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樓反問道:“所以呢?”
“你說過八點。。。”話還沒說完,就被辛夷樓扇了一巴掌,身體撞向門把。
喻辰人不想看辛夷樓,一點都不想看到他,他既惡毒又醜陋,比自己還要髒,比丁大明還噁心。
“這會記得我說過什麼了?我當初叫你少惹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記得?我說的話似乎你只會記住對你有利的地方,我說你有本事不吵醒我八點之後可以離開?我現在是夢遊站在你面前?我讓你給我跪好了你還敢在我睡著的時候躺著睡覺?”
喻辰人沒有看辛夷樓的臉,聽著他說話的語氣猜想他現在一定是得意的模樣,他一連串的話只讓自己的頭更痛,喻辰人只想離開:“時間不早了,我該去醫院了。”
辛夷樓扣住喻辰人的臉,強迫他與自己對視:“我問你問題,這就是你給的答案?”
喻辰人近乎是冷漠又不屑的看了辛夷樓一眼 ,就移開眼。
辛夷樓惱羞成怒,緊緊捏著喻辰人的牙關,喻辰人沒有移眼,哼都沒哼一聲。
辛夷樓突然陰森森的笑起來,鬆開手,拉開喻辰人的衣服,一隻手按在喻辰人的胸膛上:“我怎麼忘了,你這種人,只有被上才能滿足,才能有反應下賤的叫出來。”
喻辰人神色平靜,一派淡然的看向嘲諷自己的辛夷樓:“辛老闆不需要說那麼多,要做什麼就做,也不需要問我問題,想要什麼答案我都可以給你。”
喻辰人說著,解開褲釦,還沒拉下褲子,身體像收縮的橡皮筋一樣,不受控制的倒向一邊,腦袋捱了一拳,嗡嗡作響。
辛夷樓恨不得嫌棄是一個實質存在的東西,可以拿出來搬到喻辰人的眼前給他看:“你真以為你的身體有這麼大魅力?我玩你是想看你有多賤,現在給我滾出去,在門口跪好了。”
☆、被威脅的日子
喻辰人捂著腦袋坐起來:“時間不早了,我要去看爺爺。”
“再跟我廢話,你就在門口跪一天。”
喻辰人自嘲的笑了下,抬起眼,看向一臉嫌惡的辛夷樓:“我連在固定的時間去見爺爺都不可以嗎?”
“如果不是你不值得我浪費多餘的時間,我還真會給你安排個固定時間,而不是天天都讓你去見到那個聾啞老頭,”辛夷樓居高臨下,目光眼神皆是告訴腳下的喻辰人有多卑賤,“所以別再問出這種愚蠢的問題,你要很清楚,你做什麼,都得有我的允許。”
喻辰人扶著門站起身:“你錯了,我不可能永遠任你指使,你只是握著我的軟肋而已,如果指使我讓你快樂,你就讓這個軟肋存在的時間久點,也別讓其它人拿到這個軟肋。”
辛夷樓陰森森的笑起來:“喻辰人,你可真夠賤的,不過還是這麼自負,我為什麼不讓別人拿到這個軟肋?你以為你有多特別能讓我愛不釋手?我告訴你,等你被我玩夠了,我會親自把軟肋像個接力棒遞到別人手裡,誰想玩你誰接下,玩夠了給下家,怎麼樣?是不是很感激我?我讓那麼多人滿足你。”
喻辰人知道辛夷樓說得是真話,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覺得有點開心,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了,真不知道自己過去在執著什麼,是受還是攻其實根本沒區別,被誰威脅也好過被辛夷樓威脅,至少在別人面前抬起屁股,不會得到這樣的對待,至少可以不讓爺爺也跟著受罪。”
喻辰人早忘了怎樣使用面部的肌肉來表達情緒,更何況情況根本不允許流露出任何情緒,辛夷樓眼太毒,一點情緒的宣洩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喻辰人拉開門走出去,跪在屋門口。
辛夷樓耽誤了點時間,出門有點趕,拉開門看到跪在大門外的喻辰人,低喝道滾開,喻辰人挪向一邊,辛夷樓已經錯開身走了幾步,想到這樣太便宜他,轉身給了喻辰人一腳,才走向樓梯。
辛夷樓拉開門沒踹自己讓喻辰人挺意外的,最後捱了腳喻辰人倒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站起身趕去醫院。
喻辰人這一天過得挺煎熬的,辛夷樓沒說今晚要不要過去,一直也沒聯絡,喻辰人當然希望他永遠都不要聯絡自己才好,就怕他突然來電話讓自己過去。
爺爺很早就睡了,算起來喻辰人也有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躺沙發上睡著了。
手機響起,喻辰人還有著睡意,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辛夷樓,像做了個噩夢,睡意全消,看了下時間,凌晨兩點多,拿起手機,果然是辛夷樓,都這點了,為什麼他就是不能放過自己呢?
辛夷樓讓喻辰人半小時後到公寓,還沒掛電話喻辰人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