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蕊看著冥奕寒似乎是受傷了,很是心疼:“這是怎麼回事兒,寒兒怎麼受傷了,不要站在這裡說了,都趕緊進王府去說吧,我讓人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酒席歡迎你們呢。”
聽說有酒席,若赫高興的喊叫了起來,連帶將剛睡著的上官澈也給嚇醒,哇哇大哭了起來。
滿月兒呵呵一笑點了點上官澈的小腦袋隨即拍著他的小棉被哄道:“小傢伙膽子怎麼這麼小,你姐姐都沒有哭,你哭什麼呀,乖,別哭了啊。”
吃過凌蕊命人精心準備的飯菜,幾人各自去回去休息,為了不影響滿月兒,冥奕寒決定在腿傷期間還回他自己的院子裡睡。
他才剛進屋被人扶著躺下,老頑童師傅就推門進來。
“師傅,你怎麼來了?”
“剛才見你在馬車上不方便說話,我是來問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去救人的。”老頑童師傅坐到床邊,態度謙和。
冥奕寒弩了弩嘴:“這個季節去九仗冰崖肯定不妥,還是等春天吧,那時候更好一些。”
老頑童師傅點了點頭:“你的二皇兄,終於可以解脫了。”
“是啊,我們等這一天都已經等了好久了,師傅,這要多謝你幫我們。”
老頑童師傅一伸手打住道:“少跟我來這一套,近期你好好養養你的傷,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再過些日子就打算回去了,一直留在這也沒有什麼意思。”
冥奕寒笑道:“您老兒願意在這裡留這麼久,我也已經很感激了,以後我會常回山上看你的。”
老頑童師傅站起身白了冥奕寒一眼:“就會用嘴說,這些年也沒見你來看我幾次,好好休息吧,為師走了。”
見老頑童師傅走出房間,冥奕寒真心感恩的對老頑童師傅鞠了一躬,這些年,還真是多虧了老頑童師傅的幫助,不然,他真不知道要如何挺過來呢。
四日後,老頑童師傅真的沒有與任何人打招呼,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帶著飛燕離開了寒王府,當若赫發現老頑童師傅離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對此,滿月兒心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可其餘師兄弟幾人卻像是沒事兒人一般,直呼這不過是家常便飯,這才讓滿月兒稍微放心了些。
一個月後,去送白毛兒的甫風也終於是回來了。
聞聽軒中,甫風對眾人說“白毛兒回了族裡”後,滿月兒也終於是安心了。
之後的日子,滿月兒像是天下所有平凡的母親一樣,每天守著自己的孩子安穩的過日子,冥奕寒的傷勢也一天天的恢復了過來。
眼看著這平靜的生活過了三個月,轉眼就是春暖花開的時節了,可找到寶物的冥奕寒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再能夠沉得住氣的滿月兒也有些忍不住了。
冥奕寒下了早朝回來看滿月兒和小滿,他輕推開房門,只見滿月兒著一件單薄的素白長袍,頭髮披散著側身躺在床上小憩,而她身旁的冥小滿則穿著招牌的金絲絨綢緞小袍子躺在床上,兩手抓著自己的腳丫子拼了小命的往嘴裡塞。
看到這場景,冥奕寒不自覺的呵呵笑了一聲,彎身將冥小滿給抱了起來。
見自己本來要大功告成馬上就要吃到腳丫子,如今卻被父王輕鬆攪局,冥小滿不幹了,張開嘴就哇哇大哭了起來。
滿月兒許是太累了,也不睜眼就伸手拍著床側冥小滿睡覺的位置。
她這一拍,才發現那裡竟空蕩一片,驚嚇的猛然睜開眼坐了起來,緊接著就被站在床邊的冥奕寒又給嚇了一跳:“啊。”
看清來人,滿月兒鬱悶嘟嘴:“王爺夫君你來了怎麼也不叫醒我,嚇我一跳。”
冥奕寒晃動著懷抱邊搖著正在大哭的冥小滿邊道:“我不是看你睡的香,不忍打攪你嗎。”
滿月兒伸出左手揉了揉眼睛:“好久沒有帶冥小滿睡了,昨夜你沒過來,我便想著帶她睡一晚,哪曉得她竟歡脫了一晚上,可折騰散了我這把老骨頭了。”
“小孩子嗎,精神難免好,剛剛我進來的時候,這丫頭正在自己啃腳丫子呢。”
“咦。”滿月兒噁心的撇了撇嘴:“醜丫頭,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挑食了。”
冥小滿原本的不滿未消,一聽孃親的聲音,接著哭聲又更大了些,滿月兒鬱悶的捂著耳朵:“這丫頭的嗓門兒真不小。”
“大概是隨了你。”冥奕寒說笑般的側身坐到了床邊滿月兒的身旁:“等再過幾日天氣更好的時候,我帶你們一起出去踏青去。”
滿月兒驚喜:“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