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自知。
白天便藉口唸經,躲在小佛堂內辯認篆字。
金牌上的篆字已經破解了大半。
不出她所料,都是些套話口號,什麼雪山,什麼天命之類。
但是有幾個關鍵的字眼她翻遍了整本書也未能查到。
刺客也再未現身。
夏小薇琢磨著,她是應該去御書房另找一本書,還是想辦法出宮。
盤桓再三,終於決定,她還是想辦法出宮去吧。
出宮既可以找人問問篆字,節省點時間,也可以多打聽打聽關於烈焰族和月孤明的事。
她以身為餌,畢竟擔了很大的風險。
而且,刺客不再現身,她不可能無限期地拖下去。
她得主動出擊才是。
她可不想再去找北輕寒。
好容易北輕寒放過她了,她又巴巴地跑過去,沒準那個自大的傢伙又以為她想去誘惑他,從而看輕了她。
或者,不知哪裡又惹到了他,他又來為難自己。
好容易從火坑逃出來,怎能自己再跳進去?
可是,可是她為什麼還有點懷念那個火坑呢?
夏小薇託著腮幫,坐在窗前,對著窗外發呆。
回想著北輕寒同她相處的有限的時光。
他嘲弄她,挖苦她,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時候,真要把人氣翻了天。
想要出宮1
他把她當作母后雪天姬的時候,眼中對親情的渴望讓人止不住的心疼,止不住的同情。
他工作的時候,將天下操縱在自己手中的氣度讓人折服。
他同她鬥氣,同她計較,如同孩童般打鬧,讓人既生氣又開心。
他替她蓋被子,卻又如個初情萌動的男孩子般羞澀地否認,讓人怦然心動。
什麼?怦然心動?
夏小薇忙收撮了心神。
她才不會為那個自大的傢伙心動呢。
他終究是個皇帝,終究有著許多的嬪妃,而她,也終究是要想辦法回去的。
無論回不回得去,她都不可能同別的女人一道,共同擁有一個丈夫。
根深蒂固的思想是很難改變的,她無法為了他而改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