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還在向外滲著暗紅色的血液,右面的臉則分佈著散亂的燙傷痕跡,黑黑的眼眶看不見一絲白色,和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如黑洞一般,彷彿要把李興的魂魄抽離他的身體。李興已經徹底不能動了,和譚詩博靠在一起。
此時兩個人一同絕望地看著這張恐怖的臉靠近他們。
那張恐怖的臉離他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兩人的心臟已經快要炸開的時候,兩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們向後拖出去好遠。兩個人同時使勁搖了搖頭,看著離他們一米多的那團黑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隻手突然拍在了李興的肩膀上。
請你小心
李興一驚,回頭看見了邱鬱那張無論何時都顯得鎮定自若的臉上微微上揚的嘴角。“嘿,你自己還能走吧?”他若無其事地問道,“你們終於來了,我應該還能走。”李興掙扎著試著站起來,不過看來剛才的恐懼讓他受了不小的損傷,前幾次都倒在了地上,不過終究站了起來,邱鬱看著他搖了搖頭:“看來還是得幫你一把。”說著半蹲下來,把李興的手臂繞在身後,挺直身軀,撐著李興往回走:“譚詩博就交給你了。”“沒問題。”楚酉睿在一旁點了點頭,扶起了譚詩博。不經意抬頭看見了女鬼那張恐怖的臉,雖說有所準備,臉還是嚇得刷白,但不像前幾個人反應那樣劇烈,使勁吸一口氣,臉色恢復了正常,攙起譚詩博,與邱鬱和李興拼命地向來時的路跑。邱鬱回頭看了一眼女鬼的臉,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一路狂奔。最前面的屈夷和王小珊跑了不到5分鐘就遠遠地看見了血樹,毫不猶豫地拼命向它奔去,剛才讓她們心驚膽戰的血樹現在彷彿成了救命稻草。兩個人終於在距離血樹不倒10米的地方倒下,大口的喘息起來。
不一會,李木陽和王萌也一瘸一拐的來到他們面前,剩下四人隨後也趕到這裡,散亂地坐在地上。
幾個人同時驚恐看著他們剛剛跑過的路,生怕黑影會追來。邱鬱開口了:“別怕,那傢伙應該不會追來,我隨身帶了一塊‘玉辟邪’,它應該不會靠的太近。”說完摸了一下兜,臉色一變,他趕緊把玉辟邪拿了出來,幾人嚇了一跳,那塊玉辟邪已經碎成兩半,“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厲害。”邱鬱嘀咕道。
這時屈夷突然想起了什麼,把大家一一拽到自己身邊,唯獨把邱鬱和楚酉睿留在一邊,“喂!幹什麼你。”楚酉睿忍不住大喊,屈夷對這幾個人說道:“剛才我們在電話裡聽到了什麼你們不會忘了吧?”這時幾個人突然想起剛才明明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尖叫聲,他們兩個該不會已經。。。
請你小心
“什麼?你們聽到什麼了?”邱鬱問。“少裝糊塗,你們兩個是人是鬼。”李興想起剛才和這兩人近距離接觸過,稍稍有些後怕,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沒想到這傢伙這麼聰明,居然還會挑撥離間,不過請大家放心,那不過是它迷惑你們的把戲罷了。”邱鬱猜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怎麼證明?”李興還不是很放心,“你想想剛才誰救的你,我要不是人會有那麼大力氣把你拉過來?”李興猛然醒悟,也向幾個人解釋道:“對,他們的確把我和譚詩博救了,應該沒有問題。”譚詩博在一旁拼命點頭,另外四個人相信了他們,幾個人再次圍坐在一起,商量著怎麼離開這裡。
“邱鬱,你的辦法到底是什麼?我想趕緊離開這裡!”王萌喊道,“我需要有人帶著王萌的旅行包向血樹反方向走20分鐘,我讓你們離開的目的就是想要確定血樹只是實體化的幻覺,而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猜測。”“什麼,我的包怎麼了?”王萌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包,“呵呵,沒什麼,你的包是紅色的,比較吸引鬼的注意而已。”楚酉睿想起幾個人還不知道王萌包上那不詳的東西,趕忙打圓場,結果弄巧成拙,害的王萌哇哇大叫,把包甩出去老遠。“但我的辦法。。。需要犧牲一個人。”“誰願意帶著包向那邊走?”邱鬱問,屈夷再次不安起來,用懷疑的眼光盯著邱鬱看,但是想了想,的確沒什麼別的辦法了,總不會叫幾個人同時和那女鬼拼命吧。
“我看還是兩個人一起去吧,一個人勢單力薄,萬一沒走到就被那東西給。。。”譚詩博提議,“恩,有道理,那就兩個人去,我看,還是我和譚詩博去吧,譚詩博比較精通靈異方面的事,遇見那東西也好處理。”邱鬱站了起來。“什麼,我又沒說我要去,我我我。。。我可不想再回去了。”譚詩博趕緊往後躲,“那抽籤決定吧。”說著,邱鬱從包裡拿出一副撲克,挑出八張牌,打亂順序鋪在地上,“來吧,兩張鬼牌都在這裡,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