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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他自己的父母好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我討好他爸,應該絕對符合他的心思才對。

“還想剛才的事?”司文這會背對著我,被子蓋在脖子下面一點,露出一小段蒼白的面板,意外的是我竟然沒想做點什麼。

“沒有。”

“我發現你有時候特別口是心非。”他低聲笑了起來,轉過身呼吸都快要貼在我臉上一樣,“太愛面子了也不是件好事。”

這是一種從眼底透漏出的一種笑意,讓他看起來不再刻薄跟冷漠,也讓我覺得如果跟他隨便聊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起碼我們的生活圈不重疊,不用擔心會被‘出賣’。

“這根愛面子沒什麼關係,原則上就不該我做退讓。”他看著我沉默了幾秒鐘,不緊不慢的轉身仰躺在我身邊,漫不經心的盯著天花板。這個時候才第一次注意到他有一條傷疤的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個不算明顯的戒痕。

就算不明顯,也一定是戴了很久留下的痕跡。

可能是看的太過直白,他抬起手放在眼前也盯著看了幾秒,陰影下面的臉看不出表情,“我結過婚。”恭喜他說了一句廢話,“跟一個男人結過婚。”

第一反應是他在開玩笑,這種想法讓我沒有辦法抑制認真的看了他幾秒,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判定他並沒有開玩笑。我只能說,他的一生很圓滿,試問中國有多少個gay經歷過這些?

唯一好奇的是,他為什麼離婚。

剛想提問,敲門聲就又響了起來。事實上我根本懶得去開門,於瀟會自己進來,並且不會來,其他人根本就不想見。司文依舊沒什麼表情,就好像在這裡發生的任何事都跟他沒關係,也引不起他的興趣。

耳邊的聲音刺耳到難以忍受,據記憶神經分析,這種慘絕人寰的敲門方式只有一個人,許純。

或許他又沒打過齊昇,來找我支援。雖然他更可能是為了討好齊昇,帶著所謂的自家男人來找我報仇。在開門迎接暴風雨之前,我還估量了一下如果許純真的帶著齊昇來‘尋仇’,司文能不能幫我的忙。

這種想法在一秒鐘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沒什麼能引起司文的情緒,包括我。雖然他正跟我睡在一張床上,也還是這樣感覺。

開門之後發現只有許純自己站在門外,也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只是也難免覺得自己的想象力好像有點太過豐富。許純像是土匪頭子一樣,衝進屋裡,一邊抽著鼻子聞,“你用白酒泡澡了?”

說著還真要湊到我身邊接著聞,還沒等我推開他,那張怎麼看都像未成年的臉上又出現了一種焦躁的表情,“你今天死哪去了?手機怎麼都不開機?”

“好不容易請了幾天假,歇歇。。。。。。”

“於瀟家出事了你知道嗎?”他扯著脖子瞪我,好像我做了什麼不能原諒的事,就算是他家出了事兒跟我什麼關係?用於瀟的話說,以後我都跟他家沒任何關係。

不過這些話讓心底的疑慮加深了不少,那天沒有接於瀟的電話就始終讓我有些後悔,再加上他今天的表現,的確有挺多說不通。再看看許純臉上的表情,整顆心也都往下沉。

“什麼事?”我故作鎮定的問。

“於瀟他爸,今天早上死了。”

這種話怎麼能相信,前幾天還研究張羅著怎麼給於爸爸過生日,上午還送去了茶具和白酒。如果非有人這麼說,可能就是於媽媽又搞出的糊塗事。至於於瀟的反常可能只是因為他工作不順利。

“喂!蘇晨?你想什麼呢?我跟你說話聽見了嗎?”許純的急性子好像永遠都沒有辦法改掉,他不斷的扯我的衣服,強行的打斷了我的思考。也是因為他的打斷,我突然明白,自己應該去對門找於瀟。

原因也再簡單不過,看他一臉不耐煩的給我開門,然後吼我一句:蘇晨,你他媽大半夜撒什麼瘋?或者乾脆接著剛才的跟我吵架的事直接罵我一句滾。

也可以在我重複許純的話之後給我一拳,罵我咒他爸,許純又放了個屁。

事實上無論我怎麼砸門,裡面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可能他去吃夜宵。

算了,他怎麼能在跟我吵架之後去吃夜宵?每次這種事情發生之後他都躲在家裡生悶氣,直到我願意道歉。

“你就算走也換件衣服行嗎?”許純突然抓住往出走的我,對我大喊大叫,“你有點出息!別遇見於瀟的事就東南西北都找不到,這些年了,你到底等什麼?”

他的話讓我的腦子瞬間就清醒起來,我的確該換一件衣服,不過他後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