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喜歡這裡的環境,我也說過會給你一個沒有沒有爾虞我詐的蕭峰——可是現在,沒可能了。”
當我揮出那一拳的時候,已經把我和他的幸福悉數粉碎。
我呆在原地。他為什麼不早說。。。
“那麼久的努力全都白費了。。。”他閉上眼,“阿祁你為什麼總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你知道退學對你意味著什麼嗎?一旦他們死咬著不放你就真的完了!為了一個小混混你值得嗎?你怎麼能就這麼輕易地——我什麼也不求了,過了這關,你要怎麼和他混我都不會再管,我也管不了了。”
我啞著聲音道:“你。。。你還是要走?”
沒有我你也要走?
他淡淡地看我:“我沒理由不走。”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一走我們就完了!
“不——不許走!”我傻了呆了痴了,除了惡狠狠地威脅,再說不出其他的話。他的笑委實比哭還難看,“我們實在差的太多,張祁,我們根本不是一路的人,是我傻,一再地以為勉強可以有幸福。為了讓你也能出去,我費盡所有心思,求遍所有的人——而你,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摧毀我所有的努力。”
我知道他是失望是生氣是憤怒,可我真的沒做錯啊!難道教訓一個衣冠禽獸有錯嗎?難道除了隱忍我再沒其他法子麼?難道就因為這個,我和蕭峰就這樣完了嗎?!
眼裡隱約有了水氣,我狠狠一眨眼,除了非典那會,這是我生平第二次流淚。可笑的是,全是為了同一個人。
“你真走——你知道這意味什麼?”
他慢慢地轉過臉:“各自奔前程。”
我點頭,近兩年的彼此折磨,兩年的刻骨銘心。他終於對我絕望了麼?還是我終於對他絕望了?
他和我,終究不是同路人。
“你剛才。。。說真的?”
“我從來沒騙過你。”
“那我和你。。。這兩年——算什麼。。。”
“你不是早就告訴過我麼?如你而言,這只是一場——瘋狂遊戲。”
遊戲。。。哈哈。。。遊戲。。。我想笑,我的人生怎會如此戲劇?投入了一切的感情,只是一場瘋狂遊戲!
“是啊~遊戲!哈!遊戲!是!咱倆都是大老爺麼,他嗎的攪在一起不就是玩!你不就是想找男人上麼?我讓你操,我也就是想嚐嚐被男人操是個什麼滋味——沒你我也能找其他人!這世上兩條腿的蛤蟆找不著兩條腿的男人還不是滿大街海去了!你爽了咱就一拍兩散!是不?!
“說夠了沒?”他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來,我笑嘻嘻地擺手:“夠了,你將來是好一番錦繡前程,我哪能再對你說上什麼?一拍兩散是遲早的!從此後咱就再沒關係了,我他嗎的再和誰玩一塊也和你沒關係了!!”他紅著眼又反手一揮:“閉嘴!!”我被扇地眼冒金星,也一掌摑過去:“你丫不就這意思嗎?我們誰不是玩!就他嗎的床伴而已,圖個新鮮,爽了就算!”
碰地一聲,蕭峰突然壓著我靠向牆壁,瘋了似的吻我:“阿祁!你閉嘴,你不許再說了!我蒙你的!我他嗎的剛才說的全是放屁!什麼遊戲我早就陷下去了!再拔不起來了!你為什麼這麼衝動,你為什麼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我好恨啊!為什麼就一念之差,我們倆就要各奔東西!”
我張開嘴巴想說些什麼,他的舌竄了進來,緊緊地含住,吮吸——火熱的纏繞,躁動的融化,象最後的瘋狂。
一瞬間,我終於淚流滿面。
他扯著我的腰,粗暴的舔去我所有的眼淚。
“阿祁,阿祁!我受不了——在上海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張祁,我一輩子不放開你——你嗎的只能招我一個!”
“阿祁——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我不會分的!永遠不會!”
歷歷在目,卻轉眼成空。
蕭峰!蕭峰——你真的要走?真的要走!
我亂糟糟地反身把他推倒在地,用力扯開他的褲子,跪在地上自虐似地捏著他的直挺的昂揚就往後面穴裡刺,從沒做過的屈辱體味,懲戒一樣。
剛進個頭,就已經痛的不行,綿綿密密,煎熬地痛苦,直腸象要被撕裂。蕭峰也痛的不行,吃力地抬起上半身,咬牙道:“太亂來了,你下來。”
我一意孤行,執拗地加大力度,用力地坐下去。
我犯賤,愛上蕭峰是我自己犯賤——我他嗎的這一生也就只為你一個人犯賤!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