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本來就是正經派,路穌年的評價,他都要覺得自己的人品比陽冬晚還要來得低。
“誰會知道脫了校服的三好學生,潛藏的隱忍風/騷。”路穌年平坦,把枕頭墊好,將他摟在在自己懷裡,“所有好的壞的,我都知道,這樣不好嗎?路錦豐,我所認識的你,賤到骨子裡了,而我,並不理智地瘋到那種程度願意呵護你,正如你接受我的陰暗,你所有的不好我全盤接受並且喜歡你不無遮掩的劣性。聽著,你的不好給我一個人看就好,把最優秀的你展現給別人看,讓他們都知道,路家二少爺值得人們仰望,比路國安更加讓人們崇拜。”
路穌年的氣息就在他耳畔,語氣低沉夾雜幾分慵懶,帶著莫名地堅定。
他側過身子,平復著一起一伏過於躁動的心跳,鼻子抵在路穌年嘴唇,“還好吧,我怎麼會隱忍風騷呢?”說完,就著路穌年下巴,伸出舌尖舔了舔,輕笑,“不會的,我那麼正經的人,才沒有你說得這樣,從小他們都誇我懂事,哪來的劣性?”
路穌年勾起唇角,把等關上了,“睡覺,不要再說話,否則後果自負。”
於是,他當真不敢說話,緊緊挨著路穌年,等察覺路穌年睡覺,他偷偷抬起頭,路穌年睜開眼,比他先一步吻上他的唇。
他喘著氣,手抵在路穌年臂膀上,笑說:“我以為你睡著了。”
“所以就偷親我。”路穌年定論。
“沒有,我是光明正大的,因為我知道你沒有睡。”他抵死不承認,誰會傻到承認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好了,睡覺吧,我好睏。”
傅坤楠來家裡了,羅薇身子不舒服,說是頭痛。
“醫生,阿姨她還好嗎?”傅坤楠從臥室出來,路錦豐才起床沒多久,吃過午飯後拿著一本書坐沙發上看。
“情況還好,給她量了血壓均屬正常,要是再出現頭痛這種現象,建議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傅坤楠提著藥箱,微笑道。
路錦豐放下書,跪在沙發上,撐著沙發後背,看著傅坤楠,“嗯,麻煩醫生了,吃過午飯嗎?”
傅坤楠說:“吃過才來的,聽說你想去A大,好好加油,是所不錯的世紀院校,就現在而言,你很適合。”
路錦豐愣了一下,醫生怎麼會知道?他禮貌地說了聲謝謝,“年後一直沒能見到醫生,無論如何,還是希望能親口好和醫生說句新年快樂。“
“你也是,新年快樂。”傅坤楠走到沙發前,“有空嗎?”
“抱歉,我等會要去學校,柳陳安讓我陪他去學校教務處拿申請書,A大附屬中學的錄取筆試需要填協議和申請書,昨天他們高三段的報名,所以今天才去。”路錦豐笑著說道。
傅坤楠也笑了笑,換了一隻手提藥箱,“什麼時候有空,給我打個電話,我們聊一聊。”
“明天早上,”路錦豐說:“今天恐怕不行了,明早有時間,再過兩天就開學了,後天服裝大廈有新年會,我爸說最好不要缺席,到時候醫生會去嗎?聽說新年會的反響很好,應該挺有趣的吧。”
“那就明天,我在言之谷等你,醫院附近,靠近南島汽車站,摩天輪下面。”傅坤楠說。“新年會的事情我應該不大適合去,到時玩得開心。”
“我儘量在八點之前趕到。”他轉過身,把書放回茶几底下,拿了顆提子吃。
傅坤楠沒再多說什麼,說了句路上注意安全後就走了。
柳陳安一點半來的路家,看了大半本的書,桌上的提子都給他吃得差不多了,柳陳安急急忙忙說:“走吧,剛班主任給我打電話辦公室主任五要去雲南出差,五點鐘的航班,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他,真怕來不及。”
“我還沒換鞋。”他說。
柳陳安吐吐舌頭,解下圍脖,“那你趕緊,別磨蹭了。”
“你要喝蜂蜜柚子茶嗎?”他走了幾步,想起什麼事,回頭問柳陳安。
柳陳安滿腦子都是辦公室主任的事,路錦豐一句話,她忍不住笑出聲,“辦正事要緊,蜂蜜柚子茶以後再喝也不遲。”
他笑容溫暖,穿了件條紋的薄棉衣,衣服帽子是黑色毛線,背影看去倒不是顯瘦,穿得很合身,配上匡威經典款,很是清新。柳陳安看著那身板,圓乎乎的眼睛一眨不眨,兩酒窩就一直深陷。
見他下來,柳陳安二話不說牽起路錦豐手,“李家古鎮,我們跑步,應該二十幾分鍾就會到。”
他沒問柳陳安怎麼不坐公交,柳陳安說過了比起公交她更願意走路,等公交是一樣擠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