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筋混泥土!?
那人被我說的一陣後怕,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我看向文靜示意她來答,文靜白了那人一眼淡淡道:“赤煉子!”
耗子故作驚訝道:“不會吧,這種古墓中常有的毒蛇,你都不知道?哎!你到底是不是考古隊的,還什麼國家考古隊。你肯定是在騙我們,國家考古隊那多響噹噹的名字啊,怎麼可能有你這菜鳥!我看你長的還算壯實,應該是在考古現場當保安的吧!”
耗子說話最讓我放心的就是損人的功夫高,說的那人瞬間臉紅脖子粗的,指著耗子一直在重複著“你”字。
耗子笑道:“指什麼指,手指都發黑了還顯擺!”
那人心舉起另一隻手來看,一看才知道是耗子耍他。我笑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得告訴你,這種毒不會揮發,剛才只不過說著玩的!”這次那人的臉一氣紅到了脖子根。
一個身高中等,偏瘦的人道:“他這是第一次出外勤,這些事不知道,也正常,沒什麼好笑的!”
呂小茜在我身邊低聲道:“他就是我們隊長,他這人脾氣不好,你別惹他!”
那隊長見呂小茜和我關係挺近便叫道:“小茜,跟他們盜墓的犯罪分子站一塊兒幹嗎,快過來!”
呂小茜忙臉紅著低頭走了過去,那隊長見呂小茜走了回去又加了一句道:“別忘自己是幹嗎的!”
我實在看不慣這幫人,若跟他們在一起,即會誤我們的事,也會讓呂小茜左右為難,我從包中掏出金鋼傘遞給了呂小茜,並囑咐了句:“小茜,這座墓可不是那座將軍墓這麼簡單,一定要謹慎小心,這把金鋼傘給你,有了它,安全係數更大一些!”
說完我沒等小茜說話便喊上文靜耗子走了。本來我想把錄影中有她的事告訴給她,但一想這個場合太不合適,而且也不到時候。
一離開這些人,文靜便道:“老齊,這裡除了考古隊和在前面樹林中碰到那幫外,應該還有一隊。”
“還有隊?”耗子不禁在為吃驚道:“你怎知道的?”
文靜指了指自己的側腰處說道:“剛才趴在木棺中的那人腰部有一個穿山甲的紋身,我懷疑是穿山甲士一門的,而且你們看裝束也不相同,前面那兩人穿的迷彩裝,而剛才那人卻是隨意著裝。”
我說:“咱們現在只能這麼認為,僅憑一個人還不能確定,再走走看,應該還會留下線索。”文靜點了點頭。
這片荒地不算很大,長不過三百米左右,由於坍塌使的其寬度左右各增了近十米。走出去二百多米,我回頭看時,那幫考古隊的還在對幾口棺材又是量又是拍的,我不禁為他們擔心起來,更不希望呂小茜出什麼事。
就在這時,耗子喊了聲:“老齊,文靜,這邊還有一具屍體,腰間也畫著一隻穿山甲!”我和文靜忙跑了過去,耗子用金鋼傘挑開那人腰間衣物,同樣的部位畫著一個同樣的紋身,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無領外套,裡面一件綠色T恤,下身是一藍色牛仔褲。
其和剛才那位有穿山甲紋身的人穿著雖然不相同,但從其紋身來看,確實還有一隊人馬,而後也走在了我們前面。
不過有一點讓我十分費解,這人本來是躺在地上,當我把他翻過來時,卻發現其背部的衣服已經謳爛,連身上的肉都已經沒了,整個身體除了腰間還有一些可看到的部位完好外,其他地方均只剩下白骨。
鋼筋混泥土!?(2)
文靜用金鋼傘翻看著背後的衣服不解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很久以前就進來過了?可為什麼從腰部、頭部的面板來看又像剛死的呢?”
我仔細察看了一下,發現頭部、手部都有許多細如針扎的眼,看不出深淺。我剛要再看看他的腰部,文靜突然一把把我拉開道:“你看他的眼睛!”
依言看去,驚奇的發同這具半成品骷髏的眼睛正在睜開,我當時就覺頭髮直立,後背發涼,幸好現在還是白天,而且不遠處還有七八個人,還可以控制住情緒,忙對二人喊了句:“快!打火機,點了它!”
說著我忙取瓶火油,澆在了屍體身上,耗子隨即點起火來。“轟”的一聲,火焰瞬間覆蓋全身,再看眼睛時,正往外流出銀白色液體,同時還有些小指蓋大小的銀色瓢蟲飛出,一遇到火當即被燒死,沒被燒死的一見到人便瘋狂的衝過來,幸好數量不多,掄起工兵鏟直接將其拍的死爛。
耗子驚訝道:“這是屍鱉?”
我說:“屍鱉個頭比這要大的多且一般為黑色或紅色,這應是一種屍蟎,腐食性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