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身上,“離兒怎麼最近也不常來宮裡走動了。”
“是啊,”皇后也在旁邊笑著道:“這些日子沒見了,皇上和我都怪想你們的。”
我起身行了一個禮,“謝父皇、母后惦記,只是離兒初為人妻王府裡大大小小的事離兒都要從頭學起所以來的少了些。”
皇后慈愛的道:“這倒也是,以前在自個家裡是孩子,如今可是一家的女主人了要學的地方可是不少。”
皇上朗笑道;“離兒學不好也不要緊,可別累壞了身子。”
我微笑著答應了。
這時一直在旁的太子開口了,“弟妹,聽說咱們京城裡有春顏閣是你開的,弟妹可真是個人才,四弟能有你這個好王妃真是有福了。”笑意吟吟,親切無比。
我心中略一沉吟,這不是說我只顧著賺錢所以才不念親情的。做在下手位的一位女子也輕笑道:“是啊,咱們宮裡的唇膏如今都是從寧王妃的春顏閣進的呢,寧王妃真是讓臣妾佩服。”樣貌很是豔麗,我有些眼熟,似乎是我前幾個月送唇膏給皇后時所見的女子,估計也是個貴妃之類。
皇后也輕笑著道:“這事我也聽說了,不成想離兒還有這樣的才華”
寧覺剛要開口,我偷偷的拉了下他的衣角,站了起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無奈的道:“母后,離兒一深閨女流怎麼會懂商場上經營之道,母后快別誇離兒了,離兒都沒臉抬頭了。”看了太子和剛才說話的女子一眼,“太子和貴妃娘娘怕是誤聽了坊間的流言了吧,離兒只不過是自己做了些唇膏,看色澤還行,所以就多做了些,正好王爺府裡的掌櫃的看見了說是好東西,能賣個好價錢,我想起平日裡王爺老說什麼要減輕國庫負擔,把國家的錢都用在刀刃上,若是我做的唇膏真的能給王府帶來收益,那以後父皇拔給寧王府的費用就不用再給了,能為國家省一點就是一點,所以就讓掌櫃自行去經營了,我就只需將做唇膏的過程告訴他就行了。沒成想到是讓坊間的人說成我經營有道了。離兒怎麼會呢,做做詩,畫畫畫倒還懂一點,商業可是一點都不會呢。”
皇上皇后臉上頓時露出滿意的表情,皇上感嘆的道:“若是天下人都能向離兒和寧覺一樣以國事為先,何愁寧國永世太平呢。”略帶責難的看了太子一眼。
而太子則是如同第一次看到我這個人一樣,專注的盯著我。
我低眉斂衽,寧覺輕握我的手,送給我一個讚賞的眼神,我抿唇一笑,太子似乎還沒有了解我的真正性格,不惹事非並不代表怕事非,就連眼前的男人也未必瞭解我心中陰暗的一面吧。
酒過三巡,歌舞告一段落便開始了今天最令人期待的賀壽,下面的百官依次向皇上獻禮,只見各式各樣的珍珠、翡翠奇珍異寶讓人眼花繚亂,我在心中嘆息著這隨便一件賣得的銀子,也都夠尋常人家用上一輩子了吧。只不過這大多數人似乎還沒明白皇上將壽宴和年節合在一起的用意,不外乎為了節約,現在邊關有異動,誰知道什麼時候會變天。不過裡面也不乏聰明之人,比如我那名義上的叔叔清王爺就只送了一個精緻的硯臺,據說是用一塊天然有花紋的石頭雕刻出來的。難能可貴的是工匠的巧手不僅將花紋襯托了出來還將硯臺做的更加精美,皇上看到時眼睛都亮了。而像我叔叔這樣的人朝堂上也有那麼四五個,但其中大都是在官場上混跡幾十年身居高位的,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御史大夫閔無洛,他是一個很斯文的年輕人,看樣子比甯浩還要年輕,他只送了一副卷軸,裡面是他自己畫的一副畫,皇上看了也連連點頭。待眾大臣都送完了就開始幾位皇子送禮祝壽了。先是太子,他命人拿過了一個長形的盒子,盒子開啟是一把毫不起眼的劍,沒有華麗的外表也沒有珠玉相嵌,只是通體烏黑,我略有些失望,不就是一把普通的劍嘛,可是皇上一見卻失態的低呼:“墨刃”。
瞬時整個大廳都有些騷動,紛紛議論了起來,連寧覺都有些動容,甯浩更是一臉愕然,伸長了脖子打量著那把劍,我拉拉寧覺的衣袖,小小聲的道:“夫君什麼是墨刃啊?”請原諒我知識的淺薄,我實在是看不出那個烏黑的劍有什麼好讓人驚訝的。
甯浩一聽立馬轉過頭道:“嫂子,不是吧,平常見你很是聰明,怎麼竟然沒聽過墨刃?”
我怏怏的掃他一眼,我怎麼會聽說,又跟你們這些人不是一個時代的,不過這傢伙的耳朵也太好使了吧,我都那麼小心而且朝堂上人們的議論聲也不小他還聽的見。
只見他接著道:“嫂子,墨刃是一把一百年前的神兵,是一個叫墨飛的鑄劍師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