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就想揍他。
“那我可就問了?”蘇和立即很不客氣的坐了起來,一臉壞笑:“首先,什麼叫‘我沒忘了你’?”
“不讓他忘了我都過分啊!你不會這點事情都不能容忍了吧。”蕭楚月顯然知道這個男人吃的哪門子飛醋。只是很明顯叫她百分之百不理他似乎是一個不太明智的做法。喜 歡'炫。書。網'了那麼多年的,是說忘就忘的?
“你是除了姐姐以外,第二個跟相公討論喜 歡'炫。書。網'別的男人的問題該如何解決的女——孩子。”蘇和不知如何措辭,想到她仍然未及笄,稱女人實在不合適,但是這個女孩又叫的他滿腹委屈。這個丫頭的頭腦比他聰明,比他有心計,比他還會欺負人,叫她女孩?
“好吧,既然不是第一個,你應該可以不用驚訝了吧!”蕭楚月慶幸已經有人做了墊背,免得蘇和又開始發瘋。
“不驚訝,但是我可以生氣嗎?”蘇和狹長的鳳眼流露出些許的“嫵媚”,直接將蕭楚月電的渾身雞皮疙瘩全部起來了。
“男人長到你這個境界也是天生的傾國傾城了。”蕭楚月這句話也不知是褒是貶,但是在蘇和還沒有開口問的時候,蕭楚月就接了一句令他暴跳如雷的話:“所以紅顏禍水這種話也不全對。像你這樣的——走出去隨便就能騙倒多少姑娘,要不是我這人比較有定力,肯定也要倒黴。你這張臉真是負了你這麼平凡的名字!禍國殃民啊!”
“我不打算禍國,也不想殃民,就是有點想把你迷暈了扛回去。”蘇和邪佞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捉摸不透笑,看的蕭楚月更加堅信這個傢伙一定是堪比紅顏禍水那個級別的美男!
“不好意思啊,讓你失望了!”蕭楚月搖了搖手,嘴上雖然在道歉,其實笑得比朵花還漂亮。
“不失望,你還沒跟我說寫信的事,我怎麼會失望呢?”蘇和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她如何回答。
“嗯,就是告訴他我走水路走的,什麼事也不會有,然後告訴他褚珺怡中了海稜香粉,就沒了。”蕭楚月回答的真真切切,不料蘇和依舊不是很滿意。
“你對他倒是瞭解的很,什麼事都想著他。你怎麼不想想我呢?我著急的時候你怎麼就不能想著給我寫封信呢?”
“我哪知道你是認真的?我還以為你就是三分鐘熱度呢。”蕭楚月那叫一個冤:“還有你去哪我都不知道,我寫了往哪送?”
“那你想過要寫嗎?”蘇和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有。”蕭楚月如實回答。
“你是我的人。”蘇和霸道地說。
“你自己清楚的,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我超然世外了。”蕭楚月將話挑明瞭說,將蘇和最後一點僥倖打破。
“會的。”蘇和的聲音宛如呢喃,輕聲的耳語著,不忍破壞了月亮的睡眠。溫熱的氣息撲在楚月臉上,和這樣的寒冬格格不入:“瑩”
聽到蘇和這樣喚著,蕭楚月身子一僵,輕而易舉的就被蘇和抱在懷裡,吻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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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辰十一月廿八,聖帝壽辰,帝敕令解宮禁。自思華殿至千允殿,百官朝賀,天下大赦。聖帝心裡並不如臉上那樣輕快,相反,他很沉重。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今天了。明井陌一連幾天都足不出戶,在府裡和蘇和商討這次謀反的各項事宜,以及解決辦法。當然蕭楚月是最悲哀的,被兩個大男人一起拖過去商量事情還憤怒的無法反抗。蘇和身份洩露這件事被他們吵來吵去也沒有個結果,但是最後只有這樣一件事可以確定,這個時候就算蘇儒予再派使節去西突厥是來不及的了。所以,就算蘇和身份洩露也不會有什麼事,更何況不是所有的壞情況都集中在他們這邊,至少外邦人都不會干涉了,至於那些餘黨,還有蘇家的人——
有人會幹掉他們的。
聖帝站在高臺上,接受著來 自'炫*書*網'百官的朝拜,晴朗的天氣讓人忍不住稱讚一句天公作美。然而,聖帝樂呵呵的偽裝下是一張陰狠的面孔。連日來被禁足的太子根本就沒有出席,也不知是聖帝沒有解掉禁足令還是太子他繼續風流,不願意參與這樣的盛宴。當然,對這一切最樂意見的一個是明井嘯一個是蘇儒予,雖然都可以看作一回事,但是畢竟明井嘯要的是皇位,蘇儒予要的是權位。如果太子不在,獲益的最多的還是整個蘇家。至於分不分大小,那就是自己家的家事了。
明井嘯和蘇儒予對望一眼,呆會應該會有人來報**和西突厥同時舉兵攻打天朝了吧。然後他們在天朝的軍隊就可以直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