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這種話自己說十次也會不臉紅,而且會一次比一次鎮定,一次比一次看上去更真誠,更能打動人。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招,彷彿是天生呢。
難道自己有做情聖的天賦不成?
……
寒煙看著姽嫿,那種眼神分明是疑慮。
她站起來,繞著姽嫿走了一圈。
姽嫿的個子本來就比尋常女子高一點,所以在寒煙看來,他是個男子無奇。
寒煙又怎麼會想到,一個女子來冒充男子當駙馬呢,那也太無聊了吧,而且犯了大逆不道之罪。
“你確定麼?還有選擇的機會。”寒煙還是不敢相信。
因為本來選駙馬這場戲就是個鬧劇,自己從來都沒想過選什麼駙馬,自己早已經愛上了那個叫騫山的人。
從第一眼就愛上他了,他美的絕倫。
騫山,寒煙,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我確定以及肯定。小姐若不信,今晚我們就可以洞房,不過小姐這孩子幾個月了,據說一個月到三個之間不宜行房,否則可能小產,那我願意等到四到六個月,確保胎兒安全出生,小姐順利分娩。”
姽嫿一口氣說完……
寒煙用不可思議的眼光打量著眼前的人,他,他怎麼什麼都懂,還說的如此順暢!
難道他家裡有人是穩婆?
同時,被對方這樣說,寒煙的臉上又有幾分羞赧。
清風恰巧吹過,那面紗被輕輕吹起來,臉上的紅暈被姽嫿看了個清清楚楚。
“小姐果然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天下無雙,真是在下的福氣。”姽嫿又說。
寒煙已經被姽嫿弄的不知所措,這個男子怎麼如此不同尋常?
她心裡的那個人兒
本來就是一場鬧劇,可眼前的人卻讓寒煙小姐有幾分說不出的感覺。
氣度從容,言談舉止不像庸俗之輩,眼神炯炯,流光溢彩,看上去倒是人上之人。
可也許這樣的人就是天生的花花腸子……
“不知公子為何不介意呢?”寒煙問。
“身體的交付,也許是一時糊塗,以為那是愛情殊不知卻不是,也許是被迫,逼不得已,也許是因為喜歡過,當時心甘情願的付出,即便知道結果只能是被拋棄……總是,有多種多樣的原因,可這些畢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不過是人生長河歲月中的一小段波瀾,若是執著於此不放,那豈不是辜負了剩下的大好時光嘛。”
姽嫿從容淡定的說。
寒煙聽完後一愣……這話怎麼聽著像是在開導自己,放下該放下,享受當下和眼前的幸福呢。
可那話,又有幾分道理。
他為什麼如此看得開?沒有傷過又愛過的人又怎麼會理解呢?
自己和騫山認識不過幾日而已,只是一直以來他的事蹟在自己已經耳熟能詳裡,治理國家井井有條,穩然不亂,又相貌堂堂,從不招蜂引蝶,這樣的男子的確是世間少有。
自己動情可不是一日兩日,這次知道選妃,欣欣然前去,想不到,最後的關頭還是落敗了……
不過看到真正的他後,心裡就怎麼也放不下了……
註定相思成災。
喜歡上一個人,又怎麼會是輕易可以放下的呢。
眼前人和騫山一比,各有風味……
“公子可曾有過意中人?”寒煙問道。
哎,這句話可算問到姽嫿的心坎上了。
“不瞞小姐,有過,那是好遙遠的事了,遙遠到就像上輩子。沒有愛過又怎麼懂得愛的深刻含義呢。不知道小姐會介意麼?”
姽嫿問。
“呵,這個……”寒煙想不到對方會這樣一問。
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娶個道德敗壞的女人
“那公子喜歡我哪裡?”寒煙又問。
這可難住了姽嫿,我喜歡你哪裡,我一點也不喜歡你,不過也不討厭,我只是來查出真相看你懷孕是真是假?
不過這瞎話也只能繼續編下去了,騫山啊騫山,你可真不讓我消停啊。
“小姐傾城傾國的面容不能說天下無雙,也是世間罕有的,不過容貌只是皮囊一副,百年之後還不都是白骨一幅。”姽嫿說道。
“公子請繼續說。”寒煙聽後略略一頓,還沒有聽過這樣的言論,不過確實是那麼回事,你既能看透皮囊,那你在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