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略有些詫異,什麼事這麼急,一大早就來電話。倒也沒多想。說了一句:“知道了。”便走了進去。
走進辦公室,我按下那邊的電話,一個女孩接了起來道:“您好,這裡是辰度。”
我道:“我是霍澤,給我接何魚的電話。”
女孩連聲道:“恩,霍總,我馬上給何總接過去。”
何魚接起電話,疲憊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霍總,分公司這邊出問題了。”
我一怔,是什麼問題,讓何魚急著給我打電話。問:“是什麼問題?”
聽筒傳來何魚的聲音:“中國那邊有一個合作者在合作進行一半後,向我們提出取消合同,我本來以為沒什麼事,在拿到他們支付的賠償金額後,就不在管這件事。沒想到卻出了問題。”
我等著何魚繼續開口,何魚接著道:“對方後來大肆宣揚,說什麼取消合同是因為辰度太爛了。對外說什麼,辰度服務質量差就不算什麼了,關鍵是諮詢技術還不過關,等等之類。我剛開始時還有些不以為意,後來越傳越火,甚至有些和我們同類的公司還傳揚,辰度靠著牌子硬,擠壓同行,惡性競爭。我們的很多單子都因為這些流失了。現在國內對我們的質疑越來越大。霍總,我懷疑是有人咱背後惡意的詆譭辰度。現在,我在派人調查,相信很快就有結果。霍總,要不你把徐陽派來吧,我怕我弄不好。”何魚最後的聲音越來越低,讓我聽出了一絲軟弱。
我撫了撫眉心,道:“你先別管什麼背後的人,現在你需要做的是在短時間乃挽回辰度的聲譽,第一,現在立馬讓律師團對那個取消合作的合夥人提出起訴,明天就要讓他們收到法院的傳票讓他們知道詆譭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其他亂說話的人就不用管了,有了前車之鑑,就不會再有人冒頭了。”
我清了清嗓子,接著道:“第二,我希望辰度的自我維權行動能出現在明天經濟日報的頭條。你要藉著這件事,將辰度的知名度在提升一個等級,我要國內的每一個都記住辰度這兩個字。記住,有些機會是需要自己創造的。”
我等了一會兒,又接道:“還有,如果法院提出協商,絕不同意,這件事要鬧就要鬧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贏一定要贏得徹徹底底。“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現在手裡的單子一個都不能馬虎,必須做到完美。只有這樣才是對那些言論最有力的回擊。還有,這件事不算是大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自己穩住陣腳,比一切都強。何魚,不管何時,你都是最適合這個職位的。我相信你,可以做好,請你也要相信自己。”
我將要說的話都說完,等待著何魚的反應。一分鐘後,聽筒那邊傳來了何魚的聲音:“霍總,謝謝,我明白了。”
我需要的是一個能扛得住風雨的松柏,而不是隻適合在溫室生存的嬌貴的鬱金香。
作者有話要說:
☆、任性一把
收了線,我不由苦笑,果然,該來的始終會來。
其實這確實不是什麼大事,僅僅只是個惡意詆譭罷。對辰度事實上也稱不上傷害。但這是一種態度,一個警告,那以後又會發生什麼呢?我不知道,但我不想放手。我想知道我們到底會走到何方,偶爾為自己任性一把,不失為一種樂趣。
快下班了,我開啟通訊錄,找到了葉彥,撥了過去。
響了三聲後,葉彥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唉,我都受寵若驚,剛剛一看手機,顯得是你的名字,我都驚呆了,生怕自己看錯了。那個手忙腳亂的呀。寶貝呀,你就該多給我打個電話。”
我嘴角不由得彎了,“切,你就貧吧。你嗓子是不是有點啞呀,聽起來好難聽,我說你忙起來就真的不顧自己的身體了呀。”
“這不是有你管著嘛,我有喝藥的。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想我了?”葉彥調笑著說道。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現在的表情,肯定是十分……
我便很自然的接了一句,“嗯,葉彥,我想你了,”
那邊頓時安靜下來了,只能聽到他的呼吸聲,緩了半天,葉彥道了一句:“今天沒出什麼事吧。發燒了。”
我翻了個白眼,“好吧,我發燒了,那你就當沒聽到吧。我壓了,88。”
葉彥急忙道:“哎哎哎,別掛呀。正好,我工作的都累死了。和我聊聊天吧。再說,你話都說出口了,還不承認,這可不是我們家霍澤的風範呀。”
“呦,看不出,你還挺了解我的。我都不知道我還有風範可言。那你可得給我說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