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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被威脅的日子

辛夷樓坐下後,喻辰人和殷瓊分別在他左右坐下。

“各位因為等我拖延沒有開席,我想我也該表達下對各位的謝意才對。”辛夷樓沖服務生招了下手。

辛夷樓的目中無人是總所周知的,今天突然玩起謙和,直叫在座的冷汗涔涔。

喻辰人同樣不安,總覺的這頓飯充滿了蹊蹺,辛夷樓不可能真的只叫自己過來吃頓飯這麼簡單,更何況他身邊還帶了個陪睡的,今晚應該是不需要自己為他服務了。

在眾人不安的揣測中,人五人六的辛夷樓再次開口了:“就由喻辰人代我向各位敬酒好了,每人三杯,誰都不準落,否則,”辛夷樓陰惻惻的冷笑起來,對服務生指了指青花壇裝的70度原漿,“就是看不起我了。”

喻辰人怎麼會不認識上次讓自己五臟六腑如同灼燒直接痛死過去的罪魁禍首,坐在席上的大概有十至十五人,燒杯狀的酒杯大概有50ml,一人三杯相當於150ml,喻辰人突然感到計算困難,有點後怕的搖了搖頭,眼裡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看向辛夷樓,希望他別這樣做。

對上他哀求的目光,辛夷樓只是鄙夷的扯了下唇角,示意服務生斟酒。

辛夷樓這一系列動作讓喻辰人即刻清醒過來,瞬間心涼,辛夷樓明知道自己喝不得烈酒,這樣分明就想要自己的命,居然奢望他能放過自己,喻辰人握緊拳頭,如果今天不出意外,明天一定要立一份遺囑,真不幸被辛夷樓迫害至死,讓藍政和爺爺成為遺產繼承人,雖然藍政已經放下自己,但一定會願意替自己照看爺爺。

在坐的恍然大悟,這哪是對自己表達謝意啊,這分明是變著法子懲罰喻辰人嘛,喻辰人的性格是早有耳聞的,絕對是惡劣,就算有幸把他帶走,他也依舊是愛理不理,除了在床上那會,其餘時間是不給摸不給碰,這麼多年,也沒有個人捨得跟他計較,不過照目前的情況看來,確實凡事都有列外,顯然辛夷樓是無法忍耐他的壞脾氣。

能和喻辰人喝酒,這當然是件美事,不過要真按辛夷樓的要求來敬酒,恐怕喻辰人得受不少罪,還沒開始呢,就已經有人心疼喻辰人了,站起來拐著彎子為喻辰人說話:“辛老闆願意給我們面子,我們當然樂意收下,三杯也太看得起我們了,一杯好了。”

殷瓊徑自為自己倒了小半杯酒喝下,似醉了一般,半睜半閉的媚眼如含蕩蕩春水,薄長的紅唇豔如鮮血,脈脈情深的看著辛夷樓:“我怎麼說也算辛老闆的人,不如我和喻辰人一起為你敬大家吧。”

辛夷樓笑了下:“你不能喝醉了,今晚還得好好的伺候我。”

在座的人乾乾的笑起來,因為辛夷樓笑得很陰羈,看上去完全沒有戲謔時的輕快。

辛夷樓看了半圈正對著的人,銳利的眼裡沒有半點溫度:“我已經說了三杯,別讓我收回說出的話打自己的臉。”

“是是。”附和聲響起,討好的同時無比同情的看向受害人,喻辰人神情漠然,像是被定格一般的靜止,如同被描繪在紙上的畫中仙,叫人心如鹿躥,卻不敢驚擾。

服務生剛想為喻辰人斟滿,喻辰人搖搖手,拿過水晶杯遞向她:“半杯。”

待酒斟滿,沒有表情的站起身,看了眼距離自己最近的舉起酒杯的女人,一口氣喝了下去,服務生迅速的再次斟上,喻辰人拉開厚重的雕花椅,為了不讓辛夷樓挑出毛病,準備依次走向敬酒的人。

也不知道辛夷樓突然發起什麼脾氣,拿起從懷中掏出的鉑金制煙盒砸向喻辰人,陰陽怪氣的羞辱道:“亂躥什麼?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一股騷味燻到這些身嬌體貴的老闆你拿什麼賠?”

直直砸向喻辰人突起脊骨的煙盒反彈向後方,重重的落在地上,在座的大氣不敢出,殷瓊撇開臉,用手遮擋一半的臉,那一下雖然砸的不輕,倒也能看出辛夷樓收了力,不然直接去砸喻辰人的腦袋,喻辰人一定腦袋開花,傷的比現在要重的多。

喻辰人覺得好笑,辛夷樓的話更像在自扇嘴巴,這樣不堪的自己待在他身邊那他又算什麼?但喻辰人笑不出來,胸部,左右上腹都疼得厲害,喻辰人不確定是不是喝了烈酒所致,因為在還沒有喝酒時就已經開始隱隱作痛,被重物砸到脊椎,出了一身冷汗,身體變得搖搖欲墜,只想要坐下來,又不敢坐,怕坐下就被辛夷樓踹地上,穩住腳一隻手按在椅背上撐著身體,裝作不在意的向愕然望著自己的第二位賓客舉起酒杯。

大腦變得混沌,只能看見不斷有模糊的人影被拉長對自己豎起胳膊,而自己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