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大大圓圓的乳就揉。
兩人互相撫*摸了一會,薛長榮就蹲下去將趙文的褲子解開,手握著他的下面,嘴巴就開始吸,等一會見趙文脹的不行,就背對著趙文將褲子扒下,屁股撅得高高的,手撐到牆壁上,說,圖紙沒有,現成的已經挺起了,快來擰螺絲。
趙文看著她白白圓圓的屁股,一下就插進去,薛長榮立即叫了一聲,趙文就說隔牆有耳,薛長榮就回答耳朵勺,趙文再說耳朵,薛長榮又說耳朵勺,動作加快了,聲音卻低了下來。
一會兩人做完,薛長榮就斜坐在沙發上,看著趙文從洗手間裡出來,給自己拿了毛巾,薛長榮軟軟的就媚著眼讓趙文給自己擦,趙文給她擦著臉,說你的面板真白,像是奶一樣,薛長榮就說那你喝不喝,趙文說我今後得空就喝,不喝就想喝,一喝停不住,薛長榮說這螺絲是特大號的,擰跩的人怪疼,趙文就說那到底還讓擰不讓,軟了不行,硬了又疼,這倒是麻煩。
薛長榮就說這才符合辯證法,人是矛盾的產物,痛並快樂著的生活,生下來就是往死亡線上跋涉,生是偶然的,死卻是必然的,中間的過程沒啥意思,要是不能再擰兩下,還真是沒別的幸福了。
趙文就說你這理念倒是奇特,挺悲觀宿命的,不是唯物主義。
薛長榮說唯物主義又不是我媽,也不是這個大棒槌。
薛長榮說著就在趙文的褲襠裡亂摸,趙文就說別,不然弄壞了,折了就不好用了。
薛長榮就咯咯的笑,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總要發生點什麼,如果不發生點什麼,那是很對不住歲月的,趙文說你怎麼這麼多的遠見卓識?總是一套一套的,說著兩人又抱在一起。
薛長榮等趙文分開,說,別人都在忙,咱們倆卻在這裡搗鼓。
趙文說我這是和領導研究問題,不夠級別的還沒資格。
趙文剛說完,手機震動,他一看是甄妮打來了,於是就接聽,甄妮甜甜的問:“老公,我要上飛機了。”
薛長榮本來在趙文的下面揉捏,一聽電話傳過來的聲音,就停下來,趙文說。沒去送你,我真是覺得遺憾。
說完了趙文就笑,說這個秘書當的沒幾天,說話倒是沾了不少的官味,都遺憾上了,你一路保重。
甄妮就說:“老公,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
趙文就回答,是,每天,不過要是忙。就發簡訊。
甄妮那邊有些吵。就問你現在在幹嘛呢?趙文就說和省廳的領導在談問題,甄妮說你要注意休息,別累壞了身體。
趙文說我身體好著呢,不過你每個月的那幾天要注意。不要涼著了。
薛長榮在身邊。趙文說話總是覺得有些障礙。
和甄妮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薛長榮就做了一個鬼臉,將趙文的東西掏出來,解開自己的上衣。用自己的胸夾住上下的亂蹭,趙文一會又有了反應,就給甄妮說領導叫我,回頭給你電話。
甄妮答應了一聲,低聲說羅炳興也在機場,趙文就聽到羅一一在裡面喊著說要和自己說話,趙文裝作沒聽見,就掛了。
趙文就看著跪在腳下忙碌的薛長榮,心說自己是不是有些無恥,當著薛長榮的面給甄妮打電話,兩邊都不是人,臉上就有些歉意。
薛長榮彷彿知道趙文的想法,說,這是不可避免的,你沒聽說過資源論?
趙文就問什麼資源論?
薛長榮就說,一個人的能力和他佔有資源的可分配比率是成正比的,一個人的能力越強,個性越強,在人類社會中佔有的物質和權力,乃至異性就會越多,相反的,要是沒能力沒個性,別說佔有資源了,能不能吃飽肚子,有沒有異性跟著都成了問題。
趙文說好像有些道理,薛長榮就站了起來,說當官當官,為了吃穿,這年代哪個當官的要是沒幾個情人,你都不好意思往人前站,而且大家其實都知道這回事,可是這事也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沒意思了,這就是潛規則。
現在這個年代是個變形的時代,你要是異性朋友多,睡了別人的老婆,大家都會說你有本事,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想,我怎麼不是他,他怎麼就和那麼多的女人搗鼓上了,而你的老婆要是被別人睡了,女朋友要是摔了你,大家就會說你窩囊,而不是去責問那個背棄你的女人,更不會去指責那個破壞你幸福的人,世道就是這樣。
所以,你是贛南省的二號領導,位置顯赫,年輕,又帥氣,簡直就是潘閒鄧小驢。
趙文就說,沒那麼誇張,潘安什麼樣,沒人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