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你家提親的。”拓跋敖軒看透了她的疑惑,漠然解釋。
“哦,好吧。”冷凝曉點頭,隨即,抬眸,仔仔細細地端詳了面前的男好久。
怎麼看,都怎麼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啊!
那麼,問題來了。
他為什麼要娶自己?難不成也是為了……
第一時間,她又記起了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佩。
不過,轉念一想,那會兒他發誓要娶自己的時候,那玉佩還未出現,所以排除。
或許,他是為了報答自己的救命之恩吧。
呵呵,看來是天上掉下個大帥哥,讓她撿了便宜。
她越想,心裡就越美,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逗比。
反正,拓跋敖軒笑了,笑得還十分的燦爛。
於是,冷凝曉不爽了,憤憤不平道:“你笑啥啊?”
“笑你啊!”拓跋敖軒簡單幹脆地回答,聲音輕佻。
“蛇精病!”冷凝曉低咒一聲,垂下眉睫,不再說話。
————
籲!
利安吆喝一聲,馬車輕晃穩停。
旋即,只見他跳下馬去,躬身行禮:“主,國公府到了!”
“到了?這麼快啊?”冷凝曉搶在拓跋敖軒的前面開了口,語氣急促而緊張。
“是的。”利安輕聲應答,態度恭敬。
下一秒,磁性而慵懶的聲音響起:“嗯,知道了。你去通知下國公府的人吧!”
“遵命!”利安說完,便轉身而去。
馬車上,冷凝曉纖手輕撩紗簾。
見外面的確是國公府,她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想想前幾天,她好不容易才回來。
誰料,家裡人非但不接納,反倒是逼得動手動腳。
最後,她忍無可忍,只好同他們斷絕關係。
雖然家裡今天貼出告示去尋她,可是他們知道這件事對她造成的陰影面積為多大嗎?
怔愣間,某妖孽專屬的低沉性感嗓音響起:“我們走吧。”
“可以不去嗎?”冷凝曉垂首,輕聲嘀咕。
“不可以。”拓跋敖軒眉頭輕皺,語氣微肅。
冷凝曉抬眸,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弱弱地說:“可是,我不想回去啊!”
“有我在,沒人動得了你!”拓跋敖軒何嘗不知道她是在擔心什麼,於是溫言安慰。
“是嗎?”冷凝曉有些狐疑,心中依舊是忐忑不安。
畢竟,她對他不太瞭解,萬一半路弄出點么蛾呢?
見她糾結不定,拓跋敖軒一把握住她的手,語氣**溺無比:“小不點,你就放寬心吧!我以自己的人品起誓,他們斷然不敢動你的!”
“好吧,那我就暫時相信你了。”皺眉想了一瞬,冷凝曉最終點了頭。
只是,看到自己的手被他牽著,她好想哭,隨口表示一句:“大哥,你放開我好不好?”
“不放!”拓跋敖軒拒絕,說話口氣不容置疑。
無奈之下,冷凝曉只得認命,何況這又不是第一回了。
旋即,兩人攜手下了車,動作看上去十分親密。
適時,國公府大門開啟。
遠遠地,便能瞅見裡面站著許多人,而他們好像在迎接著什麼。
走近後,冷凝曉才發現家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在,而領頭的則是德高望重的冷國忠。
奇怪,他們沒事傻站著幹嘛?
她心中暗忖,隱隱覺得氣氛有點詭異。
淡然轉臉,見拓跋敖軒身軀凜凜、氣度非凡,她突然明白了什麼。
只是,這關她啥事啊?
她表示一點也不想看到院裡的那些人,慈祥的冷國忠除外。
想到這裡,她腳步頓停,輕聲地身旁人說道:“帥哥,你自己進去吧。”
“為什麼?”拓跋敖軒低頭,瞥了她一眼,滿腹疑慮地問道。
“我內急。”冷凝曉美眸揚,靈機一動。
“呃……”頓時,拓跋敖軒滿臉黑臉。
然而,他卻並不打算放開她的手。
畢竟,以他對她的瞭解來說,內急神馬的都是瞎扯。
——師父,我要是半夜想方便咋辦?
——在**上解決!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曾經在幻音坊的一幕,他嘴角微勾,牽出一抹淺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