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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是誰想要的,自己舒坦了,怎麼不想著點別人——”說著話,惡作劇似的用力頂了一下,御懷遠未曾防備,一下將頭撞到了門上,也不生氣,一如往昔地笑了笑,討好似的將身體抬了抬,林北雪見狀不由心中一軟,趴在他背上問:“疼了嗎?”

“不疼。”御懷遠說的違心,怕林北雪有了負擔,不料林北雪抽身退了出來,然後打橫抱起他,御懷遠再怎麼瘦也是個男人,林北雪走的時候趔趄了一下,御懷遠道:“放我下來吧。”

“不要。”林北雪說得堅決,抱著御懷遠徑直上了二樓,偌大的宅子竟也沒碰到一個人。

放了半缸熱水,林北雪輕輕地幫御懷遠解開了衣服。御懷遠骨子裡是舊世的人,滬上年輕一輩都穿襯衣西褲了,偏他講究,老頭一樣穿著長衫,萬年不換,每次解起釦子都要耗盡林北雪的耐心。

“以後還是穿襯衣吧。”

“你管的倒是多。”

“多麼?以後你的事,我盡數都要管著——”開著玩笑,一把把御懷遠推到了浴缸裡。林宅的這個浴缸是三年前御懷遠搬進來時,林北雪新換的,當時沒存著好心,只想著和御懷遠一起洗鴛鴦浴,市面上的浴缸看來看去都嫌小,索性直接找廠子花大價錢定做了一個超大的,兩人一頭一尾坐著一點也不擠。

林北雪腳不老實,一寸寸自御懷遠身上踩過去,然後停在了兩腿處,伸開兩個腳趾頭夾了一下,御懷遠蹙眉,側了下身子道:“大老遠的剛回來也不知道有點節制。”

林北雪哼哼著,“我都節制了一年多了,還不興讓我開個葷?”

“你不是已經開過了?”

“沒開夠——”林北雪說說笑笑,一臉猥瑣,腳丫子總奔著御懷遠兩腿之間去,御懷遠左躲右躲躲不開,臊的一張臉通紅,憤然道:“瞧瞧你在日本學了些什麼好東西!”

林北雪聞言聳聳肩,“不瞞你說,長喜川為了留下我,什麼招都用盡了,開始的時候找了一群日本女人,見我不為所動,又換了一撥日本男人,但我心裡總是想著你,別人都看不上眼——”林北雪起身擠著坐到了御懷遠身邊,看著那張臉,眉清目秀,丰神俊朗的,這麼好的人要跟自己過半輩子,一想到這裡林北雪又是感嘆又是開心,狠狠在御懷遠脖間咬了一下,留了個紅印子,御懷遠也不推他,由著他去吸,幽幽嘆了口氣,“瞧你這樣,好像好日子一下要過到頭似的。”

“不。”林北雪搖搖頭,“我現在是窮人翻身了,空想了一年沒得到,如今擁美在懷,當然要放肆一下。”話落,撩撥了一下御懷遠胸前,御懷遠給他撩撥的心頭火起,一下將林北雪壓在身下,悻悻道:“還沒完了你。”

林北雪極認真地看著他,“沒完。”說罷,湊上去吻住他,又長又溼,然後在御懷遠身上蹭了蹭,把御懷遠拉到了自己身前,“懷遠,我好想你,想得不行——”喃喃自語著,又混在水底下輕輕捅了進去。

御懷遠嗯了一聲,“我也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章

翌日,徐明飛約了晚上來吃晚飯,御懷遠便一早早起出去看診。他是極有自制力的人,除身體實在不濟才休診外,無大事總是風雨無阻,縱然昨日荒唐半夜,早上起來全身散架一般,但還是不到六點就自覺醒來了。

林北雪支起身子,迷迷糊糊地問:“這麼早?”

“嗯,現在人都湧到租界來,沒個閒的時候,我晚上會早點回來的。”御懷遠笑了笑,順手拉上了門,林北雪睡意全消地撫摸著身畔的枕頭,然後把臉埋了進去,分開了太久,再次重逢後,就連分開一分鐘都覺得難以容忍了。

御懷遠今早出的第一趟診務是在法租界,朝鮮復國黨中有人得了傷寒病,今日已是第二次看。朝鮮被日本吞併時,有一撥人流亡到了山東,後來以山東商人的身份在中國活動,漢語說的極好,面相也看不出來,庇拖在法租界一個包打聽的門下,結成了復國黨,心心念念想著光復朝鮮。御懷遠和他們相識也是因為那位包打聽,應了幾次出診才知道都是些革命黨人,御懷遠不禁多了幾分同情,每次包打聽來請,也不含糊,跟著就來。

開了方,包打聽送著御懷遠出去,低聲問:“御醫生聽說虹口的事了嗎?”

御懷遠點了點頭,前陣子日本方面在虹口公園開大會慶祝一二八事變日軍勝利,朝鮮復國黨人尹奉吉混入了司令臺,扔了兩顆手榴彈上去,主持大會的白川義則重傷,重光葵足部受傷,還有一名中將當場身死,而尹奉吉坦然束手就擒。此事一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