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聽雨奮力掙扎中,烏黑的青絲完全散開,柔順的鋪散在忱上擺盪,和白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純黑的瞳孔染上濃濃的憎惡,清澈晶瑩的淚珠,懸在睫羽上顫動,不願落下,梨花帶雨的嬌顏,透著不服輸的倔強
那滴滴淚水,刺痛了冥王心底深最柔軟的地方。可是一想到她愛上離去其他的男子。俊逸的臉頰上神情令人不寒而慄,陰冷的眼神,像根毒針似的釘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冥王眼中閃爍的怒氣愈加炙熱,寒著臉,迅速解放腰下的束縛,狠狠的貫穿她
“唔!”慕容聽雨悶哼一聲,下身傳來一陣被撕裂的劇痛,慕容聽雨頓時慘叫起來,全身湛出一層冷汗
冥王因怒氣衝散了理智,報復的懲罰著她,可是看著受劇痛而扭曲的小臉,蒼白如紙,搖搖欲墜,散亂的髮絲,在搖晃的床榻中擺盪,心中竟然泛起了絲絲的痛苦
粗暴的動作漸漸額緩慢,低沉沙啞的聲音劃過她的耳畔;”雨兒,相信我,我不會在傷害你了,不要離開我,不要觸怒我。
溫柔的唇瓣,親吻著她臉頰冰冷的淚水,鹹鹹的,苦澀溢滿了心中,他們之間為何一定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回到從前那樣
冥王動作漸漸的輕柔,一點點的發洩了這三年的思念,只有她的身子才會讓他感受到不一樣的感覺。
看著昏死過去的慕容聽雨,冥王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憐惜,他不該對她這麼的粗暴,會嚇壞她的,可是一想到她愛上了其他的男子,心中就煩躁不已。
那個男人一定是楚離歌,一定是,楚離歌你必須要死,深邃的眸子閃過嗜血的光芒,可是他們身邊那個孩子是誰?一絲疑惑在冥王的心理滋生。
昔日的那些忘不了的記憶又將,慕容聽雨從睡夢中驚醒,視線無法在瞳孔裡聚集,模糊的看不清任何東西,大腦的深處依舊有著像螞蟻吞噬的痛苦。
她努力著集中精神,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感覺要虛脫了……
“雨兒,雨兒……”耳邊劃過一聲聲急切的呼喚聲。
“雨兒到底怎麼了?”冥王握住慕容聽雨冰涼的手,擔憂的說著。
“主人,夫人他只是身子虛。”碧落會一些醫術,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說著。
“身子虛,會昏迷不醒。”冥王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奴怒意,深邃的眼眸溢滿了心疼。
“夫人的身子本身就虛弱,加上,加上咳咳……”碧落吱吱嗚嗚的說著。
“加上什麼?”冥王眉頭蹙起,看著吱吱嗚嗚的碧落說著,平時的碧落快人快語,今日是怎麼了,難道是雨兒的身子……
“夫人的身子本身就虛弱,加上有些無節制的運動,引發體內的毒,所以……”碧落心中有些嘆氣的說著,這樣鐵打的身子都會受不了的,主人已經憋了三年了,三年來全都發洩在一朝一夕,什麼身子會受的了。
冥王接觸到碧落的眼神,心中一陣煩躁,竟是他不顧雨兒的身子,粗暴的要了他,心中湧起了陣陣的自責。
“雨兒的毒如今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冥王開口說著。
“就連神醫邪醫恐怕都沒有辦法,除非……”碧落心直口快,如今卻停頓住了,沒有再說,但是冥王心中也知道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雨兒的毒本身就是無藥可解,如今雖然控制住了,但是免不了時時的發作,這樣下去,身子都會被拖垮的。
“下去!”冥王深邃的眸子望著床上的容顏。
“主人。”碧落再次開口的說道。
“關於主人說十日後和芷柔姑娘成親的事情是不是要準備。”碧落開口說著,本不想管這件事情,但是芷柔姑娘已經發話,說是主人說的,所以要確認一下。
“成親。”冥王怔住,忽然腦海之中閃過一個畫面,他是有說過要成親的,看著床上虛弱的容顏。
“過一段時間!”冥王說道。
碧落不在言語,深深的看著昏迷的慕容聽雨便退了下去。
冥王的指尖輕輕的撫著她蒼白的臉頰,帶著另人心顫的冷意,一點點,一滴滴中,其中還夾雜著一絲莫名的心疼。
或許他真的愛上了她。指尖撫摸著拿緊閉的眸子,這雙清澈的水眸……世間絕無僅有的,簡直是獨一無二。
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他們之間相處的每一個畫面,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她淡漠,冷然,不愛笑,可是她笑起來卻是那麼的,恍如秋季淡雅的落葉,優雅而柔烈,卻婉轉與冷冽相映,在你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