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笑得這麼“詭異”。
這說明這次他犯在楊傲冬手裡的事兒,比上回還要大。可他這輩子做過最缺德的事兒,就是撿到楊傲冬的u盤然後耍他黑他。
沈杭放下筷子,坐到楊傲冬身邊,摟住他的腰,看著他的眼睛:“鼕鼕,我有哪裡做得不好,告訴我好嗎?”他的手貼在他高聳的腹部,溫柔而堅定地撫摸著,裡面的小生命似乎感覺到他的愛意,應和著他的頻率歡快地動來動去。
楊傲冬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肚子,感受到裡面小生命的情緒,無奈地彎了下唇角。他握住沈杭的手,微笑:“沒有啊,你什麼都做得很好,做得太好了。真的。”
沈杭:“……”
楊傲冬對沈杭微笑了半個月,沈杭也心驚膽戰了半個月,他總有一種楊傲冬生下孩子就要把他一腳踹掉的錯覺。
直到三個星期後,楊傲冬握著他的手產下一個健康的男嬰。
他額上都是汗水,將他柔軟的黑髮都打溼成一縷一縷的,卻看著沈杭,有些疲倦地微笑:“沈杭,記好了,這輩子我只給你生這一個。如果再敢讓我懷孕,就閹了你,反正兩根那玩意兒,總有一根是多餘的。”
“啊?”沈杭正拿著手絹替他擦汗,聞言整個人都懵了。
醫生給小嬰兒餵過如春族特製的營養奶,把襁褓塞到沈杭懷裡:“恭喜你,做爸爸了。”
沈杭下意識地看向襁褓中的嬰兒,那小嬰兒面板紅通通的,正咧著嘴中氣十足地哇哇大哭,模樣卻並不醜。他記得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是不睜眼的,可是他懷裡這個,卻有一雙圓溜溜水汪汪的眼睛,似乎是注意到他的目光,眼珠子轉了轉,竟然破涕為笑。
他感覺心都化成了水。
楊傲冬吃了點兒東西,靠在床頭看著父子倆溫柔對視,心裡湧上淡淡的溫暖,嘴上卻說:“抱過來,讓老子看看生了個什麼玩意兒。”
沈杭把小嬰兒抱到他面前,楊傲冬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蛋,感覺手感不錯,於是又摸了摸另一邊兒小臉蛋,指尖的溫暖和柔軟讓他欲罷不能,於是又伸手摸了摸小下巴、小鼻子、小耳朵……當他把修長的爪子伸向襁褓中的小胸脯的時候,小嬰兒似乎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楊傲冬:“……”
沈杭:“……”
沈杭有種楊傲冬在逗貓的即視感。
不過他有些心不在焉,默默地想著,楊傲冬剛才跟他說什麼來著,他說記好了,我這輩子只給你生這一個,給你生這一個,給你……如果再敢讓我懷孕,就閹了你,再敢讓我懷孕,再敢,再……
他驀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楊傲冬,他的意思是……
楊傲冬看著他笑了一下:“你沒猜錯,你那天喝醉酒操的那個人,是我。”
沈杭:“……”
沈杭:“!!!”
楊傲冬說:“我那天和人約炮,約在博藍大廈十六樓。我膽子不小,卻從沒幹過這種事兒,所以出門之前,我喝了半瓶白酒壯膽。”
巨大的驚和喜一起衝進他的心臟,沈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從小就很少哭,可是這一刻,突然感覺眼眶有點兒溼潤。
楊傲冬淡淡地繼續陳述:“我酒量不好,大概是喝暈了,走錯了房間。”
沈杭慢慢地伸開手臂,將他的鼕鼕,和鼕鼕為他生下的寶貝,一起圈在了懷裡,溫柔的,鄭重的。
楊傲冬半躺在他懷裡,繼續說:“半夜我出門上廁所,酒精代謝得差不多了,我終於找到了正確的房間,估計是杜黎之等不到我退了房吧,房間裡出來一箇中年男人,不但不承認和我做過,還罵我噁心、變…態,我氣得要命,這時候罪魁禍首卻一臉迷茫地跑出來看熱鬧,還被我揍了一拳。”
楊傲冬似笑非笑地看了沈杭一眼,沈杭默然。
“當我氣沖沖地回到家,要更文,卻發現我的u盤不見了,那裡面有我半個月的存稿,我當時急得要命,這時候杜黎之——我後來才知道我那天約的是他——在q上問我為什麼爽約,我以為他吃了不認賬還故意噁心我,肺都快氣炸了。大約酒精沒代謝乾淨吧,我當時腦子不大清醒,一時糊塗就在vip章節裡放了3000字國罵……”
沈杭摟著他的手臂緊了緊:“鼕鼕,對不起……”他聽著楊傲冬這麼淡淡地說起當時的事兒,就像是在陳述別人的事情似的,他心裡就特別心疼,特別後悔。
“那天都是我自己作死,沒你什麼事兒,”楊傲冬推開他的手臂,靠在床頭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