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怎麼會這樣巧?小嬋剛離婚,竟然和你在一起?”
“直奔主題吧,其他的事以後你都會慢慢明白的。”
“你救救我們這個家吧,只有你能夠有這個能力。”
“你們的家?那我的家呢?”杜別林突然想到了冤死的父母。
“爸媽的後事都是我和新德料理的,自始至終,我都是以一個兒媳婦的身份在操作,我能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小嬋。”劉若嬋的樣子看上去既悽美又委屈。
“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管是道義上的還是法律上的,都不會讓你們全家來負責。”杜別林的話斬釘截鐵。
“可是這個家庭沒有了他,幾乎就是崩潰了。”
“這個問題現在不是我考慮的主題,關鍵是在十年前的陷害案子裡面,包小松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如果他確實是無辜的,不排除幫他的可能,如果你認為一定要這麼做的話。”
“杜先生,過去的一切都無法挽回了,看在我們曾經相愛的份上,你就伸出援手吧,一旦事情暴露,就是把錢還上,也是要吃官司的。”
“劉若嬋,這件事我不可能答應你,如果僅憑你出面,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那包小松必定要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一旦讓他覺察出哪怕一丁點的蛛絲馬跡,後果可以想象,必然是封堵追殺。所以,要想度過難關,你讓包小松自己來求我,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這個完全可以,只要能夠解決問題,我讓他跪在你面前都可以。我知道,縱然他是無辜的,你也同樣會恨他,畢竟他奪了你的所愛,但當時發生的一切,真的是以人的意志無法抗拒的,我在這裡先謝謝杜先生的大恩大德了!”
“太早了,沒有到言謝的時候,最後的結果怎樣,或許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
······
第二天,包小松果然來到了麗池會所。
從包小松的神態和意識來看,可以肯定地說,劉若嬋沒有把杜別林的真實身份向他透露。
杜別林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非常彬彬有禮的接待他。
周來法也同樣熱情地為包小松泡了一杯濃濃的咖啡,放在他的面前。
萬鋼也來了,他坐在周來法的老闆椅上,同樣的在品嚐著咖啡。
“姐夫,這是哥倫比亞最好的咖啡豆,我們自己磨的,你嚐嚐,別有風味。”杜別林自己邊喝著咖啡邊說。
然而這時的包小松,神情憔悴,表情沮喪,一副喪家犬的苦逼像,甚至還有些誠惶誠恐的緊張模樣。
包小松現在坐的這個位置,正好是針孔攝像頭全方位可以對準的方位,而在他坐在的沙發面前的茶几的下面,貼著兩個超薄微型的同步話筒。
“謝謝,謝謝杜先生。”包小松用顫抖的雙手端起咖啡,他真的不知該如何向杜別林開口說話。更不敢帶有責備的語氣暗指杜別林帶他的澳門之行。
“姐夫,你知道挪用公款兩千萬的量刑是多少嗎?”杜別林要在包小松喝咖啡之前,把問題的嚴重性讓他徹底明白,因為等到咖啡裡面的逼供藥劑產生了效果,再說這些就沒有意義了。
“我——我知道,已經離死刑不遠了。”包小松顫顫巍巍的說道。他當然知道,一個正處級的政府官員,這點法律知識怎麼會不明白?
“如果案子爆發,正常的量刑是無期徒刑,即便是把資金還上,挪用公款兩千萬,一樣要讓你吃十年的官司。”這是周來法在說話。
萬鋼點上一支菸,慢悠悠的說道:
“現在,我們董事長有意想幫你,如果你配合得好的話,對我們董事長來說,兩千萬隻是一個毛毛雨的小事,今天就可以將錢款打入你的賬號。”
“真的?”包小松彷彿一下子發現了救命稻草。
“姐夫,別激動,先喝咖啡,這個品種的咖啡冷了就不好喝了。”杜別林這時候的“姐夫”二字,有如是一根針插在包小松的心上。
包小松開始喝咖啡,他覺得這個咖啡確實是有另外一種味道,說不清是特別好喝還是有股異味。他這時也根本沒有心思顧及這些,三口兩口的就把咖啡喝了一大半。
“你們要我配合什麼?”包小松放下杯子,一臉的苦相說,“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一定配合,不遺餘力。”
“這個你完全做得到,而且非常輕鬆的就可以完成。”萬鋼說道。
“包先生,你認識QQ先生嗎?”周來法問。