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紫雪醉心於吃,沒時間收拾六指魔嬰。三胖隨時跟鄭龍喝酒都唱的是“解放區的天是人民的天”,或者就是《翻身魔奴把歌唱》之類的。
這依然還不算什麼,人家大酒店不也有KTV麼,豪華的KTV啊。三胖、鄭龍和紫雪還是常客。一個巨個兒,帶著倆小不點兒,能關在裡面唱一宿。當然,六指魔嬰還是換了正常的衣物,人見人愛的小魔星!
我聽過一次他們唱歌,實在是不敢恭維。三個人的嗓子估計出氣都是跑調的,偏偏癮還大死人。紫雪還要和三胖勾肩搭背唱個什麼《縴夫的愛》、《等你等了那麼久》之類的。鄭龍更嚇人。鬼吼得把人家音箱喇叭都震壞了幾次,偏偏還喜歡唱點《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聰明的一休》一類的!
我和前哥真沒聽到半個小時,趕緊撤退,讓他們折騰吧!那個時候。紫雪還在拿著麥嬌叫:“妹娃子要過河,是哪過來揹我嘛?”
六指魔嬰簡直是咆哮:“死婆娘,你脫了褲子游過來嘛!背個雞毛啊?”
接著,就是三胖的慘叫,KTV裡也要被虐得頭破血流!
這日子就被他們這麼糟蹋著過,準確地說是香如大酒店被他們給敗得不像樣子。我不知道李洋會哭暈在廁所裡好幾回,但他也再沒來求什麼情。
有一天我去酒店那邊購物中心幫三胖和紫雪買衣服,還撞上了李洋也在裡面選東西。這傢伙一看到我,搖頭苦笑,啥也不說,轉身就走了。
一週的時間就那麼過去了,我連剩下的《陰陽秘卷》也啃完了,大漲姿勢,總算是什麼都通了。法力當然沒提高那麼快,依舊還是入道初化期。前哥也依舊是真仙初化,一點也不見提高,他倒也不著急,繼續少言寡語,冷峻漠然,妥妥的憂鬱大叔範兒。
可奇怪的是,劫持者一點資訊也沒有,比老子還沉得住氣。更奇怪的是,每當前哥最後一杯小醉春喝完的時候,總會有同樣的快遞送來,依舊是小醉春。一共送了四次過來。
前哥甚至還去查了一下快遞公司,人家說是有人悄悄放到服務檯上,並且把單子填好,錢也付了的。這手法跟陳維超差不多,我也懷疑是這個變#態大挑蛋乾的這事兒,可老子找不到他的動機啊!
這麼一恍眼就是十天過去了,據我的瞭解,鄭龍他們糟蹋了人家酒店近五百萬了,估計李洋心裡都在滴血啊,但似乎又不敢說什麼。唉,這年頭酒店生意也不好做了,他這業績註定了是虧呢!這個家族中二媽生的庶子,我都替他有點難過。
當然,對於前哥的身份,我也幫他落實了一下。這事情呢,我給秦子光打了個電話的拜託了一下他,也沒說什麼好話,還真是辦成了。前哥的身份證也加急辦了下來,快遞到了酒店裡,年齡是30歲,總不可能搞兩千多歲吧扔尤莊血。?
我還和盧叔聯絡過,問他那邊有沒有天叔等人的訊息。他說沒有,現在正忙著南方陰陽理事會的事情,相關的查詢也在進行,但沒有什麼訊息。
但盧叔給我提供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確實那天早上六指魔嬰撿到的不是鄭龍,而是**。這真是坐實了鄭龍有個同胞雙生兄弟了,一直沒見過。我沒把這事實告訴給鄭龍,等以後有機會兄弟倆見面再說,盧叔也是這個意思。
更讓我震驚的是,盧叔說**很內向,還是個音魄不全的人,不會說話。但盧叔已將他收為自己的古苗宗弟子,這才是讓人驚歎的地方,恐怕這**也是個天份很高的人才行。
這天夜裡,我們在一起吃了晚飯,鄭龍、紫雪和三胖又去KTV鬼吼去了。這三個傢伙,真是唱歌跟抽鴉片一樣上癮,哪天晚上不喝個二三十瓶進口好酒不罷休的。
我和前哥在客廳裡坐下來,我喝起了茶,他喝了最後一杯小醉春,臉上有淡然的滿足之態。
我笑了笑,說:“根據以往的情況,只怕這小醉春明天早上就會送來吧?”
前哥點點頭,道:“野花,咱們就這麼等,似乎也不是個辦法啊!老實說,你的心裡就一點不擔心嗎?”
“呵呵……這情況是怪了點,不擔心是假的,但怎麼也要穩住吧?什麼線索也沒有,就是主動出擊,那也沒個方向呢!倒是懷疑是陳維超搞的鬼,但似乎也沒什麼理由吧?”
我笑得有點苦澀,跟前哥也是掏心窩子地說話。這些天,他話不多,但我話不算少,把很多情況都給他講過的,讓他也是很瞭解我了。
那時門被敲響,我去開門,尼瑪,居然又是送快遞的,不用說了,又是小醉春來了,這一次送得還挺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