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脫落的襯衫,一陣熱氣突然襲上他的臉頰,讓他不由得想起那情色又恐懼的一切。
咬著下唇,他著急的脫下緊身牛仔褲,卻在彎腰的時候,不免感受到由那個隱密的部位傳來一陣劇痛感,該不會。。。。。。受傷了吧!?
好不容易兩腳穿出褲管,腦海中卻在此時浮現出男人低沉的嗓音說出下次不要穿這樣很難脫之類的話,臉上的紅暈更甚,帶著一些隱然浮起的恐慌,他趕緊連內褲都脫掉後拿起一件淡色藍白條紋襯衫套上。
當他將釦子全數扣好,正要穿下半身的衣物時,衛以決一貫清冷表情的轉動門把走進來,安司貴這才有點後知後覺的懊悔沒有先把門鎖上。
男人的目光在安司貴的身上轉了一圈,先是看了脖頸處遮不住的斑斑紅痕,再移到修長筆直的雙腿上,最後停留在恰好遮住前面分身,後面卻露出一部分挺俏臀部的襯衫下襬。
「這樣剛好。」衛以決語意不明的奪過安司貴放在一旁的下半身衣物,看了一眼後,留下內褲,將乾淨的緊身牛仔褲扔回衣櫥內。
被衛以決的視線凍結在當場的安司貴,愣了幾秒,回神後著急的想搶回自己的長褲,還來不及動手,就被人攔腰抱起,面朝下丟到床上。
「你。。。。。。做什麼?」襯衫下襬往上揚起,讓他身後露出大面積的臀部肌膚,安司貴掙扎著正要起身,衛以決高大的身形隨即壓上。
「趴好,時間快不夠了。」不多話,衛以決先用指腹按摩周圍微微綻開的穴口,接著就伸入一個指節在內壁四周探尋著。
「不。。。。。。不要!」安司貴感受到那個地方傳來一點點被觸控的灼熱感,但再更深的地方有些微疼痛的感覺,他緊張萬分的嚷著:「不行!真的不行!」「再動就直接上你。」從膝蓋窩將身下人的下半身折起,直接從趴著的腹部位置置入一個枕頭,讓他形成臀部上翹的姿勢,而指節也完全插入,細細的撫摸著。
「唔!」將臉埋入被單中,安司貴從對方低沉的語氣,聽出來對方是說真的,而且以個性推斷,本來就是一個說一不二的男人,擔憂自己真的又要被迫承受那巨大,因此他只能選擇顫抖著祈禱對方欺侮他的行徑能夠快點結束。
好像摸夠了,此時衛以決將手指抽出那泛著紅豔色澤的穴口,正當安司貴暗暗鬆了一口氣時,卻有種微涼油膩的觸感藉著手指再度進入他身後開闔的地方。
「這。。。。。。這是什麼?」眼眶不禁浮起薄薄淚霧的安司貴,驚慌失措的將頭往後抬,卻只能對上衛以決的眼神。
「幫你上藥。」指腹使著螺旋狀輕輕按摩內壁,不斷的送入消炎外用藥。
「。。。。。。不用。」雖然體內一直泛著隱隱的疼,但安司貴對這樣羞恥的對待只感到想逃離,因此說完後開始扭動著身軀試圖移動。
「原本你下面的小穴是溫潤的淺粉紅色,昨晚灌進紅酒後,變成鮮豔的玫瑰紅,經過早晨的巨根摩擦後,現在是呈現一種熟透般的李子色,緊閉的入口也一張一縮的邀請我進入,都已經有點腫了,最裡面的溫度好像也不斷增高,真的不用上藥嗎?」「唔。。。。。。。嗯。。。。。。。你!」知道衛以決是故意靠在自己耳朵旁講出那些情色的話,而且還伴隨著用手指抽插的動作,安司貴眼一閉,明白自己是逃不掉的,乾脆任由對方將藥抹到高興為止。
安司貴的胸膛起伏著,觀察底下的人不再動彈,衛以決將外用藥擠出多一點,完整的劃圈按摩完穴口的縐褶處後,就讓安司貴維持著像是青蛙趴臥的羞恥姿勢,直接解開他左袖,將淋溼的手臂傷口繃帶剪開,重新上藥。
被人由後這樣瞪視著,安司貴正想合攏雙腳坐起時,後背讓衛以決推了一下,又重新趴好。
「先讓藥吸收一下,你今天有工作,中間不方便上藥。」語氣聽起來很正常,但安司貴不知道為何,覺得身後那個惡劣的男人,是故意要讓自己維持這種可恥的姿勢讓他觀賞,如此想著讓他的雙頰氣到通紅。
不顧他的反對,最後衛以決幫他穿上貼身衣物,還挑了一件棉質長褲要他套上。
當早上九點鐘安司貴準時出現在雜誌社裡時,經紀人的下巴都快嚇掉了,他拿下眼鏡擦乾淨鏡片後,再度掛回,眨眼睛表示不可置信。
在車上又睡過去的安司貴,表情帶著迷茫的讓衛以決環著肩膀,跟著經紀人一路進到了會議室。
將熱茶吹涼,衛以決把杯緣抵上安司貴唇邊,看著他咕嚕嚕的喝掉一半後,牽過他的手按摩手上的穴道助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