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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種把自己跟楊溢比較的心理,我的工作比他好,長得比他男人,脾氣也應該比他好。

確定這些優勢之後,突然覺得很放心,就算十個楊溢跟於瀟走,他還是會回來吃我做的海鮮麵,只要他不帶十個楊溢一起到我家吃海鮮麵就可以。

很快,他們就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而我又突然不幸的想到了於瀟說的三月之期。最近我一定休息不好,不然也不會總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酒吧也熱鬧了起來,還真有幾幅新面孔,酒精的味道開始在空間裡蒸發,這讓我瞬間把關於於瀟的所有事情都拋在了腦袋後面。

筆直的腿,和緊俏的臀部,還有什麼比這種生活更美好?

很快,我的視線就落在了一個男人身上很難離開。

其實在這種燈光下我不能在這種距離下看清那個人的樣子,可是我能感覺到他身上近乎於乾淨的氣質。正想著上前仔細看看,後背就被人猛地拍了一下。

我有點惱怒的回過頭,沒想到竟然是熟人,熟到已經不想更熟的朋友。

006。螞蟻也移山

他一邊拍我的後背一邊勾著我的脖子來回搖,其實他很瘦小,也就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可是他在一次喝多之後竟然給了我一個背摔,讓我的頭縫了七針。

許純是我大學時候的學弟,也是這間酒吧的老闆,也是他讓我相信螞蟻也可能移山。從那之後他每次喝多,我都離他遠遠的。

這人長得白淨,我們常笑他像個小姑娘一樣,他也不生氣,聽了這樣的話也就是好脾氣的嘻嘻笑。

我們這些人裡面許純是公認的好脾氣,除此之外,也是公認的純。我們也常調侃他這名字是不是找人算過,他何止是不濫。交,簡直就他媽的跟沒破處的小姑娘一樣。

他當然是個純gay,還是個鑑定不移的零號。上次分手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他被整的挺慘的,消失了兩個月,才回來不久。

有時候我也挺擔心他,這麼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出事兒。現在的人都太善變,像許純這樣傻得真是天下少有。

他的眼睛很大,經常眨巴眨巴著看你,一肚子壞水,還壞不到正地方,那點小聰明也就騙騙還沒步入社會的學生。

“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好?”我們坐在吧檯前面,要了幾瓶百威放在面前,酒瓶一碰,就仰頭吹了大半瓶。

“怎麼這麼說?”他一邊不明所以的問我,一邊舔嘴角的啤酒沫,我罵他噁心,他還得意的朝我瞪眼睛,幼稚到不行。

“紅光滿面唄。”我好心提醒他。

哪知道他嚴肅的摸了摸臉感嘆,“才喝了半瓶啤酒就上頭了,百威什麼時候漲度數了?”說著還真到商標上找酒精度數。

“小純哥有量啊,這麼一點酒還能多?”我故意吹捧他,果然一句話他就找不到東南西北,裝模作樣的點頭,說我有眼色。

“那你說,是不是最近肉吃多了?”

“你是吃不到肉憋的!”

許純聽了,那張臉氣的一陣紅一陣白,我看著也好玩,這人的臉皮從來都這麼薄,學弟,就是讓學長欺負。

誰知道他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蘇晨,我又跟他在一起了。”說的時候他沒看我,而是趴在吧檯上盯著酒瓶,“是不是覺得我特沒出息?”

我轉過頭看他,許純的側臉看上去很可愛,雖然這麼說一個男人有點奇怪。

這件事我根本沒有辦法過多評價,可我還是說了對於這件事的唯一一句實話,“犯傻了又。”他也不吭聲,只是悶著頭盯著酒瓶看了好幾分鐘,才悶聲悶氣的說,

“你不懂,因為你不對任何人上心。”

這話說的讓我有點不服氣,我對自己就很上心。

“你喜歡他什麼?皮相?”我就不理解他到底想什麼,或者是什麼讓他很爽?這種話我雖然可以想,但是絕對不能說,“比他好的人不是有很多,你想要什麼樣的,我幫你找。”

我心裡是雙手雙腳不贊成許純吃回頭草的,那個叫齊昇的男人真的不怎麼樣。

“我曾經跟他在一起兩年,其中分分合合的,就是因為他以後會跟一個女人結婚,其他的我都可以忍受,甚至覺得如果他外面有其他男人都沒什麼大不了。”

聽了這種話,我真想給他兩巴掌打醒他,如果於瀟在,一定又心直口快的罵他犯賤,然後對著吵架。“可他最後會和女人結婚,和一個異性分享一個人的感覺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