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荷歉意一笑,對馬車外說道。
馬車外,南蝶氣得一腳將地上的一枚小石子踢飛,真是的,憐荷師姐什麼都好,就是太心軟了,那混小子居然直接衝進馬車,如此無禮,憐荷師姐竟然還維護他。
嗖!
南蝶正要再說,就聽到頭上傳來破空之聲,道道大風也從天而降,吹得南蝶一頭秀髮亂舞,接著她就聽到青葉驚奇的在大叫“好大的船”。
南蝶回過頭去,就看到一艘長有有足足二十尺、寬有五尺,前頭尖尖的輦車懸浮在虛空。
這神輦渾然一體鬼斧神工,看不出任何斧鑿痕跡,外形極為美觀,輦體上道道金色光芒在流轉不息,左右各有一排黃金色的羽翼,在上下扇動著,好像這不是一件武寶,而是有生命的活物。
“幾個女娃兒,可曾見到一個速度極快的少年郎?”
一道蒼老威嚴的聲音忽然從神輦中飄出,冰雹一樣砸向南蝶幾人。
“沒見過!”
南蝶硬邦邦的說道,她本來對蕭讓強行闖入馬車而十分不滿,還不太情願幫,但是現在,她更加討厭神輦中的人。
這群老東西直接把輦停在人家頭頂,也不出來,就在輦裡問話,根本就是目中無人,半點不把人放在心上。
“女娃兒,你可想好了再說,若是敢有半句虛言,老夫定然教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神輦內,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聽起來頗為不悅。
“來,小青葉,姐姐給你講個故事。”
南蝶沒理會神輦內的這個聲音,而是對一身綠衣的青葉招了招手。
“南蝶師姐,什麼故事呀?”
青葉眨巴著大眼睛走了過去。
“我昨日去鄉下,對路徑不熟,就向一農夫問路,從那農夫口中得知一件奇事情,說他家中白馬生產之時,下了一頭驢···”
南蝶嘴角掛著微笑,娓娓道來,聲音倒也清脆。
“不對呀,南蝶師姐,馬不下馬,怎麼會下驢呢?”
青葉一臉茫然之色,大眼睛盯著南蝶。
“對呀,小青葉,我也想不明白,為何那畜生不下馬呢。”
南蝶拍拍青葉的香肩,格格大笑了起來。
“哈哈!”
“就是,畜生為何不下馬!”
其他幾個女子,也是齊齊哈哈大笑起來,用畜生不下馬來罵輦上人不下輦,南蝶真是聰明得緊。
沒人覺得南蝶這麼做有什麼不妥,實在是神輦太可惡,將神輦降臨在她們頭頂,人在輦內問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威脅她們,說什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些心高氣傲的內門若非一心抓捕九翅金鵬不想中途生是非,早直接出手轟那神輦了。
“你們到底在笑什麼呀?”
只有青葉看上去還一臉迷茫。
“混賬,你們幾個女娃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指桑罵槐,辱罵老夫!”
神輦一側突然就向四方融合開來,就好像冰雪融合一樣,頃刻間便形成一個一人高的門戶,一個灰衣老者行了出來,站在輦外,一臉怒氣。
“這位前輩,你誤會了,晚輩並非指桑罵槐,而是就直接擺明車架的罵在你們臉上,晚輩憂心你們的理解能力,已經儘量罵得明顯了,難道你還聽不出來嗎?”
第079章定是無名小卒
方大牛很氣憤,極其的氣憤,和三大命泉高手追殺一個胎息小輩,被那小輩在眼皮子底下反宰掉一個命泉高手。
現在,向幾個女娃娃問話,居然還被罵!
只是他氣憤歸氣憤,卻也是被這一罵給提醒了,這幾個女娃眼見自己乘坐仙鶴神輦,居然還神色不變的大罵自己,明顯的不一般。
注意到這一點後,他放出神識,向著南蝶幾人掃去,一掃之下,差點把他驚得從神輦上掉下去。
兩個命泉一重,三個胎息五重!
下方的五個人,竟是沒一個低於胎息五重的,如此年紀如此修為,這五人,個個是天才!
隨便摸一個,都不比四大天才差!
能培養出這麼多天才的,肯定是一方大勢力。
“女娃,你們從何處來?”
沉吟半晌,方大牛問道。
“巨闕宗內門!!”
南蝶似笑非笑的看著方大牛,清脆的聲音響亮無比。
“原來是巨闕宗友人,還請恕老夫有眼無珠之罪!”
方大牛大驚失色,巨闕宗可是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