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我反手就給了她一耳光。畢竟我這些年的功夫也不是白練的,出手又快又狠,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她的臉上,又響又脆,震的是整個一片靜悄悄。
花夢靈也是沒想到我居然突然就在眾人面前給了她一耳光,也沒來得及避開,臉上已經是留下了鮮紅的掌印。滿眼的不敢置信與羞怒,不到一會兒,便是滿身的殺氣,花夢奇也是被我這突然的動作弄的呆了一呆,然後也是一身的狂怒。
奇格極其迅速的將我拉到了身後,那日松、哈哈臺也飛快的將我護在了中間,三百銀衛除了一百人留下看守之外其餘的人訓練有素的站到了我們周圍,手全都按在了兵器上。
門口的氣氛一觸即發,花夢奇狠厲地道:“左相,你也太狂了,憑什麼打夢靈,她是說了什麼不對的話,還是傷了你的人,我要你馬上道歉,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花夢靈陰寒的盯著我,一手撫在已經腫起來的左臉上。一手撫在腰上的劍柄之上。
我冷笑一聲,“道歉,花夢奇,你也真敢說,花夢靈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將軍,居然將我擋在門外連續兩次,冷嘲熱諷的在我面前賣弄口舌。你去問問你們的老子,或者是你們的三皇子,再或者是你們寧國的王上,他們會不會如你妹妹今天這樣?你記住了便是他們也要給我三分顏面。我給她一巴掌都是輕的。這車箱裡裝的不管是什麼都是我赤月的東西?或者說是我左相的私人物品,我願意讓你們看你們便能看,我不願意讓你們看,你們就斷了這份心思。難不成我現在看花夢靈換了件衣服,看著要比以前豐滿,懷疑她可能是藏了什麼東西,有可能對我不利,那麼花夢靈便必須在大家面前脫了衣服讓我檢查不成?好啊,如果是按照這樣的理論,那花郡主現在就把衣服當眾脫了吧,你能做到,我也可以讓你們看我車上的東西。”
花夢奇滯了滯,花夢靈已經陰冷地看著我豁出去地道:“你少在那端左相的駕子,怎麼,我是說到你的痛處了吧,你不是就戴著面具見不得人的嗎?”
奇格他們當下就變了臉色,那日松怒聲道:“放肆,你算是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我們左相,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玩意了。”揮手便是一刀,哈哈臺怒吼一聲也是怒氣沖天的殺了上去。
奇格護著我退到一邊冷冷地看著,低聲道:“左相大人,他們寧國人就是這樣對你的?即是這樣,你做什麼還要來幫他們,便是我們不要那些糧草、物資,我們也不會比他們這些人差。”
我沉默著,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神掃過那些站在後面有些不知道是勸還是幫的寧國將領士兵們,掃過那與那日松奇格動手的花家兄妹們,捫心自問,是啊?我到底為什麼要幫這些人。
正當場面有更加混亂的趨勢時,一聲潤耳的男聲沉聲喝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打鬥停了下來,只見寧覺同著花衛還有副元帥許成從街角處快步走了過來,寧覺的衣裳上面還有著淡淡的汙漬,臉上帶著灰土,看來是剛從外面視察回來。
花衛怒聲道:“夢奇、夢靈,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怎麼同赤月的將領動起手來了?”隨即看到花夢靈的臉,不由得大吃一驚,急怒道:“夢靈,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花夢靈還沒開口我已經冷聲道:“我打的。”
花衛一滯,臉色極其不好,沉聲道:“不知道小女怎麼得罪了左相大人,您要在眾人面前給她一巴掌?”
寧覺也有些詫異的看著我道:“怎麼回事?”語氣輕柔,倒並沒有什麼不滿的意思。
我略略緩了緩神色,淡淡地道:“花元帥你的好女兒,居然敢連著兩次攔著我不讓進去,還要當眾檢視我的車馬,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怎麼,我是你們的奴隸還是你們的罪犯?這一巴掌是讓她知道我到底是誰。”
寧覺看了看花夢靈,沒再說什麼,頓時花夢靈的一張臉慘白了起來,柔弱地道:“我只是覺得兩國結盟便應該互相坦誠。”
哈哈臺大笑一聲,輕蔑地道:“行啊,那我們現在都懷疑你衣服裡面藏著暗器,你先給我們坦誠一個看看。”
花夢靈氣的渾身直抖,奇格此時上前對著寧覺先行一禮道:“三皇子,花元帥,我不管你們這位花夢靈姑娘是什麼身份什麼來頭,她今天先是對我們的左相冷嘲熱諷,質疑我們的結盟,汙辱我們的人格,後來又當眾說我們的左相見不得人?這是極大的汙辱與不敬,若你們不對她重罰,我們絕對不能原諒。我們是帶著極大的誠意與你們結盟,所以才會由我們赤月一人之上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