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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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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捏著的粉拳,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她已不知如何應對,他卻是主動出擊,再不給她猶豫的機會。強行扭過她的頭,他火熱的唇舌倏然壓了下來,帶著火辣的慾望,狠狠碾壓著她的。

她牙關緊閉,渾身如火般燙,直到他熟練地扯下她的外衫,她只覺胸前一涼,整個人業已完全清醒,緊握的右拳立手成刀。雖藝不如人,但在此時迅速一擊,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她毫不猶豫,直接狠狠出手,卻在指尖觸及他後背之時,被他迅速反手捉住。他猛地抬眸,充滿戲謔的雙眼中盡是得意,瞬時,她只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恐怕是要被他拆穿了。

“哇嗚……”

暗夜,忽而傳來一聲獸鳴,半月彎只覺臂上一痛,等那獸鳴之聲又起,她已迅速做出反應,故意驚慌失措般大叫了一聲:“皇上小心。”

君卿夜輕擰眉頭,卻在看清龍榻之上的一團雪白時疑惑不已。

“小白?”

“皇上息怒,小白只是畜牲,它以為皇上要傷害奴婢。”出來得匆忙,並未帶著小白,想必這小東西是通了靈性,感受到了自己有危險,才會衝出來保護自己的吧。

銀狐護主,君卿夜也有所耳聞,只是,卻不曾想到會如此拼命,冷冷地盯著半月彎手上觸目驚心的傷痕,他不禁又問:“你是為了阻它才出手?”

“嗯。”她微低下頭,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此刻,除了這個理由,她已再無藉口。

君卿夜不是懷疑,是根本不信,他以前也見過銀狐,這小東西的習性他也瞭解不少,若是它真的認了半月彎為主,是斷不會傷她至此的。如此重的傷,也只能解釋為它護主心切,要襲擊的物件其實是自己。

他還在沉思,半月彎卻是騰出另一隻手安撫著白毛倒立的銀狐,邊撫著它的毛髮,邊說:“小白乖,我沒事。”她的話彷彿帶著一種魔力,那銀狐竟也真的不再鳴叫,乖順地趴在龍榻之上,舒服地享受著她溫柔的撫摸。

心還跳得飛快,但她已明白今夜他斷不會再侵犯自己,安撫好銀狐,她輕輕地收回自己的手,“皇上,奴婢得回去包紮一下。”

君卿夜不語,只是淡淡地掃過她還在流血的傷處,半晌,方才低沉道:“把這東西也帶走。”

心裡大大鬆了一口氣,半月彎卻仍舊輕手輕腳地爬下龍榻,輕喚一聲小白,那小東西便直接跳入她懷裡。她施施然福身,隨後轉身迅速向外走去,直到踏出最後一道門,內殿之中悠然飄來一句,“朕沒想到,第二個爬上朕這龍榻的,竟然是一個宮女。”

飽含深意的一句話,讓半月彎狠狠吃了一驚。她停下腳步,回望鸞鳳殿內微弱的燭光,整個炫、整顆心,似乎都亂了。

這幾日,半月彎一直在沉思,很多她以往未曾想過的細節,現在都一一地憶起,君卿夜真是太沉著了,這種匪夷所思的寧靜讓她覺得不安。

他是個冷戾得讓人心驚的人,雖然那夜他放開了自己,但以他個性,不可能完全不懷疑自己的動機,可他為何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半月彎想不通,但又不知如何才能解釋這一切,最直接的辦法,當然是再見他一面,可現在的她卻失去了勇氣。

自那夜後,半月彎總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地改變。離開前他的那句話,總讓她產生一種錯覺,他是想告訴她,除了萱妃以外,他沒有在鸞鳳殿內寵幸過任何宮妃嗎?

那麼俞婧婉在他心中又算是什麼,替身?還是新寵?

而自己呢,在他心中又算是什麼?寵物還是另一個替身?但無論是哪一種,可以肯定的只有一個事實:她想要再一次偷入鸞鳳殿,似乎更困難了。

煩悶間,小太子君啟徹自身後環住她的腰身,撒嬌地道:“母妃,我們去芳丹苑找風將軍玩好不好?”

君啟徹崇拜風贏,很多時候都會提到他,半月彎已然習慣,她笑著問他:“風將軍?他如何會在芳丹苑?”

“因為我要他來的呀。”

“原來如此,不過殿下要他到芳丹苑所為何事?”芳丹苑是皇家花園,除了君卿夜以外,也只有風贏可以來去自如了。不過,冬日裡花兒稀少,也無花可賞,君啟徹如此年幼更不至於為了賞花一事,勞師動眾地喚來風贏。

“母妃去嘛去嘛,去了就知道了。”君啟徹畢竟是個孩子,也不懂得隱藏心事,喜歡與不喜歡都表露在臉上。

雖然她不太想見到風贏,可君啟徹如此要求,自是不能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