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看啥呢?”,張朝陽拄著拐進了屋,胳肢窩裡不知夾了什麼東西,走起路來十分吃力。
巫小冕敷衍笑了笑:“在看他們踢球!”。
“那有什麼好看的,看老公給你拿了什麼?”,張朝陽丟掉柺杖,從胳肢窩裡拿出從外面借來的碟片遞給巫小冕。
“這是什麼?”,巫小冕拿過碟片一看,碟片的包裝還是沒有拆開的,一層塑膠薄膜上佈滿了指印。巫小冕定睛一看,上邊的圖封簡直可以用不堪入目來形容。碟片是特級片,和往常的特級片沒區別,一如既往的男人與女人下、身的特寫。巫小冕從下邊拿過第二張一看,還是特級片,在看第三張,巫小冕吃驚的張著大嘴。上面得圖封裡,明明就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正在用嘴。。。。。。。
“怎麼樣媳婦兒?老公對你好吧?”,張朝陽脫掉上衣,從巫小冕手中拿過男男的那張碟片,笑道:“鑑於你還是一個皺,老公又不忍心讓你受傷,所以好不容易從別人手裡借到這張碟片來給你啟蒙!”。
啟。。。。啟。。。。啟蒙?巫小冕緊張的結巴起來。張朝陽瞪著一雙天真的大眼睛,笑道:“當然了,不然我們怎麼行周公之禮?”。張朝陽把電視機開啟,又把VCD的電源插上,將碟片放了進去,還沒開始演的時候,張朝陽未免有獄警來查房,單腳蹦趑到門前,在裡邊把門閂插好。
“別愣著了,過來”張朝陽躺到床上,衝巫小冕揮揮手,隨即張開臂膀等待巫小冕投懷送抱。
此刻,巫小冕只能用膽戰心驚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都說一著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這裡邊也沒給自己避開井繩的機會啊?張朝陽看巫小冕悶頭不語,全當是在害羞,舔了舔嘴唇“媳婦兒你過來,放心吧,老公不會今天強了你的”。
巫小冕仍舊一動不動。張朝陽實在拿巫小冕沒辦法,身子朝旁邊挪了挪說:“這樣可以了吧?”,兩張床合在一起,足像個大雙人床。張朝陽朝旁邊這麼一挪,中間就空出很大一塊位置,巫小冕這才敢爬了上去。
張朝陽把枕頭抬高,靠在床頭埋怨道:“都是你磨磨蹭蹭的,都開始了”。巫小冕偷偷撇了幾眼電視,上面是兩個男人,一樣是在監獄裡,他們身上佈滿了紋身,其中一個男人看起來比較瘦小,巫小冕大概猜出這個男人應該是在下邊的,也就是所謂的‘0’。
張朝陽看了一會兒,罵道:“艹,怎麼還不進入正題?”張朝陽說著,又把自己的褲衩脫了,光溜溜的大腿放在巫小冕的腳邊,用腳趾颳了巫小冕一下,小聲說:“媳婦兒,你把燈關了吧!”。
“關。。。。關燈?為什麼?”。巫小冕結巴道。
“開著燈我睡不著,說不定一會我就看著看著睡著了呢”,張朝陽覺著,自己絕對是個編瞎話高手。果不其然,巫小冕抱著張朝陽睡覺的目的,起身把燈關了。留下的只有螢幕上的亮光,隨著人影聳動,巫小冕必不得已視線落到上面。
畫面上的二個男人已經進行到了用嘴做的地位,這種強烈刺激的畫面,巫小冕不是沒有感覺,漸漸地有了反應。在偷偷去看張朝陽,已經毫不遮掩的硬在那裡。
張朝陽很享受這種過程,畫面上的0號伸出舌頭舔著男人的命根子。張朝陽幻想著那個人就是巫小冕,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張朝陽看到來感的地方,還不忘品頭論足一番:“這個姿勢不錯,以後試試?”,張朝陽扭過頭,笑呵呵的問著巫小冕。
張朝陽想也知道巫小冕會避而不答,也就沒繼續問下去。伸手放到身下,握住命根子上下動了幾下,毫無興致道:“媳婦兒,你用嘴幫我做吧?”。
巫小冕緊跟著坐直身子,防備的眼神盯著張朝陽。張朝陽撥了撥命根子,無奈道:“媳婦兒,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吧!”。
巫小冕很少注意男人的命根子,就算在公共澡堂子洗澡的時候,也都是悶頭洗自己的,如今張朝陽竟然讓自己用嘴幫他做那個,巫小冕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可又不知道怎麼拒絕。巫小冕只是搖搖頭。
張朝陽一想也是,這種事情還是要講究個迴圈漸進,巫小冕能和自己躺到一個床上,那就已經不錯了,慢慢來,慢慢來。張朝陽放開命根子,身子朝巫小冕身旁挪了幾寸,討好道:“要不然這樣吧,你用手幫我做吧?如果這樣你都不肯,那我就憋死了,更何況。。。。。”張朝陽眼神瞟向巫小冕身下:“你不是也硬著呢?”。
巫小冕被揭了老底兒,難為情的低著頭。張朝陽心道:自己怎麼就找了這麼個悶葫蘆,看來還得自己動手。張朝陽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