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上一句。」
上一句?他集中注意力專心想了想,「那我只好去找別的男人了。」
「為什麼一定要找個男人上床?」夏侯煜生氣地說:「我看得出來你是圈外人,而且很可能沒有任何經驗,別以為喝兩杯酒壯膽就能輕鬆面對這種事,和同性上床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就是沒有這麼簡單他才要找個人試嘛!太史滄頹然靠向椅背,無精打采地說:「這事說來話長,反正說了你也不相信,總之我有逃避不了的壓力。」
找男人上床是無法逃避的壓力?這種事夏侯煜還是頭一次聽說。
本來一夜情沒什麼稀奇,對同志而言更是家常便飯,往往下了班,褪去普通人的偽裝之後,深夜出現在酒吧尋找物件排遣寂寞夜晚,幾杯酒下肚,彼此看對眼了就相偕上汽車旅館開房間,一夜短暫的激情之後不再有交集,整個過程皆是你情我願,無關壓力。
既然太史滄不想多說他也不過問別人的私事,只是……「為什麼是我?」就算要上床也不是誰都行吧,物件沒選好到時候沒感覺硬不起來就尷尬了。
「這……」太史滄不確定說實話會不會捱揍,他把人家當成實驗物件這種事還是別說出口比較保險,於是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感覺你是個好人。」說完他又有些不確定,「你是好人嗎?」
夏侯煜失笑,「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我是好人,如果你認為是那就是吧。」
雖然只有短短兩小時的相處,夏侯煜卻覺得自己愈來愈喜歡這個小子,只因為他不會假裝自己一無所知,故作純情來吸引注意,而是坦白直率直接了當說出內心想法,他並不天真也並非單純,只是太年輕缺乏人生歷練,夏侯煜相信總有一天,這小子會成為一個穩重可靠的男人。
太史滄以食指戳他手臂,「喂,說了半天你究竟肯不肯幫我這個忙?」
少年英氣的眉眼配上白裡透紅的微醺膚色十分好看,堅定正直的眼神莫名觸動男人心絃,說不動心是騙人的。
好吧,反正他原本就是來夜店找一夜情的物件,雖然這小子未成年讓他有些顧慮,但他也不是好惹的,如果這是陷阱,對方就要倒大楣了。
夏侯煜驅車上路前只問了他一個問題:「你喜歡我戴套還是不戴套?」
太史滄很緊張,他對同性之間的情事並不無知,但即使如此對他也沒有多大的幫助,青春期的叛逆讓他不顧後果溜出家門遇上這個男人,一時的衝動造成現在的局面,但他並不感到後悔,一點也不。
夏侯煜的溫柔讓他更加確定他是好人。
「緊張只會造成反效果,來,深呼吸……」
作家的話:
有史以來最快滾床單的一對,應該不會進展太快吧。。。。。。
管它的,總得有一對不拖戲嘛。(汗)
孩子的爸 05
男人以輕柔的語氣誘導他放鬆,試探性地親吻他的唇瓣,很有耐心地慢慢舔吻,一手撫上他偏瘦的白皙胸膛,捏住粉嫩敏感的乳頭把玩,少年很明顯震了下,身軀繃緊之後又逐漸放鬆。
太史滄的呼吸不知不覺就急了,本來已有些醉意的腦袋更加昏沈,體內好似有一道融巖熱流,將高燒般的熱度傳遍全身,令人感到窒息,他張開口想汲取更多空氣,卻迎來男人的長軀直入,舌頭竄進口腔內霸道地舔遍每個角落,恣意索求,而且似乎有些欲罷不能。
直到太史滄因缺氧而搥著他寬厚的肩膀,他才留戀不捨地退出,喘息粗重,眼神無比深沈。
這副青澀的身體意外甜美,勾挑起他許久未曾有過的熱烈情慾,夏侯煜知道他撿到寶了,一夜太短暫,他得把握時間。
貪婪而熾熱的唇吻上少年的鎖骨、前胸、小腹,將屬於他的印記一路往下烙印至大腿內側,少年的性器已呈半勃起狀態,男人啞然失笑。
「你似乎很能適應這種事,有當零號的潛質。」
男人的嘲弄害他本就紅透的臉蛋更加潮紅,像一顆熟透的大紅蕃茄,天生遺傳自妖怪祖先的身體,既然擁有生育能力自然也代表它不排斥同性,太史滄直到剛才還以為自己會臨陣脫逃,以為他會厭惡同性的碰觸,會推開夏侯煜落荒而逃,結果事實證明,他的身體比他的心更渴望沈淪情慾,徹底發揮它獨有的天賦。
夏侯煜抓起他修長的雙腿反壓至胸前,還在他腰下塞了枕頭藉以抬高臀部,未經人事的穴口坦露眼前,美麗的粉色皺摺一覽無遺。
「別動。」男人沙啞地說著,拿出方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