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純的日記上寫的幾乎全是我,對工作和生活則甚少著墨,我開始要懷疑他是不是有另一本日記,而我手上這本是「今純與成」之類的專屬日記了。
「200x年 2月5日 吻了成。」
「200x 6月18日 和成一起去河濱公園騎腳踏車,成摔倒,緊急送他去醫護室。」
「200x年9月9日 陪成去百貨公司買弟弟新婚賀禮。」
「200x年 8月10日 牽了成的手,被成罵了。」
「200x年12月25日 成耶誕節竟然要參加公司的活動,唉。」
「200x 2月28日 超喜歡成新的西裝外套。」
「200x年1月1日 過年了。新的一年,仍然和成一起渡過。」
如果不是我日記上熟悉的今純筆跡,我幾乎要以為這是我的日記,關於我的記載是如此鉅細靡遺,彷佛紀錄者的眼睛,沒有一刻離開他所紀錄的那個人。翻著翻著,我忽然感覺到今純的視線,七年來始終捕捉著我、追隨著我的灼熱視線。
我甚至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當然門口空無一人。
或許就因為這樣的視線,才令我覺得在今純身邊壓力越來越大。的確今純從來沒有要求過我什麼,但是光是被用這樣的視線看著,就會生出自己應當做什麼回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