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處理她們?你是要背上一個妒婦的名聲,還是背上一個為妻不賢的名聲?你若是這點東西都忍不得,我想,未來定國公府的當家主母也該是時候換一個人!”
重重的話落下,猶如一巴掌狠狠地摔在蘇氏的臉上,蘇氏倉皇地抬起頭來,長公主偏過頭去不看她,道:“遠哥兒是定國公府的希望,我由不得任何人傷害他的名聲,阻礙他的道路。任何人都不行!包括你們!”
眸光過處,鴉雀無聲。爾後,她的眼睛落在李善周身上。
只在同一時間,李善周淡淡地抬起眸子,毫無遮掩地迎上她的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只想安安靜靜地寫戲啊……被電劈中的電腦救不活了,不活了,活了,了……
別跟我說節哀,我想靜靜……
第95章 3。3。
有一種失控的感覺霎那間擊中宣慈長公主的心,不知道從何時起,眼前的庶子已經變得讓她不認識。他五歲時便才華橫溢,那時候他還是可控的,而今他不過一個眼神,便讓她慌了陣腳。
挑釁?這眼神裡是赤…裸…裸的挑釁麼?
長公主一口悶氣憋在胸口,片刻後,卻聽李善周雲淡風輕道:“母親可遣人去請了太醫?”
玉珺低著頭,正想說自己就是太醫,轉念一想,李善周的安排才是對的。李善遠眼下這樣的情狀,她自然不好插手,一來身份不對,二來卻是因為李善周那顆護著她的心。
長公主一心覺得李善周要奪世子之位,她若是能治好李善遠也就罷了,若是治不好,還不知道長公主會怎麼想。
看戲看戲,千萬別去唱戲,省得惹地一身騷!
哪知道這句話也讓長公主有一種亂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如果此刻李善周當真挑釁她,那在眾人跟前他,她正好有了懲治他的理由。可是他卻這樣謙遜,甚至比起李善均,他更有做手足的模樣。
無懈可擊?是的,無懈可擊。
她說了這麼多,不過是想個個都敲打過去,李善周到底是聽明白了,還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罷了罷了,遠哥兒才是重要的。她扶著額,道:“已讓人去請張太醫,遠哥兒是心病,只怕一時半會好不了,你若是得空,去替遠哥兒請幾天假。這幾日讓府里人的嘴巴都嚴實些,不該說的都別往外說。”
“是,母親。”李善周應道。
長公主再看看一直恭順地低著頭跪在一旁的玉珺,張開嘴想要提點她幾句,竟是想不出半句話來。當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李善周,連性子都隨了他。兩個人都像是泥鰍,讓人抓不住半分錯處。
她張了張嘴,換了和藹的口吻道:“珺兒,今兒多虧了你捨身擋在我跟前。一會讓廚房燉些去驚湯,你也喝一些,好好下去休息吧。”
玉珺低著頭道了聲“是”。
姚黃站在屋外,道:“長公主,張太醫來了。”
“你們都起來,散了吧。”宣慈長公主揚了揚手,讓跪在地上的都起來,眾人退出門外。
玉珺總算有一種一齣戲唱罷的感覺。出了門正要走,身後一個不鹹不淡的聲音響起來,帶著幾分嘲諷:“外頭人總說某些人賢良淑德,比之我們不知勝出多少,看來都是假的。咱們三爺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上去救她,也換不來她一個‘謝’字,哼!”
玉珺回頭,就見林南薔歪著嘴角,狠狠地白了自己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將將掌了三房的大權就這樣耀武揚威?容得下你,我就不姓玉!
玉珺被人推了一把原本心裡就不痛快,這會痛痛快快地轉過身去,道:“林南薔,你手欠我眼睛卻不瞎,方才是誰推我的我心裡一清二楚!之所以不在母親跟前揭發你,就是看在是三爺扶了我一把,可看來你不僅不想領我的情,連三爺的情你也不想領!既然如此,你和我這會就回到母親跟前去,我也和你論一回是非曲折!”
“你血口噴人!”林南薔冷笑一聲道:“你人分明就在我前面,莫非你腦袋後面長了眼睛,能看到後面的情形?”
“我腦袋後面沒長眼睛,可我衣服長了鼻子啊!”玉珺斜睨了她一眼,輕笑道:“你素日喜歡用七香丸,點香時尤其喜歡用手拈香,是以你的手指全是七香丸的味道。方才你推了我一把,連我的衣服上都沾染了七香丸的味道,不信你自己聞聞,是與不是!”
她說著,便見林南薔下意識地收起十指放在鼻尖,只一個動作,便讓旁人明白,玉珺方才所說,確有此事。
林南薔意識到時,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