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眉,真的不一樣了,皇上真的不一樣了,不該是這樣的啊,難道皇上在床上本來就是這副樣子的嗎?
冥奕麟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朕說過吧,不許分神,你在歡愉朕,再敢想別的,朕就讓你這樣滾出去,聽見沒有。”
上官楚汐害怕的趕忙點頭,就這樣出去?她沒有那樣的勇氣這樣赤身***的走回寢宮。“臣妾再也不敢了。”
冥奕麟冷笑一聲,將自己的硬物從她身體中抽出,伸手一把將她翻過來,隨即勾起她的腰肢,讓她跪趴在他的身前,從她的身後進入她的身體。
隨著冥奕麟越來越不溫柔的動作,上官楚汐也愈發的害怕了起來,她喊叫的聲音在外人聽來是歡愛聲,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好痛,真的好痛。
“皇上,臣妾好…”上官楚汐想著往日裡皇上溫柔的笑容,真的好想告訴他她很痛,希望他今晚能夠放過自己,可是,再想起他剛才冰冷的眼神,她卻只能止住聲音,她怕她說了只會得到他更殘忍的對待。
“怎麼?喜歡嗎?喜歡朕這樣對你嗎。”冥奕麟揚唇,冷漠的看著她痛苦的垂下頭,心中卻很是得意。
上官楚汐搖頭,冥奕麟冷哼一聲:“怎麼,不喜歡?”
他用力一頂她的身子,上官楚汐趕忙搖頭,“不,臣妾喜歡,好喜歡。”
冥奕麟心中一陣鄙視,她跟上官彎彎不同,性格差太多,若是上官彎彎在他身下不快樂的承歡,她一定會說‘我不喜歡,你走開’的。
上官楚汐則在心中暗暗的悲哀,這樣的痛苦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她錯了,再也不敢期待與他在一起,為他生兒育女了。
歡愛一場接一場,上官楚汐幾乎是完全癱軟在了龍榻上。
冥奕麟完全盡興,起身披上外袍對外面喊道:“來人啊,把汐妃送走。”
一聽外面要進來人,上官楚汐趕忙將床邊她的紅紗衣扯到身上蓋住自己。
冥奕麟的近身太監進來,帶進兩個宮女兒,宮女兒上前服侍上官楚汐,隨後將上官楚汐扶出了皇上的寢宮。
她們扶著上官楚汐出門的時候,上官楚汐腿軟的幾乎是將所有力氣都壓在了兩個侍女的身上。
此刻,她心中暗暗的慶幸,多虧赤陽國後宮中有這樣的規定,除皇后以外的妃子侍寢後,是不能留宿皇帝寢宮的,這會被視為不吉利。
冥奕麟斜眼看向幾乎是被拖出去的上官楚汐,對身旁的近身太監道:“把太醫找來。”
小太監莫名其妙的福身出去找太醫,可心中卻在疑惑,皇上今天真奇怪啊,非但讓妃子侍寢,還願意看太醫呢,幾年間,皇上可是隻讓天下第一神醫千讓大人為他請脈的。
太醫帶到,冥奕麟想了片刻道:“去給汐妃請個脈,為了不讓別宮妃子們欺負她,朕要你製造一個假象。”
太醫愣了半響:“臣愚昧,請皇上明示。”
冥奕麟微微彎身捏起太醫的下巴,雙眼邪魅的看向太醫:“你是夠愚昧,朕要汐妃臥床不起,你懂嗎?”
太醫看到冥奕麟這邪魅的眼神,心中一慌,趕忙將頭貼到地面上:“臣惶恐,臣遵旨。”
“出去。”
冥奕麟將所有人都趕出他的寢宮,他圍在寢宮中踱步,這才只是剛開始,上官彎彎,朕對你勢在必得,你就等著接招吧。
或許是太過興奮,已經摺騰的很累的他卻絲毫沒有睡意,索性,他便就著這興奮的神經批閱起了奏摺。
眼看著天都快亮了,小太監擔心的為他換上新的安神茶,戰戰兢兢的道:“皇上,夜深了,您還是休息一下吧,一會兒該早朝了。”
冥奕麟冷眼轉頭看著緊張的小太監,本欲發脾氣的他卻忽然揚唇一笑:“你不怕朕對你發脾氣?”
“奴才侍奉皇上八年了,皇上一向和善,是位體恤下人的好主子,所以奴才就算是害怕,也希望皇上能夠龍體安康,只有這樣,皇上才能夠為百姓們謀更多的福。”小太監恭敬的回答。
冥奕麟心中一暖,倒沒有想到,這等下。賤的人竟能夠說出這樣讓人感動的話。他說他伺候自己八年了,也就是他在昏迷前就已經在德坤宮了,可他怎麼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你叫什麼名字?”
近身太監微愣,趕忙道:“奴才小福子,是皇上賜的名字。”
冥奕麟眉心一擰,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趕忙冷語道:“難道朕會不知道你叫小福子嗎?朕是問你進宮以前的名字,你老家可有人當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