開解,祁允然逐漸放開胸懷,總算交上幾個朋友,跟同事相處得也不錯。

有家庭、有事業、有親情、有友情,祁允然深深愛上這樣的生活,過去他從不曾想過生活會有改變的一天。原來他每天提心吊膽遮遮掩掩的性向也可以這麼坦然地承認,原來即使是同性也能相愛結婚、甜甜蜜蜜,原來真會有人會對他百般關懷甚至比親生骨肉更好,原來跟朋友之間真可以無話不說無事不談……例如現在……

“祁允然,你幫我評評理,是不是這臭男人不對!!”

“別鬧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