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周圍的幾處山頭,正東方最近的這兩處山峰挨的不是十分緊湊,中間應該可以比較容易的通向外界。
便對文靜道:“來時的路已經不能再走,咱們只有試試那兩處山樑的交匯處。”
出山
文靜伸了個OK的手勢表示贊同。
很快大夥來到了鐵鏈與浮石的連線處,突然遠處的山體傳來一陣“轟隆”聲,尋音望去,正是我們下來的那座,甬道口處往外竄出一股股的青煙。
文靜大急道:“快走!我們拿了鳳鳴石,這裡的龍氣徹底被破壞,馬上要發生鉅變!”說罷扶著騰子當先下到鐵鏈上,大夥緊隨其後。
還沒爬幾步,整個浮石就開始晃了起來,拽的鐵鏈發出“吱吱”的擠壓聲。大夥站在二百多米的高處,嚇的早已是膽顫心驚,只知道拼著命往下爬。
突然下面又傳來一群“吱吱”的聲音,我低頭一看,登時像撒了氣的皮球一般,地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爬滿了一層化嬰靈,正爭先恐後的往鐵鏈上爬。五人全都愣在了鐵鏈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眼見著屍嬰已如潮水般攻來,突然“噼啪!”一聲巨響,來時那座山峰如發生地震一般,一條豎著的一裂縫從頂劈到底,整個山體分成兩半,一股氣流從中噴出。
所到之處,草木皆無,河水沸騰,伴隨著化嬰靈的慘叫聲與河水開鍋一般的“嘎嘎”聲。緊接下面傳來一陣大地的撕裂聲,如山崩地裂一般。
突然一下猛烈的震盪,“錚”一聲鐵鏈從中間蹦斷了。大夥還均在上半截掛著,隨著浮石向斜上方極速飛去。
半截鐵鏈在空中飄著成了六十度,大夥兒騎在鐵鏈上,均已嚇的面無人色,很快飛過了原本打算要翻過的那兩座山峰。
不過一旦脫離了盆地的地下磁場,整塊浮石便如扔出的石子一般,向斜上飛了一小段後開始急劇的下落,衝著遠處的兩座山峰飛了過去。
“轟”的一聲,天崩地裂般的聲音,震的耳朵一陣刺腦的疼,浮石正好被一座山峰擋住,卡在了兩峰之間。
但由於慣性,五人隨著鐵鏈的擺動飛速撞向浮石底部,只覺眼前被猛烈一撞,一點聲音都沒聽到,緊接呼吸困難,雙手漸漸沒了力氣,記憶的最後便是在極速遠離浮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然一陣鑽心疼痛刺醒了我,緊接便覺到一陣清涼,收集了一下已被撕裂成無數碎片的剩餘精力,才總算睜開了眼看了看四周。
原來浮石正下方有一條河流,由於兩峰之間水道很窄,所以這裡的水深可想而知了。
順著河水不知漂了多遠,正好被這棵橫架在水面上的大樹擋住了,我看了看還有人也在這兒,具體是誰也沒法看清了。
我使出吃奶的勁來,臉卻快憋綠了才爬到樹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看清只有三人和我在一塊,獨少了騰子!
耗子、才讓的衣服已經爛的沒樣,耗子的胳膊還被劃出一道二十多公分的傷口,看來二人是先掉在了樹上,然後又墜入水中的。
很快三人也醒了過來,文靜當先給耗子包紮了傷口,由於傷口過大,血不好止住,只好先用繩子扎住了動脈。
邊包紮邊焦急的問道:“有沒有看到騰子?”
我說我第一個醒過來的,但沒有發現騰子!
突然才讓驚叫道:“你們快看那邊的山崖上!”
我尋聲望去,只見身後方百米多高的懸崖上,一大片血跡,血跡下方十米的地方,似乎有個東西掛在了突出的岩石上。
回中原
仔細一看正是騰子,不過已看不出個人樣,我們剛要想辦法去救,突然聽到頭上傳來幾聲鳥叫聲,轉頭已看,是數只禿鷲!
文靜“啊”的一聲哭了起來,不過卻已無能為力,只能看著騰子被一點點的啃食掉!我雖然對他早已有殺心,可一想到剛才還一大活人,現在竟被啄的千瘡百孔,渾身腐爛,不禁心有餘悸,再加文靜的哭喊聲,還真有說不出的恐怖、淒涼!
檢查了下揹包,便拖著疲憊的雙腿進入了兩岸的樹林。
此時林中晨霧瀰漫,時不時還有幾聲鳥叫;花叢間,蜂蝶飄舞;高冠間,林鳥紛飛,別有一番生機。
在林中穿梭半日,繞過一處山樑,才隱約可以看到一條模糊的林路掛在山樑上。
才讓撐著一棵樹,大喘息道:“看……看來不遠處應該就有人家。”
文靜給大家鼓了鼓勁道:“夥計們,咱們現在每個人包裡的東西都足夠你享樂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