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卻沒追出去。
他這種沒權沒勢,做做小本生意的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沒有跟這些人講道論理的資格,這種拿了東西不付錢的事時有發生,他除了自認倒黴,根本沒有其它辦法。
誰讓他到現在連個魄者都不是呢,實力大拳頭就大,拳頭大才有真理,這是萬古不變的規律。
“琰琰,幫我查一下,強子現在在什麼地方。”衝出店外,沈立對懷裡抱著的琰琰輕輕耳語。
他的寶貝琰琰,可不是什麼普通小女孩,而是生活在靈池中的生靈,早在三年前沈立把她帶回沈家時,就讓她在沈強的身上,種下了一縷魄力,以往萬一。
果然今天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叔叔他們就離我們不遠,在城中廣場呢,我們快去吧。”琰琰眨了眨眼,食指放在嘴裡,脆生生說道。
城中廣場,離他們現在所在的街區,確實不遠,以沈立的速度,差不多狂跑三分鐘左右就能到達。
而此時,城中廣場早已圍滿了看客,這些人大多都是城中的百姓,也有一些是城主府計程車兵,把整個廣場中心位置,圍了個水洩不通。
人群的中間,兩個青年對峙著。
其中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臉上稚氣未脫,嘴角卻溢位一道鮮血,抬手擦去嘴角鮮血的動作,露出袖口上紋著的三朵綠色斜月。
魄者三階。
以這個年紀成就魄者三階修為的,整個舒州城只有一個人,沈家的二公子沈強。
站在沈強對面的,則是個臉色陰冷、桀驁,白袍前胸印著四朵金黃色斜月的青年,不用說肯定是新任城主的公子夏子龍了。
夏子龍的身後,還爬著一個人,看樣子像個兵士,仰天躺著。
胸口處的鎧甲竟然微微凹陷下去,正哇哇地狂吐鮮血,看樣子應該是前一刻跟沈強打過架,兩人都受了傷,但是程度顯然不同。
“沈強,你膽子真不小,連我的手下都敢打,真以為舒州城是你們沈家的地盤?你不會是把我夏子龍當成過江龍了吧?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不給我點交待,你覺得今天你能走掉麼?”白袍青年冷笑著說道。
輕輕一撩白袍,鼻子哼著冷氣。
“怪不得我跟他無冤無仇,只不過走路時碰了一下,竟然對我下狠手,現在看來,是你這個小泥鰍在後面指使的吧。同樣是魄者三階,實力竟然這麼差勁,你竟然還好意思派他來找我的茬,真是瞎了狗眼了。”沈強臉色微變,反唇相譏。
他從來不幹主動得罪人的事情,但卻也從不怕事。
這次事情的看似偶然,但以沈強的頭腦,怎麼會看不出裡面藏著貓膩。
前腳剛把這個找茬的傢伙打趴下,後腳夏子龍就到了,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而且好巧不巧把出手打人的罪名冠在他頭上,很明顯就是在栽髒啊。
看看周圍的人,除了一些平民之外,都是城主府計程車兵,沈強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牛脾氣上來,不管不顧直接頂了回去,直頂的夏子龍臉色青紅交加。
“小兔崽子,給你臉不要臉,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