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遮蔽#
“不,不,求你放過我我。”芷柔大喊了起來,淒厲的叫聲讓人聞之心碎,渾身好似墜入了冰窖之中。
護院看著芷柔的玉峰吞了吞口水,喘著粗氣,接著伸手抓住玉峰狠狠的揉著,芷柔的k2/gkb在醜漢的手裡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芷柔被他們壓制住不能動彈,下身不停的扭動掙扎著,可這不僅沒有阻止護院的淫行,反而讓他們更加興奮。
護院眼中的熊熊慾火燃燒的愈來愈旺盛,他簡直想馬上把她壓在身下。
“放開我,我同意接客。”芷柔淒厲的喊叫著。
“住手。”老鴇看著芷柔滿意的說著,命人把芷柔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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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芷柔剝光了男子的衣服,依然沒有逃出煙雨樓。
被老鴇帶回來關在柴房,當眾羞辱一番,還命護院要當場強暴她,磨掉她的自尊心,踐踏她的尊嚴。
赤身的被扒光衣服,赤露的呈現在那裡,被一個個虎視眈眈的護院差點強暴。
“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還裝什麼聖潔。”老鴇狠狠的羞辱著她,踐踏她的尊嚴,是呀,她早已經不是那個高傲的芷柔了,她早已經不在是冰清玉潔了,她的自尊被一次次的踐踏著羞辱著,昔日的芷柔早就已經死了不是嗎?
如今她是煙雨樓的玉蝶兒,豔名遠播的花魁,她只是一個最下賤的妓女不是嗎?一個千人真萬人睡的婊子了,不是嗎?
芷柔已經死了,已經死了,那個曾經天真浪漫,到最後心機很重的芷柔已經死了,伴著那日老鴇當眾驗身,當眾羞辱,險些當眾強暴的芷柔已經死了。
當日軒轅月離開的時候不是有交代嗎?
只能做最下賤的妓女,即賣藝又賣身,賣她的是十兩銀子賞給護院當做酒錢,讓護院看住她,豈知,護院盡職盡責的差點強暴了她。
軒轅月你真的好狠好狠……
在妓院的短短的三個月,就好似過了一生那麼久,芷柔推開窗戶看著秋風瑟瑟的一切,物是人非了。
開始的時候,老鴇怕她逃跑,白天把她關在房間裡,手腳都用鎖鏈鎖上,又怕磨壞她的面板,用絹布纏上,而現在她為了老鴇賺了很多銀子,每日每夜恩客不斷,老鴇已經給了她一定的自由,只能在妓院自由活動,依然不能出去。
秋雨霏霏,帶著絲絲的冷意,芷柔伸出一隻手,接著那一滴滴的秋雨,雨水落在了她的手心啥樣,帶來絲絲的涼意,而如今她對這一切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心已經死了,如今她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忽然敲門聲響起,不會房門輕輕的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紅衣女人,看著芷柔這般模樣,眼底閃過一抹辛酸,手中端著的補品放在桌子上,來到了芷柔的面前;”別這樣,外面太冷了。”說著就關上了窗戶。
“紅玉姐姐,我沒事。”芷柔輕聲的說著,淡然的聲音已經沒有任何的靈氣了。
紅玉也是煙雨樓的姑娘,見慣了世態炎涼,玉蝶兒的樣子,卻讓她心疼,誰會想到,白天裡整日的關在房間裡,沉默不語,不施粉黛,如段的青絲不會挽起,一身素色的衣服淡漠的站在這裡的女人,晚上竟是周旋在男人之間,豔名遠播的玉蝶兒,那樣的媚笑,如妖精一般傳說在男人之間的女人呢?
“哎,玉蝶兒來到這裡,就認命!這是我給你做的補品,你身子太虛了。”紅玉說著。
“謝謝。”芷柔輕聲的說著,對於紅玉的關心,她是很乾淨的,在這個煙雨樓大概就只有這個紅玉幫助她,可是那又如何,她也逃離不開這樣的宿命。
看著紅玉的離開,看著桌上的補品,芷柔嘴角笑的悽美;”這就是命,玉蝶兒認命!”
…………
晚上的煙雨樓,如今的生意更是火爆,因為有了玉蝶兒的存在,每日爭相和她一夜風流的客官川流不息,一夜值千金,仍有達官貴人爭相而來。
夜晚的玉蝶兒美麗的如妖精,精緻的妝容,絕美的臉蛋透著點粉嫩,而那雙眸含春,眉眼含嬌,妖豔動人而勾人魂魄,嬌媚無骨而自然入豔三分,流雲髻上的步搖也恰到好處地妝扮著她那精緻的臉型。
一身大紅的衣服,前胸袒露,勾魂不已,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媚笑語柔聲嬌地好似荷瓣上的清露般易碎露珠一般,我見猶憐。
“張公子來了。”芷柔媚笑如花,任由著張公子那一雙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身上亂摸,已經三個月,她已經不能習慣,可是嘴上的笑意更加的濃了,好似很享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