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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曹飛是吧!”制服男問道。

“是的。”

“下面,我要對你做基本的詢問,你要務必真言真語,不得有半絲謊言。”

“好的。”

“你做什麼工作,現住何處,收入多少,親屬電話號碼是多。。。。。。”制服男問我我都一一作答,大約這就是最原始的查戶口吧,不過我似乎感覺像要給我做婚媒要給我介紹婆娘一樣,制服男的口氣很好,讓我認為我是納稅人——雖然我沒直接繳稅——事實上只要在消費都是納稅人。制服男問罷,輪到官兒了,他抄著兩手交叉在胸前,一股我是老大的氣勢,這讓他的親和力蕩然無存,他說:“你知道你今天的所做所為是什麼性質?”

“今天我為朋友打架了。”

“好,還很明白嘛,斯文人,高中生有些文化的,可長相這麼斯文卻幹出這麼個莽夫的舉動。你今天算是聚眾鬥毆,故意傷人,然後坐著摩托車妨礙公共交通,擾亂社會安全,畏罪潛逃,並且未遂。”我想起春香理髮店老闆娘是如何對我們將軍的,我發覺身處最知法和最違法的極端是最容易把人將死的,好比蛇,毒蛇雖弱毒汁卻強,蟒蛇無毒卻身龐力大,兩樣都能致命,身處中間的蛇最倒黴,無毒無身體無力氣只有被欺壓的份。

我保持沉默。

他有說:“你打人的動機是什麼?”

“劉剛想打陳雲傑,我制止,所以動手了。”

“你把劉剛打得血肉模糊的,你做對了嗎?我有沒有想過,我們法律是嚴禁傷害他人的,所以,你故意傷人,陳雲傑先動手打劉剛,你們幾個夥同起來是聚眾鬥毆,害怕被警察抓是畏罪潛逃,你得坐個幾年的牢,外加劉剛的精神損失費,營養費,醫藥費,誤工費,共加起來一萬多。。。。。。”

“我的朋友呢!?”

“兩個女的我們釋放了,雖然沒有直接參與犯罪但也有責任,胖子我們罰款了,陳雲傑情節不重,拘留或者罰款都行,至於你——把劉剛打成那樣,他們家人要求追責,並且希望重罰,如果你認罪不諱的話,我們可以考慮因情況放寬處理。”他的語氣一下子變得軟和起來,親和力回來了。

“我沒有做錯,劉剛他攜械行兇,我只是做正當防衛,才把他撂倒的。”

“是,你的確是制服了他,那你為什麼要在他無力攻擊的時候踢他一腳,力道還不小,劉剛肋骨都斷了,你沒有做錯為什麼要跑。”

“我不跑劉剛那幫人會把我打成肉泥的。”

“什麼?誰?”

“就是剛才你車上那幾個人?

“他們並無敵意,他們只是劉剛的朋友同事,朋友有難當然該給出援手,而且,他們還是你做壞事的目擊者,如果你不認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加個拒不認罪的名分,罪加一等,”他頓了頓,“我是在幫你,你要想清楚。我要下班了,以後你就住這裡了,你還有時間考慮後果,直到案情定性。”

他跟制服男點點頭,然後把我送到個幾平方的房間,屋裡除了床被外空無一物。有個窗子對著庭院,上面拉著鋼絲網。我一頭栽在床上,腦袋也如同這房間一般,空空蕩蕩。

窗外傳出男女講話的聲音,是張馨雨她們來看我了。

“張馨雨,你們可沒事?”我問。

“我們沒大事,就是罰了點款,一直在外面等你出來,這麼被關起來了。”張馨雨問道。

“那劉剛後臺硬,這次我在劫難逃了。”

陳雲傑又說:“曹飛,我回去告訴你表哥,看看他有沒有關係什麼的,要不同劉剛他們談談。”

我說:“算了,你沒發覺那天他在中秋喝酒時對我很是不滿,這要是讓他知道了更看不起人,要讓我媽曉得了我怕她又擔心得不得了。”說完,陳雲傑像霜打的茄子比我還焉還沉重。

劉黎明說:“曹飛,要不這樣,今晚我就回去問問我老婆,看看有什麼途徑,她是工會里的一小官,勞動法她懂,其他關於打架的法律也懂一點。我草,我覺得這事不是我們的錯。八百元罰款夠跑一陣子的摩的了。”

晚飯是張馨雨帶來給我的,她告訴我劉黎明的妻子正謀劃著這事。

我嚐了一口,發覺這小妮子買來到的飯菜美味異常,我說:“這那個店做的,好吃!”

李娜驕傲的說:“我姐,咋樣,食神附體吧!”我不注的點頭。

張馨雨說:“我等你出來請你吃飯。”

我說:“可能要等幾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