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特別麼?”何赫似乎在自言自語般低聲說道。
“怎麼了?何赫看你今天怪怪的,提到劉欽就話變得很多。而且那天也是——”秋風問道,他對那天何赫過激的反應也有些在意。
“這跟你無關”何赫突然神色嚴肅,“總之,我勸你一句,等你治好了就離他遠點,別跟他多有什麼瓜葛了。”
“嗯?為什麼這麼說?”秋風反倒是疑惑了。
“你別多問,跟他深交對你沒什麼好處。”何赫說完便轉過頭去。
秋風愣住了,想了一會,似乎想通了什麼,揚聲道:“何赫,你難道是因為他的性取向鄙視他?那你當初為什麼還介紹我去他那裡看病?他不是你表哥麼?怎麼連你也——”秋風像是爆發一般抗議道。他本身也不喜歡同性戀,甚至對劉欽有些偏見。但是他現在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作為劉欽近親的何赫也會用有色眼光去看他。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劉欽豈不是太可憐不過了。生活在眾人的偏見中,不知不覺中連所有的親戚都忌諱避開他。也是這種同情,讓他為劉欽感到憤憤不平。
“你怎麼也知道了?”何赫疑惑地看著他。他知道劉欽不會對一般人傾訴自己的秘密,這個秋風到底是怎麼得知的。
“當然知道!”秋風回答得格外堅定。
何赫若有所思:“他確實在醫術方面很高超,不過——”
“不過什麼?何赫你,如果是一個外人這麼說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他是你的表哥啊,你怎麼可以對他抱有偏見。這要是讓劉欽知道了他本人怎麼想?!你一方面把我介紹去他那裡看病,背後卻因為不信而讓我遠離他。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秋風的口氣接近在質問。
“……”何赫頓時沉默了。一時間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背後的事情對他來說有些沉重,也很複雜。秋風又太過天真單純,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秋風還在氣憤,他的校服又發出了聲音:“秋風,少說幾句,別吵架了。你應該知道何赫不是那個意思——”
秋風聽到校服的勸阻,才發現自己有點失態了。趕緊低下頭道歉:
“好吧。對不起,我知道你也是處於好心。”
“沒關係。”何赫默默地說,轉過頭去,走出了播音棚。神情格外冷漠。
“何赫他似乎看起來有點難過。”何赫的麥克突然感嘆說。
“他?有什麼好難過的?我還沒難過呢。”秋風問。
“他每次難過的時候就會微微低下頭,背對人。我看了他很多年,所以知道。”麥克風解釋道。
“真的麼?可是…他為什麼…”秋風看著他遠走的背影,真希望有個像毛巾一樣的什麼東西來告訴他:何赫到底是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 =為撒總是歡脫不了呢,四處透著淡淡的憂傷(喂
☆、第七條 毛巾去旅遊啦
也不知道是哪裡露出了風聲,兩條毛巾也聽說了秋風要跟劉欽去日本的訊息。這讓它們躍躍欲試興奮不已。
斂毛巾說:“劉兄你看見沒有,秋風在打包行李啦。”
“是啊”斂毛巾看到秋風正把牙刷牙膏和衣服往行李裡塞。
斂毛巾吐槽道:“小秋風,你這是第一次旅行呢吧?你不知道旅館裡什麼都有嗎,牙膏牙刷都要自己帶?你這是鄉下人進村呢?”
【什、什麼?】秋風聽到,一下子漲紅了臉,覺得有些尷尬,趕緊別過頭去:“關、關你們什麼事。我這是以防萬一。”
劉毛巾立刻順勢說道:“那你也以防萬一把我們帶過去吧。”
秋風扭過頭來:“你們?!啊哈哈,笑死我了。”
劉毛巾補充說:“你也可以趁機物歸原主把我還給劉欽啊。”
“你想得美!”秋風唾棄道。
斂毛巾機靈地開始周旋:“劉兄啊,我聽說日本同性戀很多噠。誰知道旅館裡的毛巾乾不乾淨啊,你還是把我們帶上吧。”
秋風頓時面露駭色:“不、不是吧。”
劉毛巾趕緊附和道:“是啊,而且你把我們留在這裡。你走了,球球再拿它那鋒利的爪子抓我們,我們就死無全屍啦。對不對,殮弟~。”
“是啊是啊~。”
秋風回答道:“球球會寄放在別人家裡,而且我會把廁所門關上你們不用擔心。”
斂毛巾突然施起苦肉計:“咳咳咳,你看我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也活不了多久了,至少在被丟進那漆黑骯髒的垃圾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